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想起来,薛东旭现在是僵尸,这和尚会不会认出他的身份了。有时候你越担心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事。那个大和尚看着薛东旭站起身来,迎着我们走过来,而且脸色不善。
我一下紧张起来,又看向薛东旭,只见薛东旭也盯着那个大和尚。
我心想糟了,他们不会在这里打架吧,我倒是不怕大和尚在这里说破薛东旭僵尸的身份,现代社会了,即便大和尚说出来估计也没人会信。
我担心的是,这大和尚会像法海阻止白素贞许仙一样,阻止我和薛东旭在一起。
“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大和尚双手合十对我旁边薛东旭说。
我有些紧张的说:“大和尚你.”
“没事,你和方奕洪先去找店家,我马上就来。”薛东旭对我说。
“女施主放心,和尚我有分寸。”大和尚合十着手对我说。
“哎哎!我说和尚啊,哥们告诉啊,好好说话,别找事啊!”方奕洪语带威胁的说。
“阿弥陀佛!”大和尚回答方奕洪说。
我走几步便回头看一眼,这大和尚说话虽然客气,可是,电视里那个法海也很客气,可做的事一点都不客气。
也许他会劝薛东旭离开我,薛东旭之前也承认过,和他在一起时间久了,会损我的阳气,对我不好。
说不定那木头疙瘩真被大和尚说服呢。
我越想越怕,我想好好的维护我的婚姻,我怕极了。
“你先过去办入住的手续,我回去看看。”走进屋里后,我忍不住对方奕洪说。
说完,我也不待方奕洪说话,转身就返回到走廊里,可是,走廊里大和尚和薛东旭都不见了。
他们去哪里了?
我一边走过去一边想着。
“小和尚,大和尚和一个大个子去哪里了?”我对一个小和尚问道。
刚才这小和尚就在旁边,我们说的话他应该全听见了,知道事情的经过,也知道我说的是谁。那小和尚低着头红着脸,也没说话,抬手指了指旁边一间关着门的房间。
这小和尚见了我还脸红,他那小脑袋在里在想什么?
我走到门前敲了三下。
“请进!”门里面大和尚说。
我推开门迈步进去,只见,大和尚和薛东旭正坐在沙发上谈着什么,总感觉他们气氛有些紧张。我进来后,他们都看向我。
大和尚看不出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之后他又看向薛东旭,薛东旭原本皱着眉头,见了我就立刻露出笑容,依旧温柔的对我笑了笑,说“坐下等一会。”
“你现在的身份.我便喊你前辈如何。我刚刚说的,恁看如何?”大和尚客客气气地说。
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这大和尚怎么对薛东旭这个大僵尸这么客气。
薛东旭微带笑容说:“我也曾是修行之人,即便是现在,咱们也算是同道中人,这身体也不过是皮囊,辈分年龄也没让我修行多高深,随意称呼便是,至于.降妖除魔是咱们的本分,这件事我一定相助。”
“贫僧谢过前辈。”大和尚说。
我一看现实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这个大和尚非但没有拆散我们的意思,反而喊薛东旭前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这种情况,我也便放下心来。
“我也有两件事相求。”薛东旭对大和尚说。
“前辈有事说来听听,小僧能做到的定会竭尽全力。”
薛东旭说:“帮我查一下明月玉的下落,此物不善,见了就毁掉。”
大和尚说:“明月玉,召唤后卿之物,此物据说从没有人见过,这个,小僧怕是帮不上。”
第二件事是?
薛东旭手在桌上快速的写了几个字,由于我坐的位置不好,看不见他写的什么。
大和尚看了后,点头说:“前辈放心,这件事做来极为容易。”
薛东旭客气的说:“既如此,等我的好消息,那我就告辞了!”
大和尚说:“还有一事晚辈不懂,不知可否一问究竟?”
“但说无妨?”薛东旭爽快的说。
“人之魂善而魄恶,人之魂灵而魄愚,魄主宰人身,魂乃阳性神灵,附于人的气,主宰精神思维活动,魄乃阴性神灵,附于人之形,主宰人的形体活动。当魄离开人体,便会沦为恶鬼僵尸。缘何前辈仍如常人且还心存善念?”
他们说话,半文半古的,我听得半懂不懂的。
薛东旭微笑着回答他说:“并非所有僵尸全都没有魂魄,我因为是被僵尸之祖后卿所染,我体内之魂是我的魄是他的。”
“只要后卿不出现,你就是你,如果后卿出现,前辈会被他控制?”
大和尚说。
薛东旭也不否认,对大和尚点了点头。
“如此,贫僧定当全力寻找明月玉,将其毁掉。”
“多谢!”薛东旭站起身,向大和尚抱拳致谢。
说完,我与他便开门出来,顺着走廊去找旅店老板的屋里。我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个大和尚,肯定知道很多事,比我知道的多。
此时,方奕洪正和宾馆的一个女服务员闲聊,见我和薛东旭进门,他连屁股都没抬一下。我拿了我和薛东旭的身份证办好了入住的手续,在服务员的带路下来到房间里。
“还是床上舒服,”服务员和方奕洪一走,我就一下躺在床上,笑看着盯着我发呆的薛东旭,说:“来吧宝宝,帮我按按后背。”
他瞥了嘴,坐在床边上,说:“又给我改名了,我不是臭男人啦?”
哎呀!你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小气。
他撇过头去,又站起身,把房门锁了,才返回床上来。
我突然有种很强烈的预感,他会不会现在就要了我的身子?我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有些紧张有些害羞。
我们都没说话,我感受着他那有力双大手在我背上按压着,非常舒服。
按压了一会,他的大手开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摸起来,我暗喜的想,臭男人就是臭男人,不管你外表多么冷淡,最终还是想要。
我被他摸地舒服的哦了一声,他干脆得寸进尺,把身体完全压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喘着粗气柔声说:“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