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白青屿不晓得凤元瑶为何如此激动,以前没看出这小妖女还有种族歧视啊!

“并非只有人族才有阶级之分,妖族也是一样。”烛虫虫开口给她解释道:“青丘狐族、浴火凤凰、玄阴蛇族、荒中苍狼、云上龙族……这些族群在妖族中的地位本就凌驾于其他之上。”

“本身妖族就是讲究天赋血脉的族群,一个族群的强盛归根到底还是其血脉本身的强大与否。弱小的族群里再如何如何的天姿之辈,它的成长都有限,因为本身的起点就不一样!”

“猪牛羊这三族……在妖界可以说是最下层的了……甚至还比不上虫族。”

烛虫虫撇嘴道:“懒惰懦弱邋遢就是这三族的代名词……关键是,这三族是真脏……但凡他们在的地方那都得臭得乌烟瘴气。”

白青屿有点不敢信,至于这么夸张吗?

要真那么脏,凤大爷能忍?就他那洁癖到死的狗德行,到时候发起飙来还不把这三族给灭了?

虽说都有不满,但是凤大爷发话了,大家还是自寻了个屋子暂且落脚,他们这一行十几二十来号人挤在这样一个小院子里,的确够憋屈的。

“臭狐狸,你葫芦里又卖着什么药?”

“晚些时候自会有人来请咱们。”凤澜渊淡笑道。

白青屿一脸疑惑被他拉进怀里,“陪为夫下一会儿棋可好?”

“可以啊,先把你的‘将’给我……”

这冷笑话,非常的不好笑。

……

象棋到底还是没下成,白某人太过耍赖,哪有这一开始就把‘将’拱手相让的,最后在她的卖力推广下,一种叫做纸牌的游戏浑然而生。

其实这纸牌她早就做好了,以前在妖花空间里时常会和暹日耀他们斗上两局。

现在,她却是靠着这一副牌,把所有人都给吸引过来了。

场上除了她和凤大爷还有姬夜染与凤元瑶。

好巧不巧,她就是地主。

白青屿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三带一……”

“过。”姬大佬放下满手拍。

小妖女一脸犹豫和踟蹰。

白青屿捏着仅剩的一张牌,笑的灿烂夺目。

一直沉默状的凤大爷忽然将手上四张牌全部放下,“春天。”

白青屿笑不出来了,痴愣愣的盯着他,又瞅了眼自己手里的牌。

“哈哈哈哈!!!”凤元瑶笑的从牌桌上蹦起来,对着凤大爷和姬大佬举起的手拍了过去,“这波配合打的太好了!”

白青屿反应了过来,龟儿子的哦,这三个人……

“斗地主就斗地主,咋个还把演技用上了,你们这是耍诈!”白青屿那个不服,要不是刚刚他们三个摆出那一脸仇深苦大,牌场新人的面孔迷惑了自己,她怎么会输?!

“废话少说。”姬大佬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我要你新炼制的那颗九霄丸。”

“你特喵的怎么不去抢?”九霄丸可是她和楚楚研究好久,借着妖花空间的红雾才炼制出来的啊,也是白青屿手上的第一颗天级中品的丹药。

凤元瑶在旁边摩拳擦掌,一开口更让白青屿想死,“嫂子,我要求也不高,就你种在肉球球园子里那朵冰火两仪花借给我观赏观赏呗。”

观赏……怕是观赏到你肚子里去吧……

白青屿面无表情的看向自家男人,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凤大爷宠溺的看着她,“为夫记得上次二哥曾给过你两颗不错的精魄宝石……”

你大爷!!白青屿头皮都紧了,那可是她最后的棺材本!!

还以为凤老三会帮着她,结果特喵的他比谁都狠!!

滴血含泪把老本给拿了出来,白青屿瞅着面前这三只吸血鬼,杀人的心都快有了。

“输家快滚,让我让我让我!!”敖冰和战无忧摩拳擦掌,两人为了抢个位置差点又打了起来。

白青屿一手好牌打的稀烂,这会儿是看谁都不顺眼,恰逢那个傻大鹅魏凉又哆哆嗦嗦的跑了进来,“帝……帝君……”

“干嘛!”白青屿凶神恶煞的吼回去。

“外……外面来了好多人……找……找帝君。”

正逢帝君大人这一轮是地主,他看了眼自己手上那副烂牌,施施然的将之往桌上一丢。

“正事为重。”他起身便走了。

战无忧就等着靠这手牌打他个落花流水,先是把他的牌捡起来看了眼,其余两人见到后也不情愿了。

“呀呀呸的,杂毛狐狸你这是耍诈!”

“烂牌就开溜,凤老三你妖品太次了!!”

战无忧和小妖女势要靠这一轮打击凤澜渊过往的嚣张气焰,都不肯放过他,收好牌追了上去,其他人自然只有跟上。

到底是哪家鳖孙不开眼的来打扰他们打牌?

待到了客馆简陋的会客厅后,战无忧和小妖女就沉默了。

厅内密密麻麻立了好多妖,立在最前方的两个男人身具霸骨,一身峥嵘,若雷霆闪电,威慑人心。

“荒中狼王——萧夙!”

“玄阴蛇王——滕厉!”

战无忧念出为首两人的名字。

萧夙、滕厉对着凤澜渊拱手一拜:“参见帝君,小王见驾来迟,帝君莫怪!”

“狼王与蛇王不必客气。”凤澜渊虚抬了一下,“本君也方才到了而已。”

“我们接到消息后立刻就从青壁宫内赶了出来,哼!这青鸟一族简直居心叵测,居然敢让帝君你在这种地方落脚!”

“我听说这客官内还有那邋遢三族,青鸟一族敢如此侮辱,只需帝君你一声令下,我狼族必助帝君踏平它栖梧谷!”

“没错!”

“踏平倒不用。”凤澜渊懒洋洋的说道,脸上沉着叫人猜不透的笑意,“本君倒觉得这儿挺好的。”

萧夙和滕厉都许久未与凤澜渊见面,乍见他笑的如此‘温和’,都有一种极不适应的悚然之感。

他们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帝君比起从前看上去要少了不少严厉之色,但为何彼时他这温吞的模样更叫人害怕呢?

“帝君既然都不走,那我们两族自然不走!”

“咱们都住在这客馆中,看它青鸟一族的盛典要怎么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