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去,司蘅就看到一床被子被扔在床底,床上有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正翻滚扭动着身体,看上去非常不舒服。
楼月的礼服本来就是露胸的,现在已经被她扯得敞开了大半。
她双目半眯,水汽氤氲,胸前的美好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两条纤细白皙的长腿不断地折放,平起,窈窕勾人的线条一览无余。
好难受……
真的好难受,楼月难耐又无助的咬着红唇,右手揉在胸前,目光潋滟的看着开门进来的那个人。
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司蘅只感觉自己的头皮一下炸开了。
楼月现在还能认得进来的这个人是谁,只是全身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把被司蘅看见的羞耻感都给比下去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就跟中了魔一样,全身都痒到发麻。
明明自己只是吃完冰淇淋就等着谢白带她回家,结果没找到谢白,只看到了他的助理,助理把她带到这个房间,让她在这儿等他。
前十几分钟还好好的,可现在,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实在难受得慌,像被什么细小的电流击打一样,生生震得她身子发软,春情荡漾。
不知道为什么,楼月被司蘅那暗沉的眸色看得身子愈发热了,她伸手就想要去扯身下的床单,平时不过轻轻一扯就能办到的事,可她现在浑身就像泄了力一样,想要扯起它偏偏比登天还难。
楼月又气又急,她的眼睛水蒙蒙的一片,难受得都快要哭出来,这个男人进来干什么,明明知道她现在这样……
居然……
居然还这么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看,他司家从小培养起的良好教养是不是都喂了狗了。
楼月用尽全力才能抓起一个枕头,软绵绵的朝他砸过去,“滚……”
又软又哑的声音,再配上她那一副几乎就是在等着男人尽情爱抚的脸,那一声“滚”,简直就像是在撒娇。
枕头滚在司蘅脚边,他微微沉着脸走过去,将枕头往她身上一扔,但却正好手法精准的盖住了她胸前那片潋滟的春色。
司蘅冷冷的看着她,“要我滚,你好歹也克制一下你那勾人的呻吟,想勾男人?如你所愿,整栋楼都听到了。”
楼月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气得直接翻身起来,但身子太软,浑身燥热,一下子就摔倒在床边。
“你别给我胡说!!!”
饶是再傻,楼月也知道今晚是被人算计了,那股难耐的药劲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让她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都不受控制的渗出层层挠不了的痒意。
甚至于,最要命的是,她的两条腿居然开始不自觉的就像要夹紧摩挲,她几乎是狠狠掐着身上的肉才能不让自己做出这么羞耻丢人的动作来。
她强撑着身子想要起来,但可能是地板太凉,在大腿根部无意间贴到地板上的时候,她居然脑子一麻,不自觉的就开始发出一声魅惑的呻吟,“嗯……”
司蘅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来这里,他喉结一动,双眼发红的一脚就将地上的被子踹到她身上,帮她遮住那片越露越多的春色。
“别他妈乱动,给我好好待着!”
司蘅完全再没有勇气看她,他的气息微微有些急促,转过身就拨打了一个号码。
方特助对司蘅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感到很奇怪,他很快的接起,效率极快的汇报道:“司总,我已经去问过了,那位小姐姓姚,她说,她愿意,今晚就可……”
司蘅冷冷打断他,眉头微蹙道:“你先别去管那些,现在,立马给我叫个医生来!”
“医生?”方特助一惊,“司总,您不舒服。”
司蘅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发软,偏偏那个女人还在好死不活的呻吟,她难道不知道,在一个男人面前,这也是相当于给那个男人下药?
还是最强劲的烈性药!
司蘅面色显然没有往常平静,他很烦,“不是我,你让他快点过来。”
不然,他还真担心自己会被这个女人撩.拨得顺水推舟的当场就要了她。
“房号在13……”
司蘅接下来的话没说下去,因为他突然感觉楼月趴在地上用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腿,就像抱了根能够给她解药的救命稻草。
她看起来实在是难受,眼圈湿润,黝黑的眸子里被烧得起了很多细小的红点,身上的每寸肌肤都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司蘅心都差点软了,软的一塌糊涂。
他收回自己的恶声恶气,尽量轻着声道:“忍着点,很快就……”
“谢白。”楼月颤抖着声音打断他,她的眸里全是对那个人的渴望,“你能不能……帮……帮我……喊谢白到这儿来。”
她想让他用唇亲吻她,抚摸她,温柔的像上次那样蹭着她,完全不能想,只要一想,楼月的脑子里像炸了一样,满脑子就全是他!
她甚至连羞涩和腼腆都不顾了,身体里那抹难耐感折磨得她只想撞墙,她的声音还隐隐含着点哭音,“谢白,谢白,我……我好想要他!”
司蘅眸中的柔情瞬时一僵,他神色大变,“你说什么?!”
楼月哭着喊那个人的名字,“谢白,我要谢白……”
司蘅眼睛一寸寸的变红,好久,他才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刺中一下,气息急促,狠狠的将手上的手机砸在了地上。
外壳与机身瞬间分离,在偌大的房间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支离破碎。
司蘅气得踹了一张椅子,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谢白,谢白,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在想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都已经把她当成个货品一样转手就送给了他,她居然还蠢得像头猪一样,还在说谢白呢,谢白啊,我想要他!
司蘅感觉有个炸弹正轰的一声在他脑子里炸开,怒气控制不住的就往全身不断蔓延。
他一把就将不太清醒楼月拉起,狠狠的摔在了床上。
楼月脑袋正好砸到床头,砰的一声,剧烈的疼痛让她猛然清醒了不少。
她刚要强撑着起身,就看到面前的那个男人已经怒不可遏的脱下身上的外套,将地上那床碍事的被子猛然一踹,就欺身朝她压了过来。
楼月突然感觉自己周遭都在被一股强势的气息笼罩,还没来得及挣脱,司蘅就已经将脖子上的领带恶狠狠的扯下来,强硬的将她不停挣扎着的双手牢牢的绑住。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泛红的肌肤上,楼月好像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仿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想做什么?”
司蘅的冷笑几乎寒得人刺骨,他眸色冰冷的摸了摸她的脸,“真贱,你不就是想被人上?谢白现在不在,我勉为其难的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