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头吱吱嘎嘎的转动的时候,这种诡异响声,让得原本就狭小的墓室变得吵闹了起来,这种声音非常沉重,就如同来自千百年前的沧桑与凝重。
约莫一分钟之后,这种声音就停止了,紧接着墓墙之内就传递出来一阵木头撞击的声音,好像是某种机关被打开了。
哐当!
那阵阵木头撞击的声音响了之后,地面之上忽然有一块石板直接沉了下去,石板沉下去约莫一个身位之后,石板便是直接向着地板下面倒退了进去,瞬间,一个古老的通道就被打开了。
石板沉下去之后,一股干燥的灰尘呼呼的吹拂了出来,瞬间就将这一片的小范围直接给吞没了。
这一动使得灰尘飞舞,离洞口最近的几个人,都没有戴口罩,瞬间就被呛得不断咳嗽了起来。
真是有些后悔,没有将口罩带过来,不然的话,咳嗽的情况就要好很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机关不是打开石门的而是打开了这么一个地方?石板被打开之后,下面漆黑的井状洞口直接显露了出来,就如同一只张开了血盆大口的猛兽,蹲在那里,等待着猎物自动的钻进去。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石门没有打开,而是打开了这里?”老马表情凝重的看着黑漆漆的洞口,缓缓的说道。
“对啊,为什么会是这里被打开了?这条路通向什么地方?”方奕洪皱着眉头,探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洞口,手电筒照射下去,里面似乎还有楼梯出现。
我伸手扇了扇空气之中的灰尘,等到呼吸好了一些之后,才向着洞口那里行了过去,拿着手电筒往里面照射了进去,楼梯一直延伸到黑暗之处,看不到尽头。
村长和神婆两人也走了过来,他们两人背着双手看着黑漆漆的洞口,表情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从他们的面容看,好像是轻松了许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用手臂轻轻的撞了一下左边的马得帅,对着黑洞努了努嘴,疑惑的问道。
马得帅神秘的笑了笑,说道:“继续往下看。”
“神婆,上次你们是从这里进入主墓室的吗?”方奕洪扭头看了看旁边的神婆,好奇的问道。
方奕洪的问话也代表着老马和村长还有我的意思,我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神婆。
神婆抬起头来,目光扫视了一眼众人,缓缓的道:“不是。是从石门进去的。”
“那石门的开关在哪儿?”老马紧紧的盯着神婆,连忙问道。
神婆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已经不记得了,早就忘记了。时间太长了。”
“神婆,那这么看来,诅咒是没用的了?是不是我们可以从这里面进去?”马得帅逼视着神婆和村长两人,戏谑的问道。
“……”村长和神婆两人皆是哑口无声,不知道该怎么做什么。
我一直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空洞处,手电筒往里面照射了一下,仔细的听着里面,看看有没有异常的声音传递出来。
“看来,村长和神婆是默认了。”
马得帅声音低沉,眼神变得低沉了一下,面色凝重了很多,“这里才是真正通往主墓的通道。石门是神道,这里是人道。”
听到马得帅的话,我诧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还真是意想不到,人道才是真正通往主墓的通道。
跟我有同样表情的还有神婆和村长,显然他们也没有料到将军墓如此的诡异,跟其他的坟墓完全的不同。神道和人道,完全的不一样。只是为什么会多此一举建立两条通道呢?
“真的假的啊?”村长面色凝重,狐疑道。
“人走人道?那神道用来做什么?”
神婆疑惑的看着马得帅,不过很快她就问道,“马得帅,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对啊,得帅,你怎么会这么了解将军墓,不会是以前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跑进来过吧?”村长也怀疑起来,表情格外凝重。
“你们来看看这里,上面写得很清楚。”马得帅领着大家向着墓志铭石碑走了过去,指着上面的文字解释道。
村长和神婆,老马还有方奕洪目光顿时向着墓志铭看了过去。瞬间,四个人就像是走进了一个结界一样的能量包裹里面去了。
我不知道马得帅再搞什么鬼,先前,我可是没有从上面看到任何关于古墓神道和人道的记录,现在又有了,显然就是他动了手脚。看到方奕洪也陷入了能量包裹当中,我心中一凛,顿时变得警惕了起来。
我连忙从后背将桃木剑拿了出来,指着马得帅道:“马得帅,我早就知道你有问题了,你应该就是这座将军墓的主人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老实交代!”
“呵呵……”
马得帅看着我戏谑的笑了起来,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我早就知道你不简单了,果然是一个道士,不过我最感兴趣的还是你身上流淌着的纯阴血脉。”
果然如此,我立即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目光紧紧的盯着他,桃木剑紧紧的顶着他,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也要将我杀了?”
“不会,不会。”
马得帅连忙摆了摆手,轻松的笑了笑,“杀你多可惜,我是想要你帮忙。”
“帮忙?”我不解道。
“我确实是古代将军李重,那个美丽的故事,相信你也知道,说的就是我。我想要复活,我想要将公主复活。”马得帅深深的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
“都已经过去千年了,怎么复活?你不会是要将封门村人都给杀了,用人血做引子吧?”我心中大骇,表情格外凝重,连忙问道。
“不用,彼岸花玉石就已经足够了。虽然,现在彼岸花玉石还没有找到在什么地方,不过我猜想最有可能在神婆手里。”马得帅扭头看了一眼被能量包裹的神婆一眼,表情凝重,很无奈的说道。
马得帅的声音里饱含着深深的不甘心,甚至有很多的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