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雷劫来的这么快。”苏修站在不远处淡淡的看着天空,接着勾起嘴角冲苏洛汐说道,“希望你有那个命撑到雷劫结束。”
不过,杀了那么多人,天道应该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什么雷劫?苏修你到底要怎么样?”苏洛汐看到那些雷电竟然全部都集中在她的头顶,本能的移动位置。
可是那些雷电,好像通人性一般,不管苏洛汐走到哪里,他们就紧随其后。
轰隆!
第一道天雷直直到的打向苏洛汐,没有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直接劈在她的身上,顿时苏洛汐就感觉到肉体上难以承受的疼痛。
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着,奇痒无比。
“啊!”
苏洛汐抵挡不住这样的疼痛,直接跪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的叫了出来。
“哈哈,天族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最抱有希望的上仙,现在我毁了他,你们却不能做一点事情,这就是报应,你们的报应!”
苏修癫狂的笑了起来,顿时狂风大作,戴着黑色雾气的风,卷席着他身上的黑袍,猎猎作响。
“洛熙上仙,希望你能撑过这二百三十道天雷。”他收敛起脸上疯狂的表情,冲着苏洛汐一笑。
接着消失在了原地。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洛熙上仙是谁?天族又是什么?
她.到底是谁?
可是不容苏洛汐多想,第二道天雷直接打在了女主的眉心,想象中的同感却没有再次传来。
周围静悄悄的,安静的仿佛身处时空的漩涡里,就连空气都没有任何波澜。
苏洛汐睁开眼睛,才看到她竟然漂浮在半空中,而下方躺着一具尸体,她仔细看去,那人不就是她吗?
原来她已经死了吗?
苏洛汐想要接近她的躯体,可是无形的阻力把她隔绝开,那雷电还是不间断的打在没有灵魂的那具躯体上,苏洛汐这时才发现她的周围闪着黑色的光芒。
那些黑色的点点光芒,将那些要打在她灵魂上的那些雷电全部隔绝开反射到下面的躯体上。
而那些黑光就是从苏洛汐脖子上散发出来的。
是苏修在古代把她带回来的时候,强行给她带的项链,怎么会?
他不是巴不得她死的吗?
怎么又会保护她?这到底都是为什么?
没过多久,当第十道天雷打在苏洛汐的躯壳上时,那躯壳再也撑不住,变成了一堆黑色的灰烬。
而那些天道仿佛也找到了灵魂状态的苏洛汐,雷电直直的向女主射去。
黑色的光芒遇到雷电直接消失殆尽,连一点放抗的机会都没有。
而苏洛汐没有了那黑色光芒的保护,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被击中后,苏洛汐只感觉她的意识在一瞬间变的模糊起来。
连疼痛她都没来的及感受,意识就涣散了。
她.是要消失了吗?
这里是哪里?
苏洛汐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她身处一片绿莹莹的草地上,广阔的一眼望不到变,空中飞舞着无数的萤火虫点点星光,照亮了这个空间。
而天上挂着一颗血红色的月亮,周围围着明亮的星星,还有那流动的银河,竟然也能用肉眼看的清晰。
“你回来了?”
一道空虚的女声在空间里响了起来。
苏洛汐下意识的往周围看去,发现在这里除了她一个活人,之外并无他人。
“你是谁?”
她冷着声音问那声音的主人。
“你看得不到我的,我是谁?我就是你啊,你就是我。”那声音仿佛不明白苏洛汐这么说,语气了那么一丝的起伏。
苏洛汐有些发愣,什么叫她就是她,自己就是她?
“让我看看你。”那声音苏洛汐一脸的茫然,声音带着疑惑。
话音刚落,天空的银河里划过一颗流星,飞向苏洛汐,化作一道光钻进了她的眉心。
刹那间,苏洛汐感觉到她的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游动,接着那东西好像打开了什么,苏洛汐只听到咔嚓一声。
“原来是记忆被封锁了。”
就看到一股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扩散开来,记忆来的猝不及防,让苏洛汐有些招架不住,她赶紧闭上了眼睛,下意识的盘腿坐在原地打坐。
苏洛汐不断的过滤着脑海里的记忆,过了很久很久,她才睁开眼睛,可那原本清澈的眼睛,此刻像是染上了一层薄雾,让人看不清,难以参破。
“原来,那些才是真相,呵,苏修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恨我。”苏洛汐冷笑一下,哦不应该不叫苏洛汐,她真实的身份是天族战神的后代,一出生就是上仙身份的洛熙上仙。
天赋异禀,被所有天族人当做下一代上神培养。
可是,事与愿违,她和万年前神魔大战唯一幸存的古上神,结下了梁子。
她亲手结束了他爱人的性命。
他们两人纠缠了几百年,斗了几百年,仇恨越结越深。
甚至他竟然选择用数十万人的性命,动用禁术,要复活他的爱人,被她阻止,从此二人反目成仇。
而他竟然在她下凡历劫,最薄弱的时候,来伤害她,拿走她的灵魂强行穿越时空,她现在真的庆幸她命大,气运好,不然现在怕是已经魂飞魄散了。
“苏修,那个女人你究竟喜欢她什么?”
洛熙勾起嘴角一笑,心里满是不甘心,她从生下来就注定是整个天界的宠儿,天赋异禀,别人一出生就是普通的天族级别,而她生下来就是上仙的身份,十岁就筑基成功,资质卓越胜过她的父亲,可就是因为该死的魔族偷走了她一窍灵魂,害死了她的父母,甚至让苏修和整个天族变成对立关系。
“呵。”
她突然感觉好累,他的心里始终都是那个公主,她不想在追着他的脚步了。
从此以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洛熙望着黑暗的天空,上面流动的银河系,她竟已经沉睡了一百年了。
是时候,该醒来了。
再次睁开眼睛,洛熙从玉床上坐起来,映入眼帘的就是挂在对面墙上的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