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枕着月的肚子,月枕着隐的腿,夭的脚在尘的脸旁边,夭的怀里搂着炎,尘的怀里搂着暮。君后看到这样的场景眼皮一直不停的跳。君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大家有了动静。夭的脚一蹬,正好蹬到尘的脸,尘挥了挥手,翻身将暮搂的更紧了,暮在尘的怀里动了动然后接着睡。炎一翻身将自己的头碰到了隐的头,炎摸了摸磕着自己的头,笑了一下后接着睡了。夭呢更霸道,干脆将自己的胳膊和叫全搭到月的身上了。
看到这样一幕,君后再也不能忍了。今天是炎和隐成婚的日子,这些人应该早早起来忙活才对,结果大人们都起来了这些孩子还在睡,而且房间里还有浓郁的酒气,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婶儿这次要发飙了。
君后立刻触发元素形态,两团熊熊的火焰出现在她的掌心,她阴森的看了一眼大家,冷冷一笑,然后两个火球冲的大家就冲了过去。可是两个火球在接近大家之后,被一道水的屏障给挡了回来。
看到这样的情况君后看着还在睡的夭说了一句。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来的?”听了这句话,没有人回答,然后夭慢慢的起身,站了起来面对着君后。
“从你一进门的时候我就发觉你来了。”君后听了这句话笑了。
“同样都是醉酒,大家醉酒后的警惕都下降了,唯独你的还没有,很好很好。如果没有你的抵御的话我非得烧的他们屁股开花。”
“母后你也太狠了吧。”隐这个时候说话了,然后隐整理了下衣着坐了起来。
“我说你们大家就别装了,在装下去怕你们内伤。”听了隐的话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君后有点不明所以,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后啊,其实你一进门的时候我们都发觉了,只是想看看你究竟会做些什么,才一直假装的睡觉的。五个人种水克火,所以大家很齐心的让夭来抵御,我们的警惕可是被母后训练出来的,怎么可能会下降呢,对母后的火来说可是屡试不爽呢。”炎一口一个母后的叫着,虽然自己被整到了,但是听着炎甜甜的叫母后,她就心花怒放,什么都不追究了。
“是啊君后,你呢失误就失误在轻视了我们五个人相同的心。”尘也插了进来。月只是依旧保持着自己招牌笑容,看着站在阳光下的夭,阳光下的夭如此的动人,就在此时他的视线再次模糊了起来,他的眼中又出现了一抹红色。月闭着眼,不再看夭。按照以往的管理来讲,视线模糊再清醒之后他就会看到赤裸的夭,他认为那样对夭是一种亵渎,所以他一直闭着眼睛。而他眼中的红色也没有被大家发觉。
夭发现了月的不对劲,然后过来扶着月,月只是低着头,眉头紧锁。
“月你怎么了?”夭扶着月的肩膀关心的问。
“没什么,就是突然眼睛疼,闭上一会就好了。”月给自己胡乱的找了个借口。
“不行,眼睛疼可大可小,你睁开眼让我看看。”
“不行。”月想都没想,几乎吼出这两个字。夭听了之后怔怔的看着月,月这是怎么了?月不想睁开眼睛是因为他怕看到赤裸的夭,所以他闭着眼睛,等时间一过就恢复了。可是月全然不知道,他每次恢复的时候都是夭碰到他的时候,此刻夭已然碰到了他,所以他应该恢复了,而且眼中的红色肯定也褪去了。
大家都看着月,替他担心。夭左手扶着月的肩膀,右手放到月的脸庞,轻抚着,将自己的声音放温柔对月说。
“月,睁开眼睛好吗?睁开眼睛让我看看。”夭担心的看着月。
“听话月,睁开眼睛。”夭看到月没有动,又轻柔了说了一遍。月听了夭温柔的话语,终于不再坚持,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了。虽然睁开了但是月还是低着头,不敢看向夭。夭用两个手小心温柔的将月的头抬起来,月看着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夭,是平常的夭,不是赤裸的夭的时候,他将夭狠狠的抱在了怀里。他恨自己的不争气,为什么总要对夭有那种非分之想呢?他非常厌恶自己这样。
夭感受到月紧紧的拥抱的时候她感觉到十分的满足,十分的高兴。因为她从月的拥抱中真正感觉到月是多么的在乎自己。看着相拥的两个人大家都开心的笑了。
“好了,我说你俩甜蜜完了再甜蜜吧,今天炎和隐是要成婚,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都赶紧给我起来换衣洗漱。”君后最后一句话说的特别大声,大家都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都麻利的动了起来。看着忙碌的大家君后才恢复了笑容。
炎和隐去了别的房间准备,剩下的四个人也各自回到房间换了衣服。大家的衣服都是裁缝连夜赶制出来的,虽然仍旧是白色的长袍,但是可以看出,长袍上秀着不同的图案,手工非常精细。女孩子们君后特地为她们的腰上系上了粉色的腰带,男孩子们是蓝色的腰带。为白色的长袍装点了一些色彩,看起来不那么单调。
夭细细的看着腰带,粉色的底色,上面用红线秀的图案,是祥云的图案。云在隐月是吉祥的象征,因此秀花的时候都喜欢用祥云。一朵朵的祥云正是隐月闲适,淡然的写照。四个人换好衣服后背士兵带到了广场,婚礼将在这里举行。此时广场上已经站满了人,百姓在广场的两侧,广场中央是一个三层高的高台,高台的面积逐层递减的。在高台的四面分别有四个楼梯,楼梯很平缓,在楼梯两侧站满了官员,四个人站在最高的那个高台两侧。高台四面都有浮雕,有祥云的,有神兽的,还有他们信仰的神明。最为奇特的一点是整个三层高的高台是用一块巨大的石头雕成,足以体现出当时制作这个高台石匠的高深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