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楼月适应,这个男人已经开始动起来,没有半分怜惜的在她身上驰骋。
楼月就像一个玩偶一样,身体被他顶得一次次撞到床头,身下的柔软被剧烈摩擦的疼痛折磨着。
他的动作狂烈,楼月疼到皱眉,但她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死死的咬住嘴唇,纤细苍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
“楼月,不舒服吗?”司蘅一把攥住她的下巴,强行挺进她柔软万分的体内,每动一下就哑着嗓子问一句,“嗯?舒不舒服?”
舒服?
楼月简直觉得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她又一次被这个男人强行占有了,他居然还有脸问她,舒不舒服?
如果你被强.暴,你舒不舒服?!
血腥味溢进嘴唇,一张一合间,楼月的牙齿都染上血色,异常的妖艳。
这显然就是来勾男人的魂的,司蘅的眸色一黯,俯下身就去吻她,楼月看出他的动作,情绪变得异常激动,她不仅偏过头,甚至还不顾两人身体的结合,惊恐的往后退去。
竟然敢躲?
司蘅怒火滔天,狠狠钳住她的手腕就要吻下去,不让他吻是吗,他偏偏就要!
楼月吓得声音都变了调,她拼命挣扎道:“司蘅,我有病!不要!”
她已经把唇咬破了,血流出来,他绝对不能碰她。
司蘅的动作这才狠狠一僵。
她是怕……传染他?
都什么时候了,她的脑子里,居然想的还是……
楼月的惊恐不可掩饰,司蘅俯身,猛地一口咬住她胸前的丰盈,舌尖慢慢的在上面舔弄,楼月打着寒颤,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
“嗯……唔……”
“舒服?”司蘅抬头,声音有些喑哑的问她。
那一瞬间,楼月仿佛觉得像是回到了从前,她没有变,司蘅也是原来的那个司蘅,他在她身上驰骋,爱抚,她仰面迷乱,呻吟……
楼月嘴唇动了动,蓦然胸前就被一口咬住,伴随着顶到深处的撞击,楼月痛得叫出声,“啊……”
“你舒服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有人因为你在痛?”司蘅的眼神变得暴戾,掐着她的下巴,“楼月,你怎会如此心狠,毒蝎心肠!”
楼月有些绝望的喃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真傻,傻透了……
她怎么会以为,司蘅还能和她回到从前,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再美,再好,也全都被毁个精光了。
好难过,再也没有那样宠溺的司蘅,所以,也就再也没有那样美好的楼月了。
楼月的眼眶被浸得湿透,太痛了,真的太痛了,痛得就快要死去……可是如果她是因为心痛而死,那就太丢人了,连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垃圾。”楼月咬得见血的薄唇突然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
“什么?”司蘅停住动作,眯着眼睛看她。
“垃圾,司蘅,你就是个疯狗,垃圾,变态!”楼月越骂越凶,情绪没有一丝激动的起伏。
偏偏这些就已经足够惹怒司蘅,司蘅眼底的火随着她骂的每一个字眼越烧越盛,他声音极沉的道:“很好。”
“楼月,既然你还有这个力气说话,我不介意奉陪到底。”
司蘅从她体内抽身而出,将她软得没力的身子翻过来,再次从她后面进入,毫不留情的压在她身上狠狠冲刺。
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加快的速度。
楼月咬紧牙关,差点被弄得晕过去,她有些迷离的睁着眼,感觉身子被摆成各种各样屈辱的姿势,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进入,至死方休。
他不必再折磨她了,光是在床上,他就可以有千万种方式玩死她。
哪怕是他强.暴她的那个晚上,她都没觉得夜晚竟然有如此漫长,漫长到仿佛再不天亮,她下一秒就会在床上死去。
为什么还没有这次痛苦?
因为那次她还不爱他。
这次,她……已经爱惨了他!
可是,他已经不要她,惹她白白错付这一场情衷。
等司蘅在她身上宣泄彻底,已经是后半夜,楼月像个破旧的布偶一样,毫无生气的在床上躺着,她只是闭着眼睛,但却没有睡过去。
她感觉到司蘅已经毫不留恋的下床,她听到他跟门外的几个人吩咐,“看好,不要让她吃避.孕药!”
“是。”有一群人轻声应。
再没有任何的回复,脚步渐行渐远。
楼月不知道自己还在期待些什么,难道她还指望能够听到一句,“她把唇咬破了,膝盖也撞红了,等她醒了把药送过来?”
楼月唇角扯起,她撑着身子起床,想要走到浴室去洗澡。
她要洗一个很干净,很干净的澡,把司蘅在她身上留下的气息,痕迹全部洗掉,心她已经管不着了,起码身子,不要再沾惹这个男人的任何味道。
她穿鞋下床,才刚走了一步,双腿就几近发软,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她蹲下来,疼痛也没有好半分,她根本动不了,全身的力气都已经在那场发狂的情事中被耗得干干净净。
好像只要在心里默默警告自己无数遍,不要哭,不要哭,她的眼泪就真的不会掉下来。
楼月还是强撑着走到了浴室,只是这么短短的几步路,却比她走一条布满细针的桥还要困难,她终于在拿到花洒的那一刻瘫倒下来,撑在冰冷的墙壁上,任由温热的水大把大把的朝她淋来。
她憋了一天。
现在却终于憋不住。
司蘅说,楼月,欠了债,是要还的。
在他的心里,她害死沈烟一个孩子,也害得她不能生育,所以就要赔一个给她。
其实那一刻,她真的很想问,司蘅,那我呢,我们的孩子呢?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也曾经有一个孩子,是一个儿子,生下来一定白白胖胖,聪明伶俐,可是为了你,我把他打掉了,我就像一个举着大刀的刽子手一样,我生生的把他杀死了。
现在,你居然为了别的女人来问我要孩子……
孩子还在天上冷冷的看着我,他不肯叫我妈妈,小小的嘴里只不停的吐着两个字,我凑过去听,只听到他说:“活该。”
活该,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