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曜离开凌霜盈，想看凌霜盈到底是怎样的神情说出这番话的。可是他到凌霜盈和以前一样，只是淡漠的看着他。
“你真以为，我们还能回得去么？”凌霜盈溢出一抹苦笑，“沁的死，麒寒的事，神族的眼神，你都忘了么？！”
自从她变成凌霜盈之后，很少会这样情绪失控。曜看着凌霜盈吼出这几句话，抬头看他的眼睛带上了悲伤。
“曜，我已经回不了头了，你明不明白。”凌霜盈黯然，右眼眼泪瞬间滴落。选择复仇也是，被激起魔性也是，她怎么还能回得了头？
直到凌霜盈被曜拥入怀，她第一次狠狠的拥抱住这个男人。好像是缺氧的鱼抓住了一颗水滴，拥抱曜的时候自己的手臂骨头都感觉到了痛意。
曜拥抱着怀里的人。她还是那么娇小，拥入怀中的感觉和以前有些不同，但她在轻轻的颤抖。他知道，他太了解女人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习惯一个人硬撑，看上去柔弱却丝毫不依靠别人。
连对他，都是不希望他为她舍弃什么。之后更是，一个人去面对各个家族，虽然有欧荼护着她，可是自从复仇开始，她的疲惫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从魔性被激起后，她不再在疲惫的时候依靠在自己身旁。
“曜？”凌霜盈的手被曜移开，下一秒直接被曜打横抱起。“我带你回家。”曜说完，身形消失，在出现时，凌霜盈发现自己被曜抱着，两人正在一栋建筑的楼顶。
“霜儿。”男人的这一声轻唤，这次轮到凌霜盈失神。还未反应过来，曜已抱着她开始飞奔。跑酷游戏里是在车上跑，而现在男人是带着她在楼层上跨越。凌霜盈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些不可能的事，只是安安静静的靠在曜的胸口。
久违的感觉。风拂过脸颊，有些凉。夜色下，有少数的人悠闲地漫着步，车辆川流不息，没有人往上方看一眼。到了北宅，凌霜盈才被曜放到地面。北儒寅今天不在家，曜和凌霜盈进门时候，只有在修炼的鹿肉。
鹿肉现在外形有了改变，虎面上不只有银色的毛，还有两道金色的，看上去好像是王者一样的气度。
凌霜盈去了洗手间洗脸，清洗掉刚刚哭泣的痕迹。然后，表情又回到最初。进到卧室时，看到的就是曜定定望着她的眼神。
好像能直直望到她心底。、
“霜儿，我答应你，我们既不是从属关系，也不是伴侣关系。”曜说的时候没有什么失落的表情，凌霜盈“嗯”了一声。
曜拉着凌霜盈的手，放到唇边轻轻摩挲着，“明天开始，我会开始试着接受。”
“现在。”凌霜盈话还没说完，被男人拥着腰啃上唇。一怔，男人之前可没有这样啊。“现在，霜儿，你就只当我们和从前一样。”曜温声道，贴着凌霜盈的唇说话，唇上若有若无的触感。
凌霜盈想拒绝，可脱了高跟鞋的她仰视男人，正对上那一双眸子，居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很久没有看男人的眼睛了。紫色的，好像宝石一样，能从他眼中看到那个有些微愣的自己……而且，有种男人眼中只有她的错觉？呵。
“……好。”凌霜盈说完这一句话，被曜夺去了呼吸。似乎好久没有和男人好好接吻了……凌霜盈想着，就算之前和男人接过再多次吻也没用，吻技依然不能和男人相比。之前，每次都是被动的接受呢。
和男人接吻有个优点，不用自己主动，只需要配合。凌霜盈看向曜，在曜终于放她呼吸的时候，问道：“曜，你的吻技怎么来的。”
很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可是曜明白醋味在蔓延。她总是这样，明明很在意，却状似无意的问起。“如果我说，100岁的时候神物界会有接吻教学，你信么？”曜笑道，和霜儿在一起这么久了，她才问自己这个啊。
凌霜盈沉默，曜却拉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不过没有教我们怎样爱一个人。”
曜以前也不考虑情感的事情，有人向自己告白，说相思之苦，自己明白那很难受，却不知道究竟难受到什么程度。直到遇到了凌霜盈，才明白爱情不是一个人加一个人，但却毫无感觉的。
“哼。”凌霜盈轻哼一声，却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曜拉着划过他的肌肉。男人暗藏力量的肌体，让她每次触碰到都会感到安心。灯被曜用灵力灭掉，凌霜盈道：“还是和以前一样邪恶，曜。”
这一句话，没有居高临下，也没有冷漠之气，就好像是北霜盈说的话一样。曜啃咬上她的颈，凌霜盈微微闭了眼。曜知道，凌霜盈现在是暂时的放开心墙，说不准明天又会变回原样，甚至……变得更冷漠。
所以，现在要尽力打动她。她说了关系取消，可自己还能在她身边陪着她，等她复仇之后还有希望带她回去。
“曜，你……”凌霜盈的锁骨被亲吻，直至被曜恶意的咬了一小口，凌霜盈怨道。“呵……”曜看着那个印记却很满意，凌霜盈的衣衫有些凌乱，他触碰上她的皮肤。
有些凉，却细腻的让人不忍离开。这次，曜的前戏让凌霜盈几乎有些受不了了。他的手好像是着火点，没经过一处，那边的皮肤就变得滚烫。
“嗯……你，你闹够了没有。”凌霜盈小声道，却被曜抓了手指在口中细细吮吸，“嘘，让我好好玩玩。”
凌霜盈羞恼之意顿起，却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直到后来，身体比她先一步屈服。“霜儿，别咬唇。”曜道，看她咬唇只会让他欲望更强。
不行。凌霜盈勾上曜的脖子，意图让自己扳回一城。曜很乐意她这样，只是手指却按耐不住，扶上她的纤腿，在腰间游移。
“曜，你别这样，要做快点。”凌霜盈喘着气，看起来却更像是急不可耐。曜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