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了一番司马雅柔:“五年前我王妃……”
说着,他把五年前自己王妃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司马雅柔虽然表面上装作耐心的听着,但是心里面却扬起来了一抹嘲讽,呵,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既然你当初不作为,便只能注定了这个结果!
而身在营帐的水辊已经知道了朔轻轻在曹铮那里,颇有些怒气冲冲的味道,自己的女人在其他国家,这想必谁也不好受。
他来到朔国的军队内,装作有着许些悲痛地看着他们:“朔国的儿郎们!轻轻在曹铮那里,而且吃不好,睡不好,我们一起去要人!要是他们不给,我们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好!好!”朔国人民听了很愤怒,他们国家的公主为什么会受苦?还不是因为曹铮他们,基本上纷纷说起好来,竟然前所未有的异口同声。
水辊大手一挥,也不想耽搁什么了,就一鼓作气地增加他们的自信心:“好!那我们走!去要人,我们一定会把轻轻要回来的。”
说完,水辊找来一匹马儿,单独骑了上去,马蹄飞扬,溅的周围泥土四起,“驾——”
于是便出现了这个一个场景:水辊在前面骑着马,而后面轰轰烈烈的朔国军队一直跟着水辊,每个人的脸上都透出一种坚定。
水辊看了看前面的营寨,不错,就是在这里,朔轻轻就在这里面,他见上边只有两个把守得士兵,怒吼道:“把轻轻交给我!你们这群混蛋!不要欺负轻轻!快把轻轻给放了。”
而把守的士兵听见这样一番话并没有轻举妄动,只是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其中一个士兵很机灵,为了防止朔轻轻继续骂阵,便去给朔轻轻禀报了现在的情形。
呵,他还会前来要人?而且还敢带着朔国的兵马,她一定要让朔国的军队清醒过来,要知道,她才是朔国的公主!
朔轻轻快速地往营寨城墙走,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水辊落魄的样子了,她要让他知道,他当初做的事情多么的混蛋!
“朔国底下的人听好了!我是朔轻轻!不要相信水辊那个男人的话!他以前还把我送给士兵,做军妓!”朔轻轻一把站在城墙上,大声地向朔国的军队吼着,试图想要吼醒他们,让他们不再为水辊行事。
没想到朔国的人非但没有反抗水辊,还纷纷一脸“善心”的劝解朔轻轻跟着他们回去给水辊请罪,给朔国的皇上请罪,那样子真的是——好善心好善心。
而朔轻轻看到朔国的人这样做,懵逼地看着他们,脑袋停顿了三秒,随后快速反应过来,呃,朔国的军队难道都疯了么,她怎么没看出来。
水辊见朔轻轻说的话,心里面暗叫不好,就怕她毁了自己的计划,见朔国的军队不仅没有相信,还帮他说话,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容,大有统领众将的意思,随即便装作一副悲伤的样子:“轻轻她被曹铮他们挑拨离间了,所以和朔国还有雷火国离心了,不要信他们的,当今之计只能先把轻轻救出来再从长计议啊!”
听到水辊一番计谋,朔国的军队都纷纷深信不疑,说来也是可笑,他们不仅不相信朔轻轻的话,还相信水辊的话。
“哦?既然要打,我化名自然奉陪,只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司马雅柔骑着马,扬着手中的缰绳,骑到水辊的对立面,冷冷的看着他。
水辊见司马雅柔都出来了,眼睛一亮,司马雅柔啊司马雅柔,你说你不出来还好,我还想着怎么让你出现,如今你却是主动入了我的网,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杀!”水辊大吼一声,便带着朔国的军队杀了过去。
司马雅柔的人马也不甘示弱,纷纷和朔国进行厮杀,顿时硝烟弥漫,血,一点点的流淌在地面,越来越多……
司马雅柔自是不肯示弱,在这里她没有想着隐瞒实力,这一次,反而要好好敲打敲打国内的人,她反而越杀越勇,一连砍了朔国好几十个士兵,大有赶尽杀绝的意思。
正当司马雅柔杀得正欢的时候,她突然感觉手心好像多了什么东西,耳边多了一道声音:“交给朔轻轻。”她下意识的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看见一片黑影闪过去了,司马雅柔此时顾不得那么多,只得先把纸条放在口袋里,继续和他们战斗。
此番战斗,朔国的军队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反而被司马雅柔的人马大大的失去了以往巅峰时期的战斗力,水辊只能带兵离开了。
而司马雅柔有些疲惫地回到后方,但是还是没有忘记那个黑衣人给她的纸条,一下马儿,就立马朝城墙奔去。
“轻轻,刚刚战场上有个人让我把这个纸条交给你。”司马雅柔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纸条,纸有些破旧了,还泛着一丝黄色,看来是年份比较久了。
朔轻轻有些疑惑,到底是谁会给她这样一张纸条呢?她小心翼翼地接过纸条,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她就怕里面是什么不好的消息,这只会让她更加的崩溃了。
她还是把纸条慢慢的展开了出来,看见纸条上的内容,久久的盯着,好像在看什么杀父仇人一样,还蕴含着一丝小小的悲伤。
“化将军,写纸条的人让我不要回去,并且水辊告诉朔国的人,说我……叛国了。”最后三个字朔轻轻也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的,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只有无限的沉重,说完,朔轻轻就开始大哭起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
“轻轻,你先住在这里吧。”司马雅柔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个办法了。
朔轻轻抽了抽鼻子,声音还有几分哭腔:“好。”
由于朔轻轻心情不好,没有什么基本的食欲,吃什么吐什么,这让司马雅柔很不放心。
决定再给朔轻轻把把脉,朔轻轻也觉得合适,司马雅柔摸上朔轻轻的脉搏,右眼皮一跳:“轻轻,你,怀孕了!”
难怪朔轻轻吃什么吐什么,纯粹是孕吐啊。
“轻轻,你想好,该怎么办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