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药。”虽然脸色发青,但他说出来的话还是稳的。
楚清赶紧下床,顺着他指的方向,翻箱倒柜的找着。
终于在里面找到了一个药瓶,她随意扫了一下,那是治疗心脏的药。
楚清心一紧,手足无措的在手心倒上两粒,然后再拿起床头柜上的水递给他。
吃药已经是家常便饭,但当司蘅眉峰微蹙。抬眸就看见楚清紧张得发红的眼眶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不可自控的震了一下。
“这里,还没好吗?”楚清抬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一脸忧心的看着他。
司蘅有心脏病她是知道的,之前,她甚至还误会了他是不是移植了楼绪的心脏。
可是,如果真的移植了的话,他又怎么会痛成这样?
司蘅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她的手很小,也很软,吻一下怎么也不够,他呼吸微促,将她的五指一根一根的张开,密密麻麻的亲吻着。
本来只是一个表达着爱意的动作,到最后,眼神却忽然变得暧昧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整个人都被压在了床上,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喷洒在她的脸上,带动着她每寸肌肤的颤栗。
他的鼻子抵着她的,薄唇压在她柔软的唇上肆虐,舌尖钻进她的嘴里攻城掠地,缱绻着她的所有。
大手在她曼妙的身躯游移,不满于布料的包裹,她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的撕掉,解到内.衣的时候,司蘅的眸色因为那两团丰盈变得暗沉,浓郁。
仿佛有一根线扯着脑海的神经,一阵电流滋过,震得他整个人都开始发麻。
他眼里充斥着欲.望,某个部位更是因为这个女人硬得发疼,他在她唇上重重的碾磨辗转着,借以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楚清还想要问他心脏的事情,但蓦地整个人都被吻得晕晕乎乎的,他突然来这么一出,已经让她清清楚楚的明白他不想和她探讨太多生病的事情。
他,怕她会担心。
“我想要你,你可以拒绝。”司蘅呼吸沉重,将她的长发拢到耳后,露出白嫩的耳垂,俯身埋在她脖颈,轻轻的厮磨舔舐着。
他想要她。
满脑子就那么一个念头,他想疯狂的要她。
但是,如果她不想,他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强迫她,她离开的这整整五年,已经让他磨光了所有大男子主义,磨光所有天生在骨子里的唯我独尊。
他现如今被她吃得死死的,她想怎样,他就怎样。
她想要天上的星星,想要这个世界,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摘给她,送给她。
全身的欲.望得不到纾解,他用尽毕生的理智压了又压,最后还是控制不住,额头上的汗都渗出来,在她柔软的身体上轻轻的摩擦。
“嗯?”他双手撑在她身躯两侧,目光灼灼等着她的答案。
浑身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像是火一样的烧起来,楚清勾住他的脖子,将视线深深的撞进他的眼睛中,让两个人的眼中都只能有彼此。
“司蘅,除了你,没人碰过我,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拥有我的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楚清姣好的身躯因为他突然停下来的抚摸而微微颤抖着,她扯着司蘅的领带,将唇瓣主动送上去。
这是她的男人,生生等了她五年的男人。
她什么都要满足他。
楚清说完那句话,唇瓣贴上来的那一刻,司蘅在内心构建的心理防线轰然坍塌,他更加用力的吻着她,一手扯开身上的衬衫扔在地上。
“唔……”他伸手去后面解她的内衣,上半身却压在她的丰盈上,带动了她情不自禁的呻吟。
“别……”
“别?”司蘅的嗓音暗哑得不像话,“我压痛你了?”
虽这么说着,他却没有从她的身上起来,反而愈发暧昧的摩擦着,大手从上往下,一直游移到她的大腿根部,暧昧的在上面画着半圈。
楚清受不了,脸上就像涂了一层绯红的胭脂,难耐的呻吟了几声,就听到男人俯在她耳畔,咬着她耳垂上的嫩肉。
“内衣的钢丝压得你不舒服,乖,我帮你脱掉,嗯?”
司蘅将她的身子卡在两腿之间,半跪在床上,正在楚清双眼迷离的看着他时,忽而感到一双手伸到她后背,将她的身子整个托了起来。
她和司蘅面对面的坐着,彼此的呼吸暧昧交缠,近得她几乎都数的清他睫毛的根数,感受得到他狂烈的心跳。
有多久,他都多久都没碰过她了?
这真实的触感,让司蘅的大脑一阵一阵的发麻,他半环绕住她,伸手去解她的内.衣扣,黑色的文胸衬得楚清的肌肤胜雪,羊脂般圆润柔软的半圆随着她急促的呼吸海浪一般的起伏着。
内衣从她身上滑下,司蘅眸中的情.欲更甚,两人的身子更加紧密的相贴,他俯身去吻她青丝缠绕下的优美脖颈,大手则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她的半圆。
楚清被撩.拨得难耐不已,她仰起头,身子不停的扭动着,一边承受着司蘅的亲吻爱抚,一边不停的找准男人身下的欲.望,她蹭了好几下,终于找到那个部位,她迎过去,让它能够堪堪抵住自己的柔软。
“嗯……”
就像是通了电一样,柔软和坚硬,两相嵌在一起的时候,电流一阵一阵的流过,让两人的身体都不由得微微一颤。
“阿蘅,嗯……难受。”楚清有些委屈的看他,眼里像是蒙了一片薄薄的水光。
看着她那明显是在说着我要的眼神,司蘅的欲.望在那一瞬间到达顶点,伴随着唇舌并用的安抚中,被撕碎的衣服落了一地,他解开皮带,缓缓沉进她柔软的身体。
“呃……”时隔五年,久久没经过情事的身子还是青涩的,她微微蹙起眉头,一下一下的抽着气。
司蘅没有急着动作,反而低头吻着她的唇,将她的吟哦全部都吞入口中。
她实在是太紧张了,几乎夹得他生疼,额头的青筋暴起,差一点就要丢盔卸甲。
楚清疼得抽气,只能寻求抚慰一样的回吻着他,不得不说,他转移注意力的手段着实高超,他暧昧而又旖旎,用唇舌挑逗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不一会儿,她就已经忘记他的火热还埋在她的体内,他却再也忍受不了,握着她的腰狠狠的律动了起来。
“嗯……阿蘅,慢……慢一点。”
太疯狂了,后来楚清每每想起,一张脸都羞得通红,几乎都不敢想象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