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拿起电话便吼道:“傅继文,你特么有病啊!!”
傅继文淡淡的说:“如你所愿,我生病了,现在正躺在床鋪上起不来。”
他生的是心病,想到白采苹现在这个德性,他就一肚子的怨气。
而现在李言则是被他的一堆炸药弄得无家可归了,所有的家业都成了一堆废物。
“你最好病死了才好!”李言没好气的说道,他现在才明白白采苹说的,不要去惹傅继文,否则后果会让你想死都死不了。
“你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我会在原地上盖一个比你之前那个好十倍的疯聚出来。”傅继文说道。
“说,你特么的又怎么了。”李言无奈了,他一边说电话,一这开了车子,打算去会会这王八蛋,看看他是不是已经快死了。
“我现在已经快疯了,白采苹现在,喝醉了就特别的依赖我,白天就会恢复成正常的状态,对我没好脸色,巴不得一脚把我踹去外太空。”傅继文说。
“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居然搞不定,还要来找我?”李言真的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傅继文,简直蠢萌到他想要咬一口,“俗话听过吧?酒后吐真言。”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白采苹她其实心里是非常的依赖我的?白天的样子是装的?”傅继文欣喜万分的问道、
“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吧,我也没办法了,另外,把疯聚给我建好了,三天之类,不建好,我就去把傅氏大厦给炸了!!”李言虽然做不到真的炸了傅氏大厦,但他如果把这事儿给桶到傅子文那儿去,那傅继文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一把。
这样的话,傅继文这段时间做事情就会被束缚住,那他想要随时见到白采苹就不可能了。
没办法,谁叫他只是半边总裁呢,后面还有个太上皇,不知道当年傅子文是怎么受得了傅正文这样退居幕后但却又把持朝政的。
其实傅继文是不知道,当年的傅正文可没有傅子文这样的能力和魄力,早早的就撒手什么都不管了,全盘都是傅子文管理的,而傅继文没办法,他有一个能干的爹,所以现在还只接管了一半的傅氏企业。
“三天是吧,那行,我建起来之后再炸一次!”傅继文淡淡的说道。
李言也知道傅继文是说到做到的,到时候他的疯聚被他隔三差五的就炸一次,还会有谁敢来疯聚喝酒啊,他的酒吧还不要死了去,到时候别说搬出来傅子文救他了,就算搬出个天王老子来,那也是于事无补的。
所以他只得说:“好吧,你只要建起来就好。”
第二天一早,傅继文仍旧是早早在楼下等着,他照例买了油条和融资,然后清寒买了好多零食,放在车里。
白采苹下楼一眼看到傅继文,便赶紧往楼上跑去,只是那个时候再跑已经来不及了,傅继文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揽住了白采苹的腰,又一次将她打横抱起,扛到车上。
白采苹气得对傅继文拳打脚踢的,但都无济于事,坐在车上,白采苹怒道:“你的东西我不吃我,不要再来接我了!!”
“你心里其实是喜欢我的吧!!”傅继文突然间发话,让白采苹吓了一跳。
“你有病吧,得治啊!!”白采苹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哦?是我有病还是我说中了你的心思?”傅继文盯着白采苹看了一眼。
“我要下车!!”白采苹急了,傅继文上车就没开车,她要迟到了。
傅继文突然间开起了车子,车子飞快,如果现在打开车门强行要下去的话,她肯定就再无生还的机会了,于是白采苹只得忍住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白采苹气哭了。
“承认你爱我,那么难吗?”傅继文一边开着车一边问道。
“不难啊,关键是我并不爱你啊!!”白采苹吼道!
“你说谎!”瞬间已经到达学校了,平时十五分钟的车程,傅继文只用了七分钟就到达了。
但神奇的是,白采苹坐在车上一点头晕想吐的感觉都没有,她以为真的车开得极快时,人坐在上面会想吐,但她发现,真正的车神开车,就是傅继文这样的,速度快,但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平稳的像是坐在自己的家里一样。
原来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傅继文玩飘移的时候,她都感觉到车子在移,但她一点难过的感觉都没有。
到了地方她还愣在那里半天。
“怎么?舍不得我吗?”傅继文温暖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
“滚!”白采苹翻了个白眼。
逼着女神暴粗口那可是极度没品的事情,傅继文突然间在白采苹要下车之前,伸头吻住了她的唇,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她想起来这两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你这个无赖!”白采苹用力推开了傅继文,然后怒道。
傅继文发现了,白采苹就是一个笨蛋,如果再被她气两次,肯定会想要上吊自杀的。
“下车!”傅继文冷冷的说道。
“是你自己抓我上车的,谁稀罕坐你的车了吗?”白采苹愤怒的说着,下车之后,便重得的关了傅继文的车门,然后才朝学校走去了。
傅继文当然知道她在学校里会受委屈,但他再心疼也不会再像上次那样鲁莽了,因为正是上次他的鲁莽给白采苹造成了无限的伤害。
“你什么时候能一直像喝醉酒的时候那样,依赖我,不让我离开。”
傅继文伤感的喃喃自语,但他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想到那天她主动的帮助董靖离开,他心头就像被扎了一根刺一样的疼,不知道董靖现在在哪里,如果可以,傅继文想亲手抓住他。
董靖站在马路边上,他心里的怨恨并不比傅继文少,白采苹最后的话这几天他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她说的意思是她从来没爱过,只是耍了他一把而已,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被一个白痴型的女人给耍了。
越想越气,他便到了白采苹住处附近的街上,在这里徘徊了许久了。
他现在最想要的就是找白采苹问个清楚。
所以他在这里等着夜幕的降临,等到白采苹回家,他要好好问顺那几句话倒底什么意思。
天色晚了,白采苹回家来了,找到钥匙打开了门,董靖尾随着她便强行进入到了她家里。
白采苹吓了一跳:“你来干什么?”
“我说了,我会回来找你的,你怎么不相信呢?”董靖将白采苹抵在了门边上,顺手将门关掉了。
“你不要这样,我说了,我们结束了!”白采苹吓得浑身发抖。
“结束?我可不想结束,我想要的还没得到呢,老婆,我们连一日夫妻还没做过呢,你说我心里会不会觉得憋屈啊?”
说到这里,他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白采苹看得毛骨悚然,心跳得慌乱极了,她闭着眼睛,心里默默的念着傅继文来救我,傅继文来救我!!
这声音很小,可是仍旧让董靖听清楚了:“你想傅继文来救你?!”
他终于明白了,他一直就是一个被耍的傻了,他一辈了耍过这么多女人,多年打鹰,居然有一天让鹰啄了眼。
“我……”白采苹吓得,双后举起来,“不要碰我,董靖,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董靖原本对白采苹的一丝丝感动,现在一点都不剩下了。
“报警?好啊!”董靖说道,“不过警察到这里最少要十分钟,足够我们温存一下了。”
董靖笑着捏住了白采苹的嘴,拿出来一个瓶子:“老婆,这是个好东西啊,吃完之后,会让你觉得世界都变得特别的美丽。”
董靖猥琐的笑着,白采苹这才看清楚董靖的真面目,她闭了眼睛,眼泪闪在睫毛上。
“怎么?不愿意跟老公一起享受吗?”董靖看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心头怒火更加的大了。
白采苹不说话也不睁眼,这让董靖气极了,手一抖,那瓶子里的东西一不小心掉进去了一大半。
他一下子懵了,这东西平时只能倒个一两滴,因为他喜欢女人主动,所以他总是给这些女人倒一点这个药,让她们无限风情,并且狂野。
然而今天倒了平时的十几倍之多,他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这东西进入到白采苹的身体之后,她便发现了,血液中传来一种躁动的感觉,她根本不能控制这种感觉,身体丹田处像是在集聚某种感官一样的,让她觉得身体充满力量,并且狂躁得很。
她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贴近到董靖的身边去,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朝董靖贴去。
但她的理智还在,她努力的让自己离董靖远一些,脱开董靖的怀抱便想开门朝外面跑去,但就这一下,便被董靖抱起来扛进房间扔到了床鋪上。
“老婆,我想这一刻好久好久了,你知道吗?我等得浑身都发疼了!”董靖兴奋的用舌头舔着她的脖子。
这让白采苹感觉到舒服,她轻声发出单字来,她听到这声音时,心中都郁闷了,可是她整个身子都已经不受控制了,她开始不断的朝董靖靠近,像是恨不得贴到他的灵魂里去一般。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跳的速度快到像是马上要崩碎了一般,她感觉整个人难受极了,只有不停的在董靖身上蹭才能平息她的焦躁。
“傅继文……快来救我……”白采苹喃喃道,这是她最后一丝的理智了,再没有人来救她,她便要陷入到一场灾难中去了。
傅继文的心也焦躁极了,他现在哪怕是看一眼白采苹也好,到了晚上,他已经习惯了到白采苹家去,所以今天下班他径直开车到了这里,他的身体牵引着他,要他上去看一眼。
等到他脑子被理智重新占领的时候,他已经打开了白采苹的门了。
钥匙被捅进钥匙孔的第一时间,董靖就已经听到了,他身子一僵,心头苦笑,原来这女人每天晚上都有人来会她。
想到这里,董靖赶紧翻身起来,越到穿外,站在外面的空调机上不敢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