贝安本来觉得怪怪的,但是听到林遇这样说就有些生气的磨牙。
“你见过这么温柔的女汉子吗?”贝安看着林遇。
“第一次见,明明那么柔弱,内心却比一个汉子都要强大。”林遇很认真的说。
贝安看林遇那认真的样子,在想林遇这到底是在夸他呢,还是在损她。
这个时候她的电话响了,她一看是贝康的:“我接个电话。”她说着接了电话“什么事儿?”
“姐,你来一下医院吧。”贝康的语调都快哭了。
“是不是陈树又怎么了?”?贝安有些担心。
“不是陈树,是陈树的家人。”贝康无奈的说。
“好,你在医院等着,我马上就去。”贝安觉得贝康好像应对不了这件事“我真有事儿,要去医院一趟。”她说着就去拦车。
“我送你。”林遇拦住了贝安。
贝安赶时间,也不好推脱了,和林遇一起去医院。
“你还没说呢,你小时候喜欢什么?”林遇开车还不死心的问道。
“其实我这个人没有那么强大,小时候看别人有什么的时候,自己就想要,可是后来发现那些东西对我没有意义,才改了这个毛病,你一定要问我小时候想要什么,那就是一个布偶吧,后来我买了很多布偶,发现太占地方了,就给送人了。”贝安直接说。
“没有非常想要,但是一直没有得到的东西?”
贝安想了想:“要是一定说的话,那就是一个不和我吵架,不会抛弃我,能给我幸福的男朋友吧。”
“男朋友不是东西。”林遇脱口而出。
贝安看着的林遇。
“男朋友……算是东西。”林遇也不知道怎么绕回来了,怎么就绕到这里了。
贝安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林遇好玩儿的时候也挺好玩儿的嘛。
两个人到了医院,找到了陈树的病房,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贝康低头坐在中间的椅子上。
“贝康,怎么回事?”贝安看到那么多人围着她弟弟,她的火气瞬间就冒起来了。
她的弟弟她可以欺负,但是别人不行。
“姐——”贝康差点儿哭了起来。
“你是贝康的姐啊?”陈娇转身走向贝安,直接挤到贝安面前了“你弟弟把我哥弄成这样,怎么说?”
陈娇五大三粗,高和贝安差不多,但是那宽几乎是贝安的两倍都多,站在那里像一座小山。
“什么叫我弟弟把你哥弄成那样了?你哥自己摔的,我弟弟给他垫了多少医药费了?”贝安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这样信口雌黄“既然你们来了,那就赶紧把医药费给还了。”
“呸!”陈娇一口差点儿吐到贝安脸上。
林遇立马把贝安护在身后了,陈娇看到林遇多少收敛了一点。
“贝康,过来。”林遇看着贝康。
贝康要起身,被一边两个男的给按着。
“你们如果认为是贝康导致陈树受伤,可以去报警,但是如果你们没有证据,而且私自限制贝康的自由,我可以说你们非法拘禁。”林遇看着那些人。
“少在这里给我讲这个,拿钱来,不拿钱休想把人给带走。”陈娇的老公很蛮横的说。
林遇直接拿出电话,陈娇劈手就要抢,林遇避开了,直接打了报警电话。
“你想干嘛?”陈家的人立马就生气了“欺负我们外乡人不是。”
贝安之前听贝康说陈树的家人,还没那么大的感触,现在看到陈树的家人,真有点同情陈树了,若是陈树不是这样的人,结果生在这样家庭,除了绝望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别以为你们报警了我们就怕你。”陈树的弟弟陈林嚣张的说。
“今天你们不赔钱,我就死在这里。”陈树的妈妈说着就躺在地上了。
楼道里面挤满了人,都在这里看热闹,陈树妈妈还躺在地上哭诉自己有多可怜,儿子都差点儿没了。
贝安看着这样的闹剧,突然有点迷信流年不利这样的说法了,先被赵家人这样闹,然后莫名的摊上了陈树家人这样闹。
以前人对君子有标准,现在泼妇的标准也是一样的吗?
贝安一直站在林遇身后,林遇明明知道她的身手有多厉害,还是像保护一个普通人一样保护着她,而不是以前赵君衍无所谓的说:她没事。
不管陈家人怎么闹,林遇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和这样的人吵架一点意义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警察就来了,警察一来,陈家人还试图胡搅蛮缠,但是都被警察给压住了。
“什么情况?”警察看着林遇,他怎么觉得林遇有点熟啊。
突然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因为民事矛盾,直接把刑良给叫去的人,这谁得有多想不开,要惹他啊。
“他们非法拘禁贝康。”林遇直接说。
警察扭头一看,也是一个熟人:“又是这小子?”
这话贝康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又是这小子。
警察问了一下情况,又建议陈家人报警,他们可以取证,不过以他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多半是为了要钱胡搅蛮缠。
“警察同志,你这话就偏心了,我们在你们这里你当然会向着他们。”陈树妈妈不依不饶的说。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什么叫向着谁?你们这样当事人都不在,你们这样不让人家走是犯法的。”警察都有些恼火了。
“啥法?啥法?我又没杀人、没放火,我犯啥法了。”陈树妈妈叫着。
遇到这样的情况,考验警察的就不是专业能力了,而是面对胡搅蛮缠的时候的耐心。
贝安看了看周围:“贝康,陈树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在普通病房养护了。”贝康慌忙说。
“那他人呢?”贝安奇怪。
“被他二妹给关在房间里了。”贝康觉得陈家人就是一群疯子。
“警察同志,我想让当事人来说一下这件事。”贝安直接说。
警察想了想点头:“先把当事人带过来。”
“我可怜的儿啊,都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还得让人倒腾。”陈树妈妈立马一副哭丧的高音,坐在地上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