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呦呦,是猪大婶子啊,甚子喜事乐的喜不拢嘴了?”肉娘妩媚的大眼闪烁着稚嫩的笑容问道。
“俺是来道声谢呢,要不是你小肉娘的指点,俺家八代单传便断根了捏!俺家媳妇也总结了几条经验呢,还创造了一种斜体经典姿势呢,说是保管生男娃娃!”猪大婶子乐滋滋的说道。
“便是呢,女人要比男人浪,才能生出男娃娃呢。”肉娘捋了捋前额的刘海,一字一句说道。
“嗯呐,俺也回想了一下,当初俺便是死不要脸的天天缠着俺男人,俺男人说俺骚得很,嘿嘿,这不,俺一连生了几个男娃娃呢,虽然大都夭折了……你瞧屯子西头老毛家的媳妇,像个含羞草似的羞答答,凭着老毛身强力壮的体格,硬是一天啪啪好几次,结果一窝丫头片子……嘿嘿……”
猪大婶子傲娇地说道,肥肥的脸蛋耷拉着像是一对猪腰子。
“还有呐,小肉娘你说的对极了,还需要配套法子才牢靠的,俺媳妇自打嫁过来,俺就买了上十斤大碱面子呢,这不用光了七八斤呢,净天的洗呢……”
猪大婶子越说越兴奋,自顾自地说个没完,把肉娘这个一顿夸赞。
“俺说啊,难怪大伙儿都唤你肉娘呢,你这小小岁数咋就懂这甚多子事,你也没成亲啊,莫非你是大仙托生的?”
望着惊讶的猪大婶子,肉娘抿嘴笑了笑道:“俺是天生的,俺在娘肚子里就甚子都懂了呢。”
“啧啧……啧啧……真是了不起呢,比屯子的族长都厉害呢,以后俺就选你当族长了,带领女人们都生男娃娃……”猪大婶子拍着巴掌说道。
“俺可不行,俺都不会算乘法呢,俺可当不了族长。”肉娘扭捏了一下,手里的白帕子被扭成麻花形状,一只脚不断地踢着地上的一块砖。
瞧着眼前这俊俏的姑娘,猪大婶子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咳咳了几声又道:“肉娘阿,瞧你一下生就没爹娘,得亏着吴老爹收养了,一晃这些年过去了,你也长大了,吴老爹得病死了,剩你一人了,多么不容易啊,咋不说个婆家呢?有个男人疼着去,岂不舒坦多了?”
肉娘的身子忽然一阵颤抖,有些兴奋劲儿,有些压抑不住的冲动,光是这一说便带来一种美妙感。
“咯咯……”肩膀轻颤,笑声悦耳动听,任谁听一万年都不会腻。
爽朗的笑声飘到院外,恰好一货郎担经过,闻声一怔,随即停住了脚步,侧眸朝院子望了一眼,露出一丝笑容,滋润了一下喉咙,操着浓厚的京腔味儿喊道:“鸡子换针头线脑哦,换裤衩松紧带哦……”
院里的肉娘嘎然停止了笑声,忙对猪大婶道:“猪大婶你老先回吧,俺要换鸡子去。”
肉娘说着小跑两步来到院墙角,弯腰从鸡窝里掏出两个鸡蛋,在身上擦了擦,又缕缕额头刘海儿,兴冲冲跑了出去……
“俺要换……换那个玩意儿”肉娘在货郎担子前拿眼瞟了几眼,伸手指向花花裤衩,有些羞涩涩地说道。
“啊呦呦,是猪大婶子啊,甚子喜事乐的喜不拢嘴了?”肉娘妩媚的大眼闪烁着稚嫩的笑容问道。
“俺是来道声谢呢,要不是你小肉娘的指点,俺家八代单传便断根了捏!俺家媳妇也总结了几条经验呢,还创造了一种斜体经典姿势呢,说是保管生男娃娃!”猪大婶子乐滋滋的说道。
“便是呢,女人要比男人浪,才能生出男娃娃呢。”肉娘捋了捋前额的刘海,一字一句说道。
“嗯呐,俺也回想了一下,当初俺便是死不要脸的天天缠着俺男人,俺男人说俺骚得很,嘿嘿,这不,俺一连生了几个男娃娃呢,虽然大都夭折了……你瞧屯子西头老毛家的媳妇,像个含羞草似的羞答答,凭着老毛身强力壮的体格,硬是一天啪啪好几次,结果一窝丫头片子……嘿嘿……”
猪大婶子傲娇地说道,肥肥的脸蛋耷拉着像是一对猪腰子。
“还有呐,小肉娘你说的对极了,还需要配套法子才牢靠的,俺媳妇自打嫁过来,俺就买了上十斤大碱面子呢,这不用光了七八斤呢,净天的洗呢……”
猪大婶子越说越兴奋,自顾自地说个没完,把肉娘这个一顿夸赞。
“俺说啊,难怪大伙儿都唤你肉娘呢,你这小小岁数咋就懂这甚多子事,你也没成亲啊,莫非你是大仙托生的?”
望着惊讶的猪大婶子,肉娘抿嘴笑了笑道:“俺是天生的,俺在娘肚子里就甚子都懂了呢。”
“啧啧……啧啧……真是了不起呢,比屯子的族长都厉害呢,以后俺就选你当族长了,带领女人们都生男娃娃……”猪大婶子拍着巴掌说道。
“俺可不行,俺都不会算乘法呢,俺可当不了族长。”肉娘扭捏了一下,手里的白帕子被扭成麻花形状,一只脚不断地踢着地上的一块砖。
瞧着眼前这俊俏的姑娘,猪大婶子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咳咳了几声又道:“肉娘阿,瞧你一下生就没爹娘,得亏着吴老爹收养了,一晃这些年过去了,你也长大了,吴老爹得病死了,剩你一人了,多么不容易啊,咋不说个婆家呢?有个男人疼着去,岂不舒坦多了?”
肉娘的身子忽然一阵颤抖,有些兴奋劲儿,有些压抑不住的冲动,光是这一说便带来一种美妙感。
“咯咯……”肩膀轻颤,笑声悦耳动听,任谁听一万年都不会腻。
爽朗的笑声飘到院外,恰好一货郎担经过,闻声一怔,随即停住了脚步,侧眸朝院子望了一眼,露出一丝笑容,滋润了一下喉咙,操着浓厚的京腔味儿喊道:“鸡子换针头线脑哦,换裤衩松紧带哦……”
院里的肉娘嘎然停止了笑声,忙对猪大婶道:“猪大婶你老先回吧,俺要换鸡子去。”
肉娘说着小跑两步来到院墙角,弯腰从鸡窝里掏出两个鸡蛋,在身上擦了擦,又缕缕额头刘海儿,兴冲冲跑了出去……
“俺要换……换那个玩意儿”肉娘在货郎担子前拿眼瞟了几眼,伸手指向花花裤衩,有些羞涩涩地说道。
“丫头,你是自个穿么?”货郎小伙儿盯着肉娘细声道。
“恩呢,俺自个穿呢……” 肉娘声音更加低细,脸颊有些发烫。
“啧啧……这小丫头穿裤衩儿有啥子害羞呢……大哥给你拿,挑个花花的吧,瞧这穿上一定是好看极了呢。”
货郎小伙说着从里面拎出一件红花绿地三角裤衩,刚要递给肉娘,忽又缩回手道:“这尺码不知合适不?丫头你穿啥码子的?”
“俺,俺也不知道,俺头次换裤衩,从前俺都是……穿的都是草……泥马……”肉娘不知为甚在这个货郎小伙面前袒露出女儿家的隐私了。
“啥子是草泥马?哪儿换的捏?”货郎小伙一脸的惊诧问道。
“不是换的,是俺自己钩的。”肉娘羞答答地说道。
“钩的?用真丝线钩的?听这名字就舒服的很捏!”货郎小伙讨好地问道。
“啥子是真丝?俺用的是草丝呢。”肉娘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望着小伙儿说道。
“草丝?莫非就是喂猪的草?”
“嗯呐,就是喂猪时把草缕巴直了,挑些细一点的用钩针勾出来呢。嘿嘿,省钱,就是穿着有点扎人……”肉娘说着抖动了一下身子,似乎局部正在扎着似的。
小伙儿随着她一抖动,眼珠子落在了肉娘的局部。
丫头好可怜辙,那地儿穿着草……艾玛什么感觉?小伙儿心里顿时怜香惜玉了。
“瞧着你这丫头挺乖巧啊的,又会勾那什么草泥马的,今儿大哥开张就多送你两条花裤衩子,以后别穿啥子草泥了……”小伙儿爱怜地说道。
“恩呢,谢谢大哥哥,路上是不是口渴了,要不进院喝点水再走?”肉娘蛮机灵地说道。
一碗水换两条裤衩,稳妥妥的便宜事儿,小肉娘关键时刻还是挺会算账的。
小伙儿闻言丫头主动让自己进屋喝水,甚是欢喜,便又故作正经道:“这……合适吗?你家父母不会讨厌生人进院么?”
“俺家没有啥子父母了,就剩俺自个了呢。”肉娘低头一句,脸颊似乎有些发烧。
“啧啧……瞧这丫头,别伤心呢,俺不知道呢,说错话了,俺经常来这屯子卖货郎,以后家里要是有什么体力活儿,你就喊俺,挑个水儿,喂猪神马的,俺有的是力气呢!”小伙儿看到肉娘低头脸潮红,以为伤心了呢。便急忙安慰道。
“嗯呐。”肉娘心里突突直跳,也不知为甚,心里很是欢喜着。
“丫头你叫甚名字呢?瞧着这小小年龄,怕是才十来岁吧?”货郎小伙诡秘地又怯怯地问道。
“人家都叫俺肉娘捏,俺都十四了,不小了呢!那大哥你叫啥子呢?”肉娘做扭捏状也问道。
“丫头,俺叫容嬷嬷呢?听着怪吧,据说是俺娘起的,说是想俺是个丫头,结果俺生出来带把了,俺娘便生气地给俺起了个这讨厌的名字呢。哦,俺今年虚岁十八了呢……”
“咯咯……咯咯……容嬷嬷……咯咯咯咯……你娘挺有文学呢……咯咯……”肉娘笑的花枝乱颤。
“肉娘,你这名字蛮好听呢,咋叫肉?是不是你特别喜欢吃肉捏?你要是喜欢吃肉,回头俺便不卖针头线脑了,俺宰头猪来卖,你说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