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琪眉眼难掩欣喜,“司总,可……可以吗?这儿有多余的房间吗?”
司蘅轻笑一声,淡淡道:“你自己上楼去看,喜欢哪间就睡哪间。”
于思琪开心的点头,“嗯嗯,好!”
司蘅没再说什么,只淡淡的看了一眼楼月。
她的脸色看上去有些白,眼睛倒是好多了,看起来昨晚没哭?
不过看了一眼,他就很快的移开了视线。
楼月张了张唇,好像想开口叫他的名字,可还没等她发出一个齿音字,司蘅就冷冷道:“你知道现在多晚?赶紧滚去睡觉。”
说完以后,他就完全没理她,直接把她当成个陌生人从她身边走过。
楼月的眼里晦暗一片,她在这个偌大的客厅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自己的手指,样子看起来空荡而茫然。
司蘅直接去了书房。
直到将书房门暴力摔上后,司蘅才从怀里摸出一个请柬,神色阴得吓人的将它扔在了书桌上。
上面写的什么他没看。
只知道那是谢白今日亲自送到他办公室的。
他说他和顾清妍的订婚仪式就定在下个礼拜,媒体已经都通知好,届时还望司总赏脸,他们将敬备薄酌,恭候光临。
看着那个象征着喜庆的红色帖子,不知道为什么,司蘅忽然很恨!
他的心里,就像有一股无名火在烧。
无数次的时候,他都很想告诉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狠狠地告诉她,这个男人就要订婚了,和别的女人订婚了,楼月,你他妈算什么,居然还在那儿为他哭?
谢白他又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能让你为他掉上一滴眼泪。
清醒的时候是这样,不清醒的时候,居然也是这样!
司蘅忽而将那张请柬嫌恨的甩到了地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甩掉这两个人过往的种种蜜意柔情!
整个房间都在被他暴戾的低气压支配。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忽然响起阵阵敲门声。
司蘅面无表情的将那张请柬踹到桌子底下,冷冷道:“进来。”
来人进来,是于思琪。
司蘅一点儿也不意外,他知道她今晚会来找他。
他靠在座椅上冷冷的想,天下这么大,有的是女人要往他身上扑。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这些人。
那个女人,一点也不在乎他。
“你来干什么?”司蘅漠然道。
于思琪刚刚洗完澡,宽松的浴袍懒懒的系在她腰间,香肩微露,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清纯而又勾人的气息。
公司给她的定位是这个?清纯而又柔弱,让男人很想把她压在床上的那种?
可这么个女人送上门,司蘅居然一点欲望都没有。
于思琪贝齿微微咬着,她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有些怯的道:“司总,我来帮您送这个……”
司蘅不置可否,沉淡的眸子扫她一眼。
于思琪见他没反对,深深呼出一口气,鼓足勇气开始迈着步子走过去。
她把咖啡小心放在他书桌上,没直接就走,反而轻声道:“司总,您是不是头有些疼,我以前学过按摩,要不要我给您揉揉?”
司蘅好像冷笑了一声,但也没说什么,只将身子靠在椅子上,冷淡的闭上了眼睛。
得到允许,于思琪心头一喜,脚步放轻的走到他身后,柔夷恭敬而又忐忑的搭在这个男人的头部上,替他轻轻的按摩着。
除了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屋子里顿时一片沉默。
司蘅这几夜都没睡好,司伯不知道在这房里放了什么花,闻着那花香,他竟然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就在司蘅几近要睡着的时候,头上的按摩突然微停,他感觉自己身子一热,柔软的少女身体已经紧紧的贴了上来。
眼睛微睁,才看到于思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颓尽衣衫。
浴袍就被她扔在地上,她既没内衣也没短裤,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司蘅一眼就扫了个完全。
不知道是因为刚刚沐浴完还是自身就带的,她赤.裸洁白的身体里竟然散发着淡淡的迷人清香,让男人很想紧紧的将她压在身下。
见司蘅已经睁开眼睛,于思琪头都快低到脖子里,身上的每寸肌肤都因为她的羞涩而微微泛红,她的小手虽然生涩,却俯下身准确的抓住了司蘅的欲.望,按照平日里学的,圈在手里上下揉着。
司蘅眸色忽而有些暗,他的欲.望在她手里渐渐肿.胀,于思琪好像有些欣喜,她微微仰着头,柔媚道:“司总,我……帮你。”
司蘅的眼神有些沉,也有些黯淡,但他闭上眼睛,一个字也懒得说。
仿佛是得到某种鼓舞一样,于思琪羞涩而又忐忑的拉开他西裤的拉链,将他的欲.望从包裹的布料中释放了出来。
她将胸前的柔软蹭在那东西上,朦胧的抬头,正好看到了司蘅正在性感滚动着的喉结。
于思琪忽而感觉现在已经不是自己在勾引他,而是他在诱惑自己。
从没看过一个男人,魅力大到能让她着迷得要命。
就像受到什么蛊惑一样,于思琪情不自禁的就将脸附上去,张开小嘴一口就含了进去。
饶是再漠然,司蘅也还是长长的倒吸一口凉气,温热的口腔里舌头不断的缠着那个东西,他感觉钻心的酥麻。
果然是下了本钱来勾引他的,这个女人竟然做足了准备。
于思琪就这样跪在他腿.间,柔媚的眼角渗出几滴泪水,长长的黑发就这样洒在白嫩的胸前,随着她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耸动,清纯而又诱惑。
司蘅的眉眼瞬间变得冷静,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居然想起了楼月。
他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又躲在房子里哭,也还没来得及问司伯,她今天有没有好好的吃饭,他说过,要照顾她一辈子,永远不会让她颠沛流离。
于思琪好像发现了司蘅的走神,急着想将他的欲.望彻底拉回来,她开始含弄得更加卖力,牙帮酸涩,整个腮帮子都鼓得足足的。
司蘅皱眉按着她的脑袋,“放开”两个字还没说出来,门口突然就传来一声很轻很软的声音,“阿……蘅。”
司蘅抬头,正好看到楼月站在门口,她端着杯牛奶,有些阴郁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