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认真你就输了

两大男人在听到这两个字之后,整张脸都绿了,面无表情的看了顾陌离一眼,然后齐刷刷的转头,吐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红·猪头男那小手指指着顾陌离,整个人都在颤,不仅仅是人在颤,特么的心也在颤好伐。

早知道,早知道小爷问个鬼啊!不知道也就算了,这知道了······妈卖批的,把自己恶心成这个样子也算是绝无仅有了。

这事儿一定不能让家里的老头子知道了,不然的话,一定会被笑话一辈子的。

红·猪头男在心里碎碎念。

倒是没有恼羞成怒的觉得自己被羞辱了,然后就不依不饶什么的。

这样子看起来的话,还算是个不错的孩子。

彦卿言木着一张俊脸,垂死挣扎,声音哆嗦。

“卿卿,这个——气,是你放的吗?”

说到这个气的时候,明显的咬了咬牙,一脸的生无可恋。

讲真,如果现在站在彦卿言的面前是一个高情商的人,那自然是会耳语厮磨把这事儿揽到自己身上的。

只是很可惜,现在站在彦卿言面前的就是顾陌离这只禽兽。

顾禽兽一脸理所当然的翻了个白眼,然后伸着白嫩嫩的手指头指着自己,摇了摇头,一副你丫的莫不是在逗劳资的欠揍表情,然后非常无辜的往彦卿言和猪头男的心口捅了一刀。

“怎么可能是本神?”

竟然是连许久没有挂在嘴边上的自称都跑出来了。

某神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个男人那一脸我擦的表情,继续义愤填膺的开口。

“那是之前我拿出来放在石头上,然后托斯不小心坐上去了······”

顾陌离刚刚说完,耳边就传来了一阵的干呕声。

彦卿言这会儿是真的想揪过某人的屁屁狠狠的抽一顿。

就不能保持一下沉默吗?

托——斯?!

想到托斯那坨浑身肥肉,走起路来都要颤三颤的胖球,彦卿言的脸就越发的青了几分。

很好,托斯是吧?本少记住你了。

远在另外一个星球的托斯抖了抖身子打了个喷嚏,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另一边的猪头男虽然没有见过托斯,也不知道托斯到底长得什么模样,但是看一边的彦卿言吐成这幅模样,他也猜得出来,这个叫托斯的人,只怕是和自家老头子手底下那些大头兵一样,都是浑身是味儿的糙汉子了。

不想不要紧,一想,猪头男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顾陌离则是托着腮,看着两边的热闹看的不亦乐乎。

系统空间里的0233一脸的一言难尽。

你说你丫的这么恶趣味真的不会被揍的吗?

结果很明显——被揍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

彦卿言青着一张脸,直直的看着自家媳妇,一脸的哀怨。

“你你你,你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谨言慎行的吗?”猪头男被气得口不择言,连谨言慎行都冒出来了。

顾陌离沉默了一下,然后非常诚恳的摇头“谨言慎行那是个什么鬼东西?我只知道以前那些我让他们谨言慎行然后他们不干的全部都变成了泥巴了。”

至于为毛会变成泥巴?

人死了埋在地里几亿亿年估计泥巴都不存在了吧?

顾陌离一脸认真的想着。

本来就是说说而已的猪头男面无表情。

我输了,真的!

我特么的和你一个女人说这些就是自己没事找气受的。

在家里不知道被自家亲娘摧残了多少回的猪头男一脸悲愤。

这也是一件怪事,说来他和这对男女都不认识,可是偏偏的,他就觉得和这两个人相处起来十分的习惯和舒服,这是他以前和这个院子里的人相处时所没有的感觉。

顾陌离斜了眼身边这位猪头男,看着他一脸痛并快乐的样子,沉默了一下,然后拉着自家媳妇一点点的后退了几步。

我勒个擦!

特么的出门没有算时间啊有木有?!居然遇上了一个变态,而且还是一个娘兮兮的抖M。

嗯,要离这个人远一点,要不然把她家的蛇精病带坏了怎么办?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传染体的猪头男:擦哦,小爷是无辜的,无辜的你造不?!

而在帝星搅风搅雨的顾陌离却不知道,被她完全忘在了脑后的祁渊少年此时就像是疯了一样的锤炼着自己。

他的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变得强大起来,然后把顾陌离从彦卿言那个小白脸的身边抢过来。

只有强大了,只有强大的人,才有资格守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或者最重要的——人!

祁渊再一次才星空黑洞里跌跌撞撞的爬出来,那张原本清秀的脸,此时已然血肉模糊,根本就看不出个人样了。

文三和托斯看着这样的少年,眼里都带着担心。

“渊小子太执着了。”文三皱着眉,眼里的神色不明,看着祁渊浑身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而且还在不断抽搐的少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他当然知道这个少年的执着,但是小祖宗并不是执着了就能打动的。

他,从来都没有在小祖宗的眼里看到什么不一样的神色。

似乎所有的一切在小祖宗的眼里,都是可有可无的,也就只有那个叫做彦卿言的男人,才能让小祖宗眼底多出几分波动。

事实就是这样的残酷,有些事情,不是努力了就可以得到的。

“这狼崽子心里憋着劲呢,你我就算是说了那也是白说的,他不会听的。”托斯摸了摸自己的秃头微微摇头,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

讲真,劳资现在看到这个家伙,心里都在发颤,想着这小子会不会因为以前的事情来找劳资麻烦呢。

文三和托斯两人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然后就漠然的转身离开了。

他们一开始的时候就说过,他们不会支持他去做这些无谓的事情,如果他坚持的话,那么他们不会对他有半分的怜悯和帮助。

祁渊喘着气,只觉得每喘一口气,浑身就像是被人千刀万剐了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