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没得商量,你是想让安和还没过门就先守寡吗!”驸马直接大手一挥,这事算是板上钉钉。
其实驸马也并非不想让刘肖前往战场,相反的若是能够混出一番功绩以后他在军内也能够有一席之地。可这回不是儿戏,作为自己的女婿,若是出了点什么事情,自家闺女就得守寡!
“岳父大人,此话不能这么说!小婿的武功与岳父大人相比自然是天差地别,可对付那些宵小简直绰绰有余!”刘肖的话语坚定,甚至恨不得现在就和曹铮上战场冲锋陷阵。
驸马给气的不行,还想反驳,刘肖却是执意要和他杠上,吵得倒是不相上下。
可话说回来,刘肖心里也有着自己的另外一番打算,毕竟自己这个郡主驸马称号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就算对外人说他心中再怎么的疼爱着安和郡主,并且两人都两情相悦。但也不能在让安和嫁过来的时候,别人提起他的夫家半点东西都说不出来!
刘肖心里如此着急,也是想要挣一些军功,以后再论功行赏时,岳父大人也好将自己的名字放上去,自己功成名就,才能保证自家安和一世无忧。
“此事莫要再提!就这样罢了算了,要是再和我吵架,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赶回去!”驸马爷简直觉得这个刘肖是在无理取闹。
他这心里一片关心,却始终听不进去!也不知道他家安和究竟是真的看上了这么个不知好歹的混蛋小子,若不是现在还在军中,免得煞了我军锐气,他简直恨不得就把这个小兔崽子打的屁滚尿流,先给他赶回去再说。
刘肖却是梗着脖子不服输,大有一副今天就要和自家岳父在这里讨论出个所以然来的架势。
“岳父你且不必多说,小婿心中自有分寸。这上了战场也绝对不胡来,一定听从您的吩咐,只是这回小婿真是无法再继续听您的话,你也知道,现在和安和的婚期将近。小婿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将士,就那点军功也不过是微不足道,不足以挂齿,就这样的我又该如何能昂首挺胸,将安和娶进门!”
刘肖这一番话说的都是赤胆忠心,一边向自己岳父做了保证,另外一边又给身在远处的安和郡主表了一下心意。搞的驸马爷整个人脸上也是臊的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行啊你小子!这次算你有种,下不为例。”驸马爷整个人在那里气的吹胡子瞪眼,但总算是没再多说什么,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倒是刘肖在那里连连谢过岳父。
“驸马爷你也不必担心,这次令贤婿前往,我也会跟在边上,这下你总该放心了。”曹铮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表面上样子做的还挺足,驸马也挑不出毛病,也就让他们这群年轻人自己瞎倒腾去了。
接下来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着,两人的动作飞快,很快的就来到大牢地下。因为事先已经摸清楚了整个大牢的基本构造,所以要找到自己想要的房间也是非常简单。
只是司马雅柔刚刚看到监狱里的那个所谓的奸细,不禁惊呼出了声,这人可不就是雷磊叫她小心谨慎提防的人吗,没想到还真是他。
现在这么一想,司马雅柔反倒对雷磊起了一丝好感。但是她更是好奇的是雷磊是如何知道这人就是其中的奸细的?而且还来叫她小心,想来是早有预谋才对啊……
而曹铮则没有和这奸细继续打哑迷玩游戏的意思,而是直接步入了正题。他似乎知道面前的这个奸细就是个嘴硬的主,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叫人把刑具呈了上来。
司马雅柔对于这个老是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也是没了辙,不过对于这古代的拷问技术也是好奇,倒也乐观其成。
“你说那个雷磊究竟是什么人,这人正是之前他说叫我小心提防的那人,他竟然提前会知道这人是咱们中间的奸细,那么会不会他在这背后也有什么我们还不知道的交易?”司马雅柔好奇的问着曹铮。
曹铮又哪里会知道这人究竟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可是光是听着司马雅柔那一副崇拜的语气,又让他心里冒出了一点酸气。这股酸气一纵即逝,让别人愣是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又被他藏到了心底……
曹铮想了想,还是把刚刚那股子醋劲全撒在这奸细身上。
正所谓五指连心,要说这其中最痛苦的刑罚,莫过于是在人醒的时候将指甲尽数拔光!
并且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最后把未能愈合得手给强行摁在盐水里面进行刺激。一般受过刑罚的人都会直接昏死过去,而这个奸细不过刚刚拔了一个小拇指指甲,就已经叫得宛如世界末日一般,可想而知这背后的痛楚有多深。
“是否还有残留党羽在这附近,只要你能说出来,这些刑罚咱们自然也免了。”曹铮开口说道,他倒也没指望第一时间就能够将那些隐藏起来的人的名单给揪出来。
不过人可不止只有手上的十个指甲,还有脚上的。反正他折磨人的手段多的是,只要他再也承受不住,哪儿自然而然的,曹铮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
“呵,就算使用酷刑又如何?与其出卖自己的兄弟,你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那奸细显然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虽说比不上那些死士,一旦被抓住了就立马服毒自尽。但是也对于自己的任务有着异常高的忠诚度,这样的人让曹铮感到敬佩但是不能为他所用的人,只能从这个世界上消除掉。
曹铮看他死鸭子嘴硬,刚刚还想继续下手,突然都被司马雅柔给拦了下来。曹铮心里不解,但还是看着司马雅柔把奸细又重新关押了回去,转身到了墙角对他说道:“这人现在还杀不得,还得再观察几日,必然有大用处。我这里有一个法子,能够吸引他们那群党羽自动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