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胡恬没有采用打电话的方式,而是一天几个短信,一方面是因为电话里不知道怎么说,另一方面也怕被黄布拒绝。
黄布从萧虹所住的宾馆房间里出来,感到自己特别恶心,自己还怎么有脸再回去和马韵萍亲热。他坐在景观河边的一张椅子上,对着满是星星的天空扯开嗓子:“萧虹,妓女!黄布!妓女!妓女!妓女!妓女!”
一阵歇斯底里的吼叫后,感到累了,他又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3瓶矿泉水,第一瓶一口气喝下去了;第二瓶打开后全淋在了头上;第三瓶又泼在了自己的脸上。他双手支撑着面额,突然觉得有人在拍他的肩膀,听到有人轻声“黄总、黄总”地叫。
他回过头,发现是胡恬。他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说:“怎么是你啊?”
胡恬解释:“我今天正好休息,刚看到你的车从前面开过。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黄总,出什么事情了吗?”
黄布说:“没事。喝了点酒,全身发热。难受。”
胡恬说:“不对吧。肯定是遇上不开心的事情了。哎呀,开心一点啦。走吧!”
黄布说:“去哪里?”
胡恬拉着黄布起来。她盯着黄布的眼睛说:“走吧。走吧!去我的小公寓搞搞干净。”抬起头,他才知道自己停在了胡恬租住的单身公寓前面。
单身公寓很小,是个直通间隔开的厨房和卧室。胡恬拿着毛巾让黄布先洗个澡。她说现在就去楼下的商场给买换洗的衣服。
打开水龙头,黄布给自己搽了一遍又一遍的沐浴露,然后又一遍又一遍地擦去身上的龌龊。
搽干净了身子,胡恬拿着内裤和短袖进了卫生间。突如其来的惊险,让黄布低了下头。胡恬走进黄布,把衣服递过去:“快,快穿上。”
黄布将手伸过去,却被胡恬一把捏住了。她的一只手将衣服甩在了台盆上,另一只手用拉着。
黄布屏住了一口气,将胡恬抱到床上。胡恬趴在黄布的脸上说:“等着我,我去洗个澡。”
黄布给一个要好的酒水经销商打电话,说要帮他独家进入美食城,具体方案有个女孩去找他的。他告诉对方,这是他的主意,不要错过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胡恬洗好澡,也做完了必要的准备。黄布说:“酒商的事情说好了。明天你去找他就是了。手机号码已经短信发你手机了。”
胡恬说:“知道了。今晚我们不说这些烦恼的事儿。”她甩掉包裹在身上的浴巾,迅猛地冲到床上。
他抚摸着胡恬鲜嫩无比的肌肤,顿感全身被电麻过一样。一场爱情的游戏,把黄布推到了一个忘掉一切的真空世界里。
在黄布彻底堕落成一头野兽的时候,马韵萍也在和汪然庭斗智斗勇,并经历着一场惊险。马韵萍接到电话后,来到银都大酒店。本来,马韵萍打算就坐几分钟,象征性地说些客套话,然后把卡给了就完了。
汪然庭表现出对卡不屑一顾。他说:“这钱你就留着吧,现在竞争激烈,做生意也不容易。”他没有拿桌上的卡,而是摸了摸马韵萍的手。
马韵萍尽管很难受,但也没把手缩回去。她说:“这个是谢谢您,这样关心我们。这笔生意我们还是有些利润的。”马韵萍伸手去拿卡,然后把卡他往口袋里塞。汪然庭像是拒绝的样子去摸口袋,却用手掌再次握住了马韵萍的手。马韵萍故意很客气的样子把卡塞进了口袋,然后抽了出来。
马韵萍看了看手表,就说:“汪市长,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下次空一点,我请你吃饭。”她站了起来。
汪然庭惊奇地看着她问:“你发票带来了,我给你签字。”
马韵萍坐了下来,从包里掏出发票,放在桌上,再在包里找笔。
汪然庭抱住了她,并把嘴送了过去。马韵萍把头侧到左边,又侧到右边。汪然庭有点生气。
看到汪然庭生气,马韵萍说:“汪市长,汪市长,您生气了?”她又故意向汪然庭凑近一些,并把笔送到他眼前。
汪然庭没有去拿笔,而是再次把手搭在马韵萍的肩膀上。马韵萍艰难地忍受着。她甚至想,只要字签了就走,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汪然庭继续在马韵萍的肩膀上抚摸着,并慢慢向她的脖子、脸部移动。马韵萍在心里对自己说,坚持,再坚持一下。只要不突破底线就忍着。
汪然庭突然用了一把大力将马韵萍搂入怀中。马韵萍挣扎着,汪然庭的力量越来越大。马韵萍安静了一下,给自己缓了口气。汪然庭开始亲吻,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伸向无限的底线。
马韵萍嗖地一下翻了个身,然后站了起来。汪然庭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给惊呆了,等他反应过来,马韵萍已经匆匆地走出了房门。房门“呯”的一声被关上了。
望着马韵萍的背影,汪然庭摇了摇头,然后发出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