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经纪人,就不能当老公吗?”上祁的身上有说不出的霸道,掌控着苏温柔柔弱的身躯,让她动弹不得。
苏温柔气的直跺脚,”上祁,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和你发展那方面感情,你放开我,否则我就喊人了。”
“从来没想过,就从现在开始想。”上祁不由分说的将苏温柔打横抱起,放在上铺的床上,整个人陷入一片阴沉中,“温柔,你果然是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苏温柔躺在床上,呼吸起伏比较粗重,胸口一颤一颤的,“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我跟你不是简单的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吗?什么忘得干干净净……我怎么听不明白。”
“要怪就怪那个泰国来的大光头,斩断了我们之间的缘。”上祁冷冰说着,用力的搂了一会儿苏温柔的身子,然后轻声说道,“温柔,你该睡了。”
一时间苏温柔好像睡到了,安静的被上祁搂着。
上祁搂了一会儿苏温柔,才彻底松开她的娇躯,沧冷的眼中多了一丝怜爱的光芒。唇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他从上铺跳下,落到我身边。
食指和中指合并,摁在我的脉搏上,“伤挺重的,强行收魂,却被尸妖的魂魄反噬了。真是自不量力!”
他……
他居然骂我自不量力,气得我都要吐血了。
“喂,我还不是为了保护你老婆,你有没有一点良心。”我生气的冲他大喊大叫,胸口起伏的更加严重,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肺部就好像被刺了一个洞一眼,好像只要活着,就要忍受那种剧烈的煎熬和疼痛。
他的声音却好像一泓冰凉的清泉,流过心头一般,“要不是看你拼尽全力救她,你以为我会管你吗?闭眼,深呼一口气。”
在痛苦之中,我没有余力和这个冷面男辩驳。
闭上了双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只觉得胸腔里的那种火辣辣的烧灼感终于缓解了不少,整个人轻飘飘的,意识似乎有些茫然和混沌。
好像完全感知不到,外在的世界了。
等到醒来的时候,还是苏温柔把我给叫醒的,已经是中午了。
尸妖孟娇阳的尸体已经找不到了,我也没有多去追究,找不到就找不到了。很可能是神通广大的上祁,已经想办法,把尸妖的尸体给销毁了。
吃过中午饭,我俩就赶着去上下去的课了。
苏温柔一边做着笔记,一边就跟我说悄悄话,“瑶瑶,我总觉得昨天晚上做的梦有点怪怪的。你知道吗?我居然梦见孟娇阳变成女鬼来索命,最后还被我经纪人把脑袋给拧下来了。”
是啊,是啊。
你经纪人还跟你告白,说他是你老公。
这个小妮子俨然已经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当成是一场梦了。
“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估计是因为昨天傍晚的时候。她在镜子前面梳妆,把你给吓着了吧?”我咬着笔头,看着讲台上的PPT。
苏温柔又说:“可我觉得这个梦很真实,醒来的时候孟娇阳也不在。你说,她会不会是真的死了?算了,我这嘴也太恶毒了。”
这时候,就见到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生走进来。
老师正在黑板上写着什么,根本没看到这人冷幽幽的飘进来,坐到了最后一桌的空位上。
“诶,孟娇阳没死,来上课了。”苏温柔看着那个穿红衣的女孩,叹了口气,“看来真的是一场梦,我还以为上祁真的来救我了。”
我看着后排角落里的孟娇阳,她很低调,坐下以后就默默记笔记。
白皙修长的脖子上,有一条红色的若隐若现的血线。
不!
昨晚的事绝非梦境那么简单,孟娇阳的脑袋和身体的确是分家过一回,不然脖子上出现的那道血线怎么就跟昨晚她脖子上的断口那么相似。
她一定是把断掉的脑袋,重新接回去了。
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觉得自己的想法也太可怕了,对苏温柔说道:“其实你和上祁也挺……挺般配的。”
“呸,他就是经纪人你懂不懂,是不可能擦出爱的火花的。”苏温柔啐了我一口,脸上却浮现了幸福的笑容。
下午的课结束,我和苏温柔一块离开教室。
苏温柔的那辆黑色保姆车,就停在教学楼门口,上祁从上面下来,“温柔,明天有一个外地的商演,你今天就得去机场出发。”
他整个人还是跟没事人一样,冷峻着一张脸,只跟苏温柔谈工作。
“上祁,我问你个问题,昨晚上你在干嘛?”苏温柔居然选择试探上祁,把我也给惊着了。
上祁脸上却分毫异样的表情都没有,“泡吧。”
“哪家酒吧?”苏温柔眨了眨眼睛。
上祁脸色终于沉了下来,“我们之间是工作关系,我的私生活,你没必要过问那么多吧?”
“我昨晚做梦梦见你了。”苏温柔憋着嘴说话。
上祁眯了眯眼睛,冷冷的一笑:“就为了这个,你问我昨晚在哪儿?你放心,就算我进入到你的梦中,也是你一厢情愿。”
我去,这冰冷冷的态度,和昨晚上对温柔的紧张和在乎截然不同啊。
看苏温柔还不肯上保姆车,他猿臂一捞。
将苏温柔打横抱起的就送上车了,随手就把车门关上了,“开车。”
“我不想总是工作,接商演,喂,你怎么那么霸道。”
弄得她在车上又叫又跳的,最后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打开窗户和我道别,“瑶瑶,我又要苦逼的去工作了。”
“加油干!”我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却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上祁那么在乎苏温柔,却总是催着她工作。
明明两个人曾经缔结了冥婚,他却不告诉苏温柔呢。
一边想着,一边就回寝室了。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接起来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原来是渣男欧祖新的妈妈。他妈妈说请龙婆给欧祖新看病的事情,她和自己的老公商量了。
她老公就知道,我的师父王大师很厉害,问我是不是王大师要帮她儿子看病。
我说不是,是龙婆艾。
那个女人有些失望的挂断了电话,不出十分钟,却又打电话过来。
声音里带着抱歉,说自己被欧祖新的爸爸给臭骂了一顿,说龙婆艾最近在圈子里也是炙手可热的。
说她头发长见识短,居然差点把龙婆艾给错过了。
我和龙婆艾的弟子打了一通电话,确定明天龙婆艾能抽出时间,和我一起去医院看欧祖新。
就又打电话给欧祖新的妈妈,把两方在医院见面的具体时间定了。
回到寝室的时候,门一开,我就看见寝室里孟娇阳的东西已经全都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