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不过是想起来，这男人似乎是要来，害怕这人口不遮拦的说出些什么事情来，刺激到7南慕慕，所以才让福伯把人给喊过来的，压根就没有要和他交流的意思。
“五年前……”杜康脸上一片的挣扎，想要问，又有些不敢问。
刚刚问了南慕慕才知道，原来两人五年前早就已经认识，似乎，时间也都对上了。
他遇到南慕慕那会，就是祈芊玥出事不久之后。
照片上的祈芊玥，那凄惨的死状，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闪现着。
他实在是没有办法，把那个黑影，跟南慕慕联系在一起。
南慕慕，虽然看上去那么的坚强，但是他知道，她非常的善良，有时候装出来的强势，不过是为了伪装自己，保护自己罢了。
顾凌城听到杜康提起五年前的事情，终于放下了手中文件，抬头看了杜康一眼。
“真的……真的是……”
杜康有些痛苦的抱住头，下面的话，却是怎么都问不出口了。
他的心里告诉他，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照片，却是又像是再嘲笑他的无知一般，让他整个人都非常的痛苦纠结。
“你想问什么？”顾凌城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对于杜康的表现觉得很是不屑，这人，一直做出一副喜欢南慕慕的样子，到头来，却是还这么的不信任南慕慕。
跟五年前的他，何其相似。
“祈芊玥，真的是南慕慕……”杜康顿了顿，似乎是下了好大的决心，“真的是南慕慕杀的吗？”
“是又怎样？”
顾凌城毫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贴在门口的南慕慕，一下子滑落在地，却是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叫出声音来。
她浑身颤抖，耳边却是不停的回想着顾凌城的声音，“是又怎样”
是又怎么样？
是又怎样！
原来，在顾凌城的心中，她一直都是一个杀人嫌犯一般的存在吗？
杜康只觉得浑身冰冷，这个消息一下子惊得他差点都有些站不住了。
他整个人晃了晃，最后还是伏着边上的沙发，才勉强的稳住了身子。
顾凌城坐在书桌的背后，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看着杜康的一系列反应只觉得好笑，同时又有些生气。
当年的他，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完全就没有想到要去跟南慕慕问清楚，就这么被假象跟蒙蔽了。
而这也导致了，他跟南慕慕五年的分离。
五年的时间，足够他想清楚，南慕慕到底是不是会这么做的人。
即使，他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五年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一次，他只会坚定的站在南慕慕的身边，相信南慕慕，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
“不，不会的，南慕慕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杜康满脸的不可置信，猛地抬起头，就看到了顾凌城的表情。
要是……要是真的是南慕慕做的话，顾凌城肯定不会是这样子的表情的！
他满心的慌乱，却是在顾凌城那带着嘲讽的笑容中，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