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9章 村子的诅咒

因门村的村民来说,赚这一个亿,那就是比登天还难,恐怕将这一百来号人叠加在一起,恐怕也赚不了一个亿吧。

虽说用活动板房做房子,也没有什么,可是整个村子都是用这种材料做房子,那肯定就由问题了。活动板房可是一次性的,有一定的使用年限,坏了必须全部换新的。这样一来,就这换房的成本,就很贵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活动板房,不牢固,也不当水。遇到云南的雨季,恐怕就很麻烦了吧?”方奕洪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扫视了一眼周围,再看看地面,好奇的问道。

“你说这个,我们每一家都挖有排水渠,就算遇到再大的雨也不怕,况且我们是水泥地面,根本就不怕雨水冲刷。”

老马颇为骄傲的笑了笑,不过很快他就补充的道,“对了,我们封门村,有封门村的禁忌,我看你们两个都是外乡人,要是没有事情的话,就不要到处乱跑,最好呢,明天能够离开就离开这里,否者,发生了不好的事情的话,别怪我老马没有提醒你们。”

一听到这话,我心头一惊,这丫的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想要趁着我们晚上睡着的时候就要摸我们的钱,还是我们误入了土匪窝了,他们这个村子的禁忌是够奇葩的哈。

“老马,你放心吧,我们就住一晚上,明天早上一起来我们就会离开这里,我还有事情等着去忙。不会逗留在这里的。”我冲着老马露出了一个微笑,说道。

说完,我就继续埋头往嘴里扒饭,吃菜,不得不说老马的手艺还是不错的。炒出来的菜都是很符合我的口味,要不是他说出那么一番惊悚的话,我真的该给他好好的宣传宣传,让更多的外地人过来旅游,消费拉动当地的经济发展。

“我们能够理解,我们能够理解,明天我们就离开。”方奕洪往嘴里扒了好几口饭菜,嚼了两口之后就吞咽了下去,笑着道。

“嗯,能够离开是最好了,我们村里的人肯定会欢迎你们离开。”老马严肃的面容随即舒展开来,望着我们两人憨憨一笑,吐出了寒烟,道。

不过他这么说也提起了我的兴趣,要知道云南其他村落都是很欢迎外地人去旅游的,就连规矩森严,颇显神秘的苗乡也是一样,他们知道这是一条增收的路径,怎么来到了封门村就完全变样了,他们不欢迎外地人,宁可出去做粗活。

还真是一朵奇葩,我不得不感叹。封门村,果然是对外人封门,对本村也是格外的不客气哈。

我扒了两口饭之后,好奇的问道:“这些到底是什么禁忌,能够跟我们说说吗?也好让我有个心里准备,哪些是能够砰的,哪些是不能够砰的。”

“倒是没有什么不能够砰,不能摸的,反正你们趁早离开就是了。”老马抽了扣水烟,显得有些不赖烦,不愿意继续纠缠在这个话题之上。

“老马,你说的这个是诅咒吗?怎么上次来得时候,村子好像还很正常。”方奕洪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坐在小凳子上抽着水烟的老马,问道。

听到方奕洪的话,我很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我怎么感觉他是故意带着我来这个地方的,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上次来过了,那这次是第二次了,为什么先前他说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奶奶的,这个死家伙,居然该欺骗我,真是坏透了。还是我的好老公薛旭东好,最起码他不会成心欺骗我。

“什么?你来过?”

老马将水烟立即从嘴边上拿开了,立即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应该有五年了吧。”方奕洪冲着我露出了一个笑容,道。

我才不会跟这个坏家伙笑呢,要不是他的话,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居然被困在深山村里面了,这个王八蛋,这是该死。

听到方奕洪的话,老马面色微微发生了一些变化:“五年了?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你,你叫什么名字?”

老马说到最后情绪变得异常激动起来,语气也变得很急促,仿佛很担心触碰到了什么禁忌一般。他的双眼也是睁大了好几分,直勾勾的盯着方奕洪。

看到老马激动的情绪,我还真是吓了一跳,这个家伙想要干什么?难道他今天晚上还要杀人灭口不成?不就是误入了他们村吗?有必要对我们下手这么狠吗?真是一个混蛋!你要是敢欺负我的话,我就叫我的老公过来灭了你。

“我叫方奕洪,五年前过来是探险的,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旅游,不过我们当时就是路过这里,并没有在这里呆太长时间。”

方奕洪沉思了一会儿,左手端着饭碗,右手拿着筷子,不解的看着正皱着眉头抽水烟的老马,“怎么了吗?看你这紧锁眉头的样子,好像有点儿别的事情发生哈。”

老马将嘴里的水烟吐了出来,咳嗽了两声,叹息了一口气道:“说来也是太巧了,我们村子就是从五年前开始变得不正常起来。要说是诅咒的话,我觉得吧,也算是,也算不是……”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狠狠的抽了一口水烟,然后吐出了一团烟雾,将他的整个头颅都给包裹进去了。

我和方奕洪两人都默不作声的等待着他接着说下面的话,我皱了一下眉头,很不解的看了一眼方奕洪,方奕洪也是看了我一眼,随即摇了摇头,好像是在说,他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更像是单纯的复仇……报复我们村里所有人……”老马深深吸了一口气,顿时显得很沧桑起来,缓缓的说道。

说完,他的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两眼之中冒出来的都是惊恐和害怕,仿佛真的担心报复很快就要落到了他的头上来一般,他的整个神色都变得萎靡起来,有一种叫做宿命的东西浮现在了他的那张绛紫色的老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