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丽动情地抱紧玉生:“老公,你真好。”
玉生伸手关了床头灯,秀丽娇声说:“来吧,老公……”
“干啥!”
“装傻……”秀丽掏他下面玩意儿。
“这些日子你好亢奋。”
“是呢,老公,我特痴迷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天天服侍你,做你离不开的‘小褥子’……”
玉生一愣问:“‘小褥子’你怎么知道?”
秀丽发觉失言,马上遮掩:“那天娥子电话里跟你对暗语不说了吗.”
玉生沉思,不对呀,那天秀丽离电话有三四米远,自己把话筒贴着耳朵,她能听到?哎呀!莫不是她早就探得自己和娥子的床上话,再告诉假娥子说出来?天呐!那自己就上当了!可怜的娥子就兴许被害,或者被她弄到什么地方受罪……想着,玉生傻了似的。
“老公,想什么呢,来……”秀丽由于亢奋,又由于屋里黑,没看见玉生的表情变化。
玉生马上想到自己不能失态,这女人太狡猾。他有些发狠地搂过秀丽,脱她内衣时手也很重。翻到她身上行事更是有些狂暴地发泄。那是因为他性欲中掺了报复的成份!可秀丽却浑然不觉,还挺受用,发着心醉的哼鸣……
夜深,秀丽依着玉生睡了。她丝毫也没有察觉心爱的人起了重重的疑心。
玉生身体直直的冲上躺着,眼睛在黑暗里频频地眨着。这时他才能做深入的思考,首先他肯定,他和娥子床上的密语,秀丽不是不久前电话中听到的,那她是咋知道的呢?
这密语,自己只是和娥子说过,她不会把这密语外露。退一步说,就是娥子说也就是和她的同学、好友喻杰说;喻杰有心劲儿,又从不传闲话,她是不会外说的。
那么,这密语秀丽不是从外面听的,那她就是亲耳听到的!怎么可能?她藏在哪儿呀?想到藏,玉生猛地想到藏小录音机!自己在调查事情时衣兜儿里不老揣一个吗?只是自己揣的小录音机是手动开关,秀丽用的该是声控的。这种声控开关的小型录音机北企就有一个。那是那时为了监控廖大发而准备的。现在想来,秀丽很可能正是使用了这台小录音机作的案!相对说她来放取小录音机很容易,由于妈一直对她不错,她白天几乎可以自由出入自己的家。藏放录音机该是哪里呢?床头、床下……想着,玉生害怕了,妈呀!电话里的“娥子”知道那么多,如果她是假的,那崔秀丽该偷搞了多少次自己的床上录音?
那出走的娥子的容貌、声音和字体跟真娥子那么像该怎么解释?玉生想,找个长相和娥子相像的人并不难,再找个地方整容修饰,从而达到以假乱真的程度!明显看出出走的娥子不敢让自己十分靠近,那是怕被识破!至于那字体更好办,先弄到娥子的一些字稿,之后再找个高手模仿就行了。模仿娥子的声音相对难些,但下功夫也不是不可以做到。演艺圈不有很多声音模仿秀吗?说不定秀丽请高人对假娥子进行了语言模仿训练呢!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这将是怎样高深莫测的一个局呀?秀丽有欲望和动机,就是要做几十亿家财的主人!而且她作案有充足的经费,那还是自己给她的。搞这么复杂的策划,她背后还应有高人。田松曾说过,翁琴在给秀丽出主意,肯定是她!
玉生越想越觉得这个局是真的。黑暗里他流泪了,娥子很可能被崔秀丽阴毒地设计了!娥子被她绑在什么地方关押着,或者干脆她为了杜绝后患,把娥子迫害致死!可怜的娥子……
玉生看着身边的娇美女人又充满仇恨了,秀丽除了性感和漂亮还能吸引他就再也没有别的。此时他真恨不得一脚把这个毒蛇似的女人踹地下去!可是他控制着,一则他的推断还没被确定。二来,面对有这样心机的女人,他决不可莽撞、打草惊蛇!否则他就无法破案,从而解救娥子。
他又继续想下去,那么自己之前的侦破为何没有发现呢?难道他们绑走娥子的地点不在市里某家饭店?还是柳文昌他们漏过了?他想,明天该重新查起……
早上,玉生表情如常,秀丽依然欢快。昨日输了玉生一场她已没了难过和难堪。她想,自己输给心爱的丈夫没什么的。她甚至开始喜欢玉生为别人和社会付出的人格闪光点了!
饭后玉生照常去送秀丽上班,一路上迎合她的娇语缠绵,之后玉生就去市政府见骆市长。
大约用时一个点儿,玉生与市政府签定了一纸不平等条约——《关于北企集团公司出资收购郊农秦兰白菜的协议》。协议写明:北企是自愿出资,市政府不负任何盈亏责任。规定收购价格是每斤不低于四角,收购必须在春节前完成等等。
从市政府出来,玉生去了市蔬菜公司——城北一处空旷的大院子。那院儿中孤零零一橦破旧的办公楼,其余有的就是地秤和地下的菜窖。出乎他的预料,院儿门口竟有二十几人欢迎他的队伍。原来昨天下午骆市长就给他们留守人员打了电话,说北企要租用菜窖收菜,让他们做好准备,并全力配合。因此他们的原领导班子成员几个月不来公司,这回却来了。原经理叫方雨桐,他紧急召集一些原公司行政人员来欢迎北企人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