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将我围起来的几个人,我顿时就是一愣。这几个人都是穿着短背心,凉鞋托,有一个人胳膊上还纹着一条龙,一看就知道是混的。
“看什么看,我问你是不是叫吴洋?”
其中有一个扫把头的青年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问道。
看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这时候我哪里还敢说别的,老老实实的点点头,说道:“我是吴洋,怎么了?”
老实说,我现在还有些蒙圈,正常情况下我想着大家有什么误会停下来说清楚,但是谁知道那扫把头青年一听我是吴洋,顿时就是点点头,“你是吴洋就好,给我打!”
接着二话不说,指挥着周围的几个人,顿时就是给了我一顿胖揍。
我当时就傻眼了!
老实说,这当真是我第一次被人围殴,以前没有试过,也看过人家打群架,以为这种情况下不会很痛,但是现在发现我真的错了,这种滋味真的不太好受,而且不知道是哪个混蛋,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肚里面胃液翻腾着,差点连中午吃的午饭都给吐出来。
“艹尼玛,知不知道为什么打你?”
一群人揍过我便散开了,接着那扫把头的男子走上前,拍着我的脸蛋说道。
我此时全身上下宛如散架了一样,旋即摇摇头,说不知道,不过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先前的那个陈小姐,她临走前说让我等着,这群人,我此时才想起恐怕就是她找来打我的。
因为那陈小姐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正经女孩,十有八|九平常就和这些小混子混在一起。
“陈媛认识吗?”果然,我脑子里刚想起陈小姐,扫把头男子便是说话了。
我点点头,虽然和她闹得不愉快,但是勉强也算是认识。
那扫把头男子看我点头,旋即冷哼一声,说道:“你认识就好,昨天她来找你让你给她父母配个阴婚,你不给她配也就算了,听她说你还打她了,艹,快说,哪只手打的?”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顿时就傻逼了,我打她了,这他妈哪里打她了?
“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承认?”
那扫把头男子顿时脸色就变了。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他妈哪里愿意承认,旋即摇头,说道:“我没有打她!”
闻言,那扫把头男子脸色一沉,指着周边的几个人,旋即几个人再次围着我,揍了半晌。
半晌后,那扫把头男子走上前,冷哼着说道,“草你妈,看不出来你还挺耐揍的。”
我甩了甩脑袋,连扫把头男子说的话都没有听清,脑袋都被打蒙了,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扫把头男子睨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脸,接着说道:“小子,告诉你,这就是给你的教训,不要以为是个阴婚师就了不起,你不是说那阴婚不能配,昨天我和陈媛将她母亲的尸体挖出来,和她老爸合葬在一起,不照样没有事,你们这些人就是喜欢装神弄鬼的。”
先前脑袋还有些浑噩,但是在听到扫把头男子的这话后,顿时清醒过来。
“你是说陈小姐母亲和她的父亲的尸体已经合葬在一起了?”我怔怔的望向扫把头男子,震惊道。
扫把头男子冷笑,“是的,怎么样,而且还是老子亲自挖的坟!”
说着,他还扬了扬头,脸上有些炫耀的姿态。
而听到他的话,我心猛地就是一沉,接着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朝着扫把头男子摆摆手,说道:“你还是赶紧回去,该干嘛干嘛去吧。”
那扫把头男子一怔,冷声道:“你他妈是不是没有被揍够,是不是想死?”
我冷笑一声,旋即转头看了一眼扫把头男子,冷哼一声,说道:“不是我要死,而是你要死!”
“草你妈!”听到我这么说,顿时扫把头男子上前,一脚踹在我肚子,再次将我踹翻在地上,我只感五脏六腑都火辣辣的疼,“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说着,扫把头男子就是走上前,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不过就在他快要抓到我头发的时候,我猛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推开扫把头男子,这扫把头男子恐怕也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反抗,一下子被我推倒在地,就在这时,我转过身,从旁边拿过一把尖锐的木棍,一棍子刺了下去,木棍带着一股劲风准确的插在扫把头男子耳廓旁。
扫把头男子都快吓尿了,怔怔的望着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额头上瞬间便是浸出一头的冷汗。
我冷笑一声,眼中闪现一道凌厉,旋即指着他说道:“弄死我,你不是说要弄死我的嘛,行,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能活过三天,到时候不用你说,我亲自去找你,让老子特么在你面前横尸当场!”
说完,我将木棍拔了出来,恶狠狠的看了周围几人一眼,接着转过身朝着屋内走去。
原地留下扫把头男子粗重的喘息声,接着这几人在院子里坐了片刻也没有再找我的麻烦便离开了。
老实说,我真的没有想到陈媛会真的将她母亲的尸体挖出来然后和她父亲葬在一起,而且还是和这个扫把头男子一起动的手,这件事可是非同小可,引来两具尸体的怨灵几乎可以是肯定的。
陈媛作为女尸的女儿,女尸的怨灵可能还不会伤害陈媛,但是男尸却只是陈媛的继父,而且要配阴婚的对象是陈媛的生父,所以她继父的怨灵找上陈媛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扫把头男子,虽然不是主要参与者,但是中间挖坟、搬尸看样子也是帮了不少忙,这样一来,那尸体的怨灵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放过他。
所以,他们两个若是能够活过三天,都是算我高估了。
而事实正如我猜测的一样,在第三天的中午,我家的院门便被敲响了。
“谁呀?”
我打开门,朝着门外看了一眼。
这一看倒是让我一愣,就发现门前站着一个老大爷。
老大爷大约50岁左右,两鬓斑白,头发有些凌乱,看那样子,一看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手上都生出厚厚的老茧。
“请问你是吴洋吴先生?”
老大爷看到我后,便是恭敬的问了一声。
我看了老人家一眼,旋即点点头,说道:“是的,大爷你找我有什么事?”
结果听到我这话,就看到老大爷一把握住我的手,旋即就是缓缓朝我跪了下来,眼中含着泪说道:“吴先生,我知道先前是我儿子不对,老汉我求求你,能不能救救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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