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救下

朔轻轻嘴角勾起一抹绝望的笑容,仿佛是临死前对世界最后的告别,双手缓缓的向外张开,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冷冷的看着前面巡查的士兵:“不要过来,如果你们再过来,我可不能保证我不会跳入这悬崖之中,而是生是死自然不得而知,唔,可能你们还没法给你们主子交代吧。”

如果硬要用一个词形容朔轻轻的话,那便是坠落的天使,朔轻轻已经不想管什么了,反正她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回去的!

她不要变成傀儡,简而言之,她此时只有一个信念,宁愿死也不回去,还有找到司马雅柔,或许他们两个可以救自己,而现在也许只有他们俩肯帮助自己了不是么?

士兵们并没有朔轻轻想象中的害怕和后退,而是讽刺一笑,还步步逼近了朔轻轻,这样的做法就让朔轻轻有些疑惑了,按照平常的话,他们吩咐下去的应该是捉活口啊?他们难道觉得自己不敢跳下去么?

“你?上面的人并没有说捉活口,所以说你是死是活也跟我们没关系,反而我们捉拿了你才是立了大功不是么?呵,还以为皇上对你有多重要么?你只不过是他众多姬妾中的一个罢了,舍弃就舍弃了,又没有什么大的作用。”士兵冷冷的把水辊心里面想的不动声色的分析了出来,想要朔轻轻痛苦,顺便正好嘲讽一番朔轻轻,这正好如了他的意。

以前他当兵的时候,结果因为朔轻轻的一句话就被打下了底层,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时候的痛苦,这又经过了多年的苦练才被上面提拔成一个不大不小的队长,而现在,正是报复的最好时机!

朔轻轻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弯弯道道,她的耳边只回荡着刚刚士兵在她耳边说的一句话“你只不过是他众多姬妾中的一个罢了,舍弃就舍弃了。”

舍弃……就舍弃了。

原来,自己在水辊的心里面,就这样的位置么?呵,众多姬妾中的一个,看来……自己真的爱错了人,曾以为他会永远爱着自己,如今想来,不免有些可笑,男人,永远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动物,爱?水辊会有么?

她的心里面虽然感觉到很大很大的劳累和伤感,但是面上还是没有显示出什么,可能是因为身在皇家的原因吧,让她不得不小心又小心,才不被别人抓住把柄。

“那好,既然这样,我就从这悬崖上面跳下去,希望……你们找不到我的尸体,哈哈哈——”朔轻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慢慢的往后退,往后退……眼看就快要完全的陷下去了。

士兵长也没有阻止,一直冷眼旁观着,虽然朔轻轻没有表现出痛苦让他很不满,但是她如果能够这一次彻彻底底的死去的话,那么他还是很乐意的。

“朔轻轻!”司马雅柔刚刚来这边巡查,就发现了即将要跳下悬崖的朔轻轻,惊呼一声,赶紧挥动自己手中的缰绳,使马儿变得更快,司马雅柔真的是要使出此生最快的速度了,立马赶到了朔轻轻的身边,连忙侧着身子拉着朔轻轻一把,让她从悬崖旁坐在了马儿的身上。

司马雅柔看着后面安然无恙的朔轻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人还没有彻底的栽下去,不然的话她可就罪大莫及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她也不忍心看她如此模样,不就是一个男人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重新找一个,不一定非要死掉在一棵树上。

“请你把她交给我们,这件事情不管您的,还是把她交给我们为好,不然我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子的事情来……”士兵长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如同一头猎豹一般,随时会上去猛扑敌人,把敌人咬得半死不活,他已经等这一天很久了,久到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他怎么会甘心放过她?

况且把她抓回去还立了大功,如此一举两得的做法为什么不这样做呢?所以即使是将军,他也不得不威胁一两句了,只希望这位将军是个聪明人,听得懂他的话。

司马雅柔嘴角处绽放出一丝冷漠,虽然人看起来小小的,但是身上的气势却让人不敢小看她,这是经历过无数次厮杀和战争发出来真真正正地杀气!

“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样?”司马雅柔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更像是一种挑衅,且不说她一个人便可以干掉他们那么多人,况且她如果失踪或者被打伤的话恐怕这件事情得上升到国家与国家的战争了,岂是他这个小兵能够担待得起的?他自然能够想通这一点。

士兵长咬了咬牙,好似有很多的不甘心,但又碍于司马雅柔的身份,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口头上威胁一句:“将军,还请你记好你今天说的这一句话,可别到时候打脸了可就不好玩了。”

“呵,到底是谁打脸还说不定呢,所以话可别说的这么满,可不好圆场呐。”司马雅柔不甘示弱,立马强势霸道地反击着。

士兵长冷哼一声,袖子一挥,朝其他地方走去:“我们走!”

底下的人也跟着士兵长陆陆续续地走了,有些人还有些不甘心的看看司马雅柔,觉得真的是可惜了今天如此好的一个机会,但是又碍于士兵长的话,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对此司马雅柔表示很满意,即使你刚开始再嚣张又如何?还不是被她啪啪啪打脸,所以有些事情啊,还是不要说的太满了,不然啊,最后打起脸来,敌人都替你疼呢。

“轻轻,你没事吧?”司马雅柔这才有功夫去询问身后的朔轻轻,心里面略微有些担忧,朔轻轻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勇气去跳下悬崖,要知道,即使是她也是万分没有这样的勇气的,除非……人真的已经心冷了,不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她怕的只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