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KAS知道席尔在想什么,并不点破,走进森林中。
席尔马上跟了上去。
斯普里更大陆。
厄里斯沙漠。
巨大的沙暴袭来,整片沙漠猛烈的刮起狂风,稍后,狂风散去,沙漠之中渐渐地出现身影。
穿着一袭白色红十字长袍的少年在沙漠中行走着,他拿出白色红十字长袍内的一件器物,看一眼又收回长袍内,接着朝前方走去。
森林中,某家旅店内。
“噜噜噜……”席尔的裤子口袋里传来一种奇怪的细微声响。
席尔感应到身上的“澜石”震动起来,赶紧掏出来看,发现是夜岚通过随身魔法圣石——“澜石”发来的信件。“法师,夜岚通过‘澜石’传话来,他在厄里斯,让我送完药品与他会合。”
“哦,反正我也没事,跟着你们好了。”光KAS的心里原先想着回一趟奥德诺魔法学院看看,毕竟几千年没回学院了,他挺想念那些孩子们。
而且……他的曾孙洛寻也在。
“好啊。”席尔没多想,直接答应。
厄里斯墓地。
“什么人?请出示通行证。”看守墓地的首都士兵——“暗血冥界”王国自备军部队,拦住走到墓地门口的少年。
“算了,让他进去吧。”没有任何征兆,另一个声音传来。
他们看到附近无声的出现少年,赶忙十分的恭敬跪在地上:“白夜大人……”
“不用紧张。”白夜冀澈睁开自己半眯着纯净的宝蓝双眸,轻轻地拍了一下双手。
紧接着,一群穿着白色长袍的血族士兵出现。
“夜岚,我觉得你需要他们。”白夜冀澈说完,便原地消失。
夜岚皱了一下眉头,这个白夜冀澈,非常神秘的吸血鬼,甚至比君冰彻还……
在万年以前的荒古时空,那时候宇宙万物都不存在的岁月。
除了被无名的咒语送去死亡时空的荒古巫师,另一种存在——
他们也是诞生暗夜之地,传说是神族的后裔,然而并非如此。
在一本名为《死者之书》黑魔法书中记载:
吾被生命摒弃,欢乐,愤怒,爱情皆已随灼热的鲜血离吾而去。
吾被死亡排斥,悲伤,嫉妒,痛苦都伴着冰冷的黑暗降临吾身。
吾徘徊于生死之间,为天谴之诅咒折磨,渴望再度尝到活物的鲜血和灵魂。
吾行走于活物与死物之中,随时光拨弄,日夜不息,寻求不断杀戮的发泄,抑或是,永恒安眠的解脱。
吾,即为,不死者。
因此,白夜冀澈是《死灵之书》上记载的“不死者”。
被旧日支配者——克鲁苏神抛弃的“不死者”。
“夜岚大人既然是白夜大人的朋友,请让我们随同你进入厄里斯。”那些被白夜冀澈召唤而来的穿着白色长袍士兵们,他们排成整齐的两行队伍走到夜岚的身前。
“有劳带路。”夜岚并不想和士兵们多余交谈,礼貌的寒暄一句。
士兵们没说话,整齐的队伍带路走进厄里斯墓穴中。
夜岚跟在士兵们的身后进入墓穴中。
Libris Mortis――Book of Undead,墓地启示录,新的旅程开始。
似乎无形之中,有一个声音指引着他们,进入到哪一个未知的领域。
丛林深处。
少女回过头,白发的少年对着自己微笑,非常喜欢那种笑容,在那荒古的时空,就一直渴望的……
“白灵。”那种笑容……
仿佛能够温暖冰凉的内心。
她一步一步走近那个身影,然而还未走近,他已经消失无踪。
“奇,汝在,吾在。”不需要繁杂的语言,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的话语,已经足以表达。
“白灵……”很想对他说一些话,可是,她却不明白,那些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呢?
……
夜深人尽,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席尔。”光KAS好不容易叫醒席尔,这个家伙从白天睡到夜里,要不是他拿着木棍敲他的脑袋,这一棍子下去他终于醒了。
“法师?”席尔坐在街道上,此处的街道十分安静,太安静的令他感到可怕。
浑身打了个抖,他站起身,环顾四周一圈。
“这个地方是?”席尔想不明白,怎么一觉醒来,他便来到一个这么奇怪的街道上。
“死者之街。”光KAS没犹豫,直接回答席尔的话。
街道上漆黑一片,连一丝光线都没有,那些商店的门窗紧闭着,随处都可以看见死者的骷髅头,被几只黑灰色的老鼠啃噬着。
“法师,怎么想来这里呢?”席尔控制着自己心跳的节奏,尽量使得自己的紧张情绪平静下来。
光KAS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本来已经想好,然而现在却一下犹豫了,道:“算了,今天我们回去,那些家伙也许不在。”
“法师,我不想来第二次了。”席尔拉住法师的衣袖,“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们,也许能找到。”
“席尔,你一直都叫我法师,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光KAS早就注意到席尔这个称呼,之前没在意,这会儿有些好奇。
“知道,光法师?”席尔以为法师不喜欢自己叫他的称呼,试探性的换了一个称呼。
光KAS感觉自己额头上留下汗液,抬起淡蓝色的长袍袖子抹去一些,“席尔,我们今天还是先回去吧。”
他真的不想去见他们。
毕竟,他离开已经几千年。
那些家伙……
“法师,可是我不想来第二次。”席尔感觉自己在死者之街多待一刻都是煎熬,不自觉称呼又变回去。
就在这时,四周开始起风,一阵冷风吹过席尔的脸颊,用手摸摸脸,手中竟然抓出一把青色的细沙来?!
“既然来了,出来见一面吧。”光KAS想到,原本不想见到的人,自己找过来了。
“光KAS,老朋友,好久不见。”来人隐藏在风中,利用风的元素传播声音,在四周的空气中回荡着。
光KAS紧张了一小会儿,心情很快的平静:“权笼,你的法术似乎并没长进多少。”抬起视线,那个身影的模样也逐渐的在眼中清晰起来。
“光KAS,你的更差劲了。”权笼听到光KAS的话语,对方的话语令他感觉像是嘲笑,也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