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唇瓣相贴,司蘅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竟然率先被她拿到了主动权,她接吻的技巧不错,先是咬着他的唇吸吮着,辗转着,反复着,而后袭向他的牙关,丁香小舌狡黠的钻了进去,与他唇舌纠缠,强势感受着这个男人的清冽气息。
短短十几秒下来,司蘅竟然被这么个区区的小女人撩.拨得有些心乱,某个地方已然烫得发紧,他是谁啊?司蘅!轮得到自己的女人主动?
他很快就拿回主动权,炙热的舌探进她的嘴里,卷住一切肆意搅弄,舔吻着她的全部柔软和馨香,覆雨翻云。
两人之间的气息温热的喷洒在彼此的鼻翼。
楼月用余光看到那群女人瞠目的目光后,才唇角微勾的闭上了眼,任由司蘅将自己环绕在怀里,在她身上点火挑逗。
闭上的眼也被他的唇吻过,很快,她的唇又被他一口吻住,轻舔吮弄,他的大掌在她身上的每一寸游走,细细揉.捏抚弄。
彼此都那么想要对方的一个吻,缠.绵得让人心颤。
眼看着毛衣就要被他的手往上掀起,楼月赶紧拽回一丝残留的理智回来,按住他的手,声音柔柔的道:“别在这儿,我们回家?”
给个警告,宣告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让别人不要再肖想就好了,楼月还没开放到这种程度,可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演真人般的十八禁。
司蘅早就等不及,拦腰就抱起她,声音低沉而又蛊惑,“回家别想我放过你。”说罢,也不再看包厢内已经看得眼红心跳的众人,将门一踹,迫不及待的迈腿走了出去。
才刚出去,一男一女的声音就隐隐的响在走廊。
“现在没人了,怎么又害羞了?”
“你哪里看出我害羞……”
“还没有?你脸都红了,我就知道你会吃醋,憋很久了,对不对?”
“我哪有吃醋,我突然想接吻还不行?”
“还不承认,你就是吃醋了。”
“我哪里有,我没有,不准再给我取外号,我不叫醋瓶,更不叫醋桶,难听死了。”
“哪里难听了?我喜欢……”男人霸道的声音渐行渐远,“还敢主动吻我了是不是,回家再来一次。”
包厢里的女人纷纷涌出来,看着男人抱着女人离开的背影,有人羡慕,有人嫉妒,有人瞠目,神色各异。
“哎,散了,都散了,人家恩恩爱爱的,轮不上我们……”
“我怎么没听说司总被一个女人降住了啊,像他这种地位的男人不都万花丛中过吗,亏得我还特地打扮成这么漂亮,真是白费功夫。”
“你费什么功夫啊,人家沈烟都还没说什么呢,人家以前啊可是最清高的,在这种地方工作,不能碰手也不能碰脚,成天就捧着一本导演学的书看,谁也不陪。可今天艾艾病了,她却主动就跟经理说要代替艾艾来这个包厢,想要傍上这一棵大树,结果司总压根就没看她一眼,你说谁比较惨?”
“哎,算了算了,别说了,都一个地方工作的同事,沈烟,你走不走啊,还坐在那儿干嘛?”
听到有人叫她,那个叫沈烟的女孩却完全置若罔闻,她的脸色被刚才的那一幕冲击得有些苍白,原来,他说的不是假的。
他真的有喜欢的人,而且看样子,那么的喜欢。
可是……
沈烟紧紧的攥住手上那根串着纽扣的红线,这是那个女人被他抱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掉落在沙发上的,她一眼就认出来,所以才会觉得震惊和诧异,这个东西怎么会……
怎么会在她的手里?
沈烟思绪很乱,不知道在这儿坐了多久,才看到经理急匆匆冲进来,看到她在这儿,经理先是皱眉,随即有些不满的道:“沈烟?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沈烟赶紧站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耽误了不少工作时间。
她刚想要解释,经理就不耐烦的打断她,劈头问道:“你有没有在这儿看到一条项链,用红线绕着,上面挂着一个纽扣,那是刚才这个包厢的贵客楼小姐落在这儿的。”
“啊?没……”沈烟先是一怔,随即摇头,不动声色的将手藏在了身后,有很多事情都没弄清楚,所以这个东西她暂时还不能交出去,“没、没看到。”
“靠,见鬼了,怎么哪儿都找不到!”经理皱眉咒骂一声,随即看着沈烟吩咐道,“你没什么工作了吧,别闲着,在这儿找我刚才跟你描述的那个东西,我等会儿再派几个人过来跟你一起找,我跟你说,那个东西楼小姐急着要,一定要给我找到!”
沈烟咬了咬唇,“好。”
突然想到什么,沈烟连忙叫住经理,“经理!您刚才说那个客人叫什么名字?”
她没听错吧,经理说她姓楼?
楼?!
跟自己以前一个姓。
“你打听这些干什么?”经理蹙起眉,“你之前不是在这个包厢吗?她是谁你还不认识啊,最近娱乐圈最红的那个明星,叫什么,哦,楼月!”
沈烟呼吸一滞,脑子就像被什么东西炸过……
楼……楼月?!
“别给我发呆,赶紧给我找!”看着她那发愣的样子,经理很不耐烦,“听楼小姐的语气那个东西应该对她很重要,她可是司蘅的女人,连我们陈总都得罪不起,你赶紧把那些边边角角都找一遍,看看有没有掉进去,如果没找到,我们今天全部人都得加班!”
沈烟惨白着一张脸,久久都没有回过神来,“是、是。”
……
一回家,楼月就发现自己脖子上一直系着的那根红线丢了。
司蘅送给她的时候,曾经说过要让她一辈子都不取下来,她一直都戴得好好的,怎么会丢了呢?
她甚至连在哪儿丢的都不知道,趁着司蘅去洗澡的功夫,她赶紧给最后去的那个私人高级会所的人打了个电话,想让他们帮她看看这个东西有没有掉在他们那儿。
如果这个地方没有,那楼月就完全想不到它掉在了哪儿,而且弄丢了它,楼月肯定是不敢告诉司蘅的,虽然她不知道它之余司蘅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意义,但他当时给自己系上的时候,眼神是专注而又深情的。
有很多次,他抱着她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抚摸一下她脖子上的红线,所以它肯定对他很重要,就这样莫名其妙被自己弄丢了,她都不敢想象他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趁着等私人会所结果的那个时间,楼月又和今天商场里的工作人员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