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钥虽说现在和夜枭在一起了,可是她的心思却全然不在夜枭身上,在水钥心里,曹铮才是她的所属,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自己与他,终究是隔了一条银河的距离。
水钥依旧不死心,心里还在盘算着,该如何让曹铮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水钥在外闲逛时,一回眸看见了曹铮,心想着机会就在眼前,不容错过,于是她慢悠悠地走到曹齐铮面前,微微福身,“水钥见过四皇子。”
曹铮似是被吓到了,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示意水钥起身,作罢,曹铮微侧身,打算从水钥旁边走过去,水钥连忙拉住他的衣袖,“四皇子,水钥有意与你,这……大好时候,四皇子不打算和水钥一起同游吗?”
说罢,还扯了扯曹铮的衣袖,倾身,更靠近曹铮,似乎是想靠在他身上。
还未等水钥行动,曹铮快速的闪身,巧妙的躲了过去,水钥没有支撑,一个趔趄险些摔在地上,她站立住,眼里也多出了些怒气,却是没有发作出来,想着自己再生气,也切不可在曹铮面前失了分寸,让他看见自己这小家子气的样子,怕是更看不上自己了。
“水钥姑娘,你有意与我,我深感荣幸,可惜曹铮受不起这份爱意,怕是要让姑娘失望了。”曹铮说完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他知道,再做停留,怕是水钥更不会让自己离开了。
看着衣诀蹁跹的曹铮,水钥顿生一股巨大的怒意,迄今为止,她水钥还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曹铮怎可这样对待她。
她不甘。
水钥回去后,夜枭看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连忙走到她旁边,询问到:“钥儿,你这是怎么了?谁给你那么大气受了?快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去!”
水钥看着夜枭那么护着自己,心里的确有些觉得愧对于他,可是对于夜枭,水钥不能给他感情,这个念头一晃儿过,水钥顿了一下,然后说:“是曹铮,曹铮他欺负我!夜枭,你帮我杀了他好不好?”
“好,别生气了,我帮你杀了他。”夜枭温声安慰道。
过了几日,夜枭都不见踪影,水钥以为他是帮自己杀曹铮去了,也没有多想,只是期盼着他可以杀掉曹铮这个不识时务的人。
夜枭再次出现是在三天之后,他气喘吁吁,身负重伤的出现在水钥面前,水钥心中一动,连忙跑过去扶住奄奄一息的夜枭。“夜枭,你……你没事吧?”
夜枭看着终于担心了自己一次的水钥,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头,“没事,钥儿。”
夜枭身负重伤,声音却十分有力,这让水钥心生疑惑,而且自己扶他的时候也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劲,说不上来,但是就是怪怪的,似乎一切都太顺理成章,反而有些假。
“夜枭!你个骗子!”水钥在摸到夜枭手臂上的伤口时,那只有淡淡血色的伤口,终于点燃了水钥的怒气,她狠狠的甩开夜枭,径直的走开,任凭夜枭怎么再身后道歉。
水钥一边生夜枭的气,一边想着,难道自己真的找不到谁来帮自己了吗?正想着,突然脑子灵光一现,对了,水辊!怕是现在,只有他可以帮自己了,也只有他能够能力帮助自己了。
思及此,水钥连忙起身,急匆匆的前往去找水辊。
“水辊,你一定要帮我,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这是水钥找到水辊时的第一句话,的确,这有一些冒昧,可是脑子发热的水钥根本想不到这些。
“你说,,要我帮你,我该如何帮你?又该帮你什么?”水辊轻轻的说,似乎这与自己无关。
水钥急忙说道:“我要你帮我绑了曹铮!然后……”还没等水钥说完她的脸上便迎来了有力的一掌,脸上火辣辣的疼,水钥晕眩眩的,她抬头看向水辊,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最好最近安分一点,切不可生出事端来,扰了我们的计划,我要你好看!”
水辊的话的确吓到了水钥,虽然此时水辊是笑着的,可是这笑透着丝丝寒意,并且若是他想弄死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的,于是水钥便识相的闭上了嘴,再没有说什么。
虽然不甘心,可是她无可奈何,她使劲咬着唇,转过身便离开了。
曹铮最近也没有闲着,他在盘算着,这雷磊是非常重要的人物,若是得到了友国皇子的支持,自己便可以双翼丰满,行事也方便了许多。
于是曹铮命令手下人,悄悄地接待雷磊来自己府中,曹铮亲自于他交谈,曹铮在交谈过程中也感觉到了,这个友国皇子似乎是支持自己的,想来谁都不愿意看见两国硝烟弥漫的态势。
除此之外,在雷磊口中,曹铮也得知了雷火国此行目的不纯,并不是他们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而是另有目的,于是曹铮与雷磊很快便结成联盟,一起来对付水钥和水辊,这对两国来说都是一件大喜事,更让曹铮心中多了一些战胜敌国的信心。
与此同时,祁芙终于也得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自由,从她得到自由的那一天起,她便心心念念着要快马加鞭的找到曹齐,自己为他付出了那么多,想来曹齐不会那么狠心,不会不接受自己藏了许久,从来没有说出的爱意,最起码,他会娶自己的。
祁芙十分坚定这一点,于是在路上她即使是很累了,都没有停止赶路,在她心里,现在曹齐是她唯一的目标,是她坚持下去的力量,她不能,也不许放弃!
祁芙想着这些,心里就乐开了花,再累,都无所谓了,曹齐,等我!
当她还满心欢喜的期待着,却不知道曹齐早已经心属他人,到底,是晚了一步,祁芙喘着粗气,一路不停歇的赶往皇子府。
当祁芙到达皇子府的时候,已是黄昏,看着皇子府上到处挂满了红绸,祁芙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