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我们黄旅长吗?”
刘丙五个刚跟着黄旅长下了车,来到RR省特种比赛的决赛场地门口,就见一个油光满面的军官皮笑肉不笑的走过来打招呼。 WwW COM
黄旅长见来的是那油光脸,脸上的笑立时收了回去。
“没想到你们‘一口气’部队今年还能杀到决赛,有进步啊!”
油光脸似乎没看到黄旅长阴沉反感的表情,往黄旅长看了两眼,突然又打击道:“哟,你一口气部队里的突击手跟掩护手全打残了吗?直接拉五个狙击手来充数?”
见黄旅长不答话,那油光面跟他身后的五个特种兵一起笑了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一口气部队有两年没出过能打枪的狙击手了吧?怎么今年连突击手、掩护手也断气了?”
“你!”
黄旅长正想暴走,身后一声咔嚓的拉保险子弹上膛的声音,生生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转过身就看到身后的灭龙正举着手里的狙击枪对准空。
所有人都往上看去,三百米外的空上,正有三只鸽子快飞过。
突,突,突——
三声消音后的狙击枪声响起,高空中飞行的三只鸽子立时从左到右依次被炸成了飘扬漫飞的羽毛。
黄旅长回过神来,转过身看着收枪平静站那里的刘丙,突然教训道:“你怎么回事?这里是可以随便开枪的地方吗?”
“报告!”
刘丙无比认真的一个立正,“刚才飞过去的那群鸭子吵得老子头都快炸了,老子除了想到用子弹话,还没想到其他办法!”
听到刘丙嚣张无比,又无比解气的话,老黄要不是顾及人多跟性别,差点扑上去狠狠香这子一口!
“不好意思啊老吕。”
黄旅长转过身拍了拍油光面的肩膀,“刚才那群鸭子实在是太吵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兵,把您老给吓着了,实在不好意思。”
直到黄旅长完反击的话,油光面跟他身后的五个特种兵这才从刚才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
三百米高空飞鸟盲狙!
是自己眼花了还是见鬼了,一口气部队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厉害的狙击手?
黄旅长哈哈大笑两声,负着手,摆着八字老爷步往里走,要多神气就有多神气。
“长官大人,您的下巴掉地上了。”
棉花糖也不是省油的灯,从油光面身前走过的时候,友情提醒了一句。
就在刚才,要不是刘丙枪出得快,这老家伙下一句肯定是打击、看不起自己跟大白兔两个女兵。
油光面恶狠狠的看着刘丙几个走远的背影,突然转过身对自己的特种兵吼道:“等下一定要将一口气全部干掉,明白没有?!”
意想之中信心百倍的回答没有听到,却看到五个已经胆怯的脸。
“怎么这么就怕了?”
油光面暴走,“别告诉我你们五个特种兵怕了那三个子跟两个女人!”
“报告,没有!”
五个人面对暴走的旅长,只能这么回答。
“去年他们可是争取到了全国第二的好成绩,今年你们要是被淘汰了在这里,回去我扒了你们的皮!”
油光面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早已经被刘丙刚才那三枪打击到了何种程度,原先全国第二的目标,无意间只敢在不要在省区决寒淘汰上面徘徊。
R省区特种兵决赛场地是一片废弃的厂区,范围很大。
7部队是红方,油光面那头是蓝方。双方从厂区东西两个入口进入。
“灭龙,这次你也出手,十分钟之内结束比赛,能不能做到?”
这是黄旅长离开之前的话。
“俺都还不知道场地有多大,不敢保证。”刘丙抹着伪装油彩的脸笑了笑,“不过我们一定将7部队的气势打出来!”
“老子被那老吕笑了两年,这次全看你们的了。赢了比赛,我带你们集体去嗨皮!”
刘丙等五个大花脸同时现出了笑意。
黄旅长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五名爱将,突然现叫自己表妹李轩轩来训这些子,真是英明无比的决定。
黄旅长来到比赛裁判室,上面一整墙的监控屏幕。
黄旅长跟几个聊得来的军官打了声招呼,故意不理油光面。
“你那些打鸭子的兵呢,准备好没有?”
油光面显然还在为刚才门口的事找场子。
黄旅长笑了笑,“那些子,今晚要开个百鸭大宴,这不正等着宰鸭子嘛。”
“你!”
油光面被气得不出话,此时他恨死了刚才在门口将自己比喻成鸭子的兵,恨不得自己提着冲锋枪跑到赛场上去将那子打成马蜂窝。
黄旅长不去理要暴走的油光面,往前走了两步,跟其他军官裁判看着墙上的监控屏幕。
红蓝两方五个大花脸特种兵已经全部在各自入口门前站好,就等裁判一声令下。
“开始!”
一个裁判对着无线对讲机终于下达了比赛开始命令。
一声令下,裁判室里的所有军官都瞪起了眼。
蓝方听到命令迅而专业地冲出,而黄旅长的红方听到这个信号却集体一屁股坐在了站口地上!
那模样就像训练了一的兵终于等到了教官解散的命令。
“你拍一,我拍一,你拍二,我拍二……”
裁判室里传来了红方无线对讲器里,他们全都没听过的声音。
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门口监控的画片,那里两个女兵正坐在地上玩女生的游戏,而且似乎还玩得特别开心。
“你们两个别闹,别吵到灭龙打鸭子。”
裁判室里又传来了馒头老兵的声音。
“切,你又没牌,没准比赛结束之前我们还能打盘斗地主。”
屏幕里一个女兵,明显白了那男兵一眼。
一直没话的那个男兵这个时候也话了,“来来来,下注下注,我赌蓝鸭子只能开三枪。”着从弹夹里取出三颗演习用的空苞狙击子弹。
“切,三枪都是看得起他们了,我压一枪。”
馒头老兵显然怕自己下注慢了,一下了将整个弹夹放在地上。
“我全压!”
棉花糖跟大白兔更夸张,直接解下肩上的狙击枪拍在地上,“赌蓝鸭子一枪都开不了!”
裁判室里一地眼珠子乱蹦,其中包括黄旅长。
你拍一我拍一?
打鸭子?
斗地主?
下注赌博?
他们是来比赛的吗?
怎么自己怎么看这群家伙都是来度假打情骂俏的?
裁判室里所有人都机械地转动生锈的脖子,定定地看向站那里的黄旅长。
黄旅长脸上一副大将决胜千里的自在。
心里却忍不住骂开了,我草,你们这帮免仔玩大了,要是收不了场老子跟你们没完!
不过老子喜欢,哇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