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东西突然一空,我睁眼一看,竟是格日勒把人直接扛起来往外面走。
“格日勒,大半夜的你就算去了也没用的。”格日勒是个冲动的性子,听到说是只能去医院就扛着人准备去医院,却被周子生拦下来了。
周樱格从外面进来,扫了一眼格日勒,“你丫是不是有病,这都什么时候了,放下吧!我有办法。”
倒是第一次听说老白没办法的,周樱格有办法。
格日勒倒是听话,把人从新放回床上。
周樱格从包袱里面拿出一枚针,直取蓝风脑门,在脑袋上面的穴位全部都走了一圈之后,她微蹙了一下眉头。
“他这并不是失心疯吧!”说着,她扫了我们众人一眼。
蓝风是不是失心疯我倒是不清楚,但是看蓝风的脸色倒是一阵白一阵青的,好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血流似的!
就在这家伙看起来都快要窒息的时候,周樱格收针,起身,冷冷扫了格日勒一眼。
蓝风咳嗽几声,睁开眼睛看见我们几个人都齐刷刷的看着他,他一脸懵逼的说道:“怎么了?我出什么事了?”
他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起身拿着自己的行头就准备出门。
“天还没有亮。”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语气平淡的说着。
蓝风就像是被我的话惊讶到,最后还是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听格日勒在那里说发生的事情,但格日勒倒是直接跳过了蓝风失心疯的词,只说蓝风晕倒。
“晕倒?”蓝风脸色惊讶,他似乎对于自己会晕倒的事情很是惊讶。
倒是,一个这么精神的小伙,竟然会突然的晕倒,刚开始的时候我都以为是真的鬼附身,只是这会子看,蓝风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老白说是失心疯,周樱格说不是。
蓝风左右不记得那些事情了,也不再好奇,直接撇开了格日勒,问我关于之前在门口发生的事情。
其余几个人并不知道我竟然撞鬼,还以为我是出去吹风。
妈耶,这晚上,我可是还添加了一件外套的,吹什么风?鬼风吗?
一个大白眼翻出去,干脆就蹲在了地上,把在外面遇到的事情经过全部说给他们。
最惊讶的格日勒,他二哈一样的神情看着我“不是吧!你是说,我从厕所回来的时候你就站在那路中间?”
“我觉得这个事情不像是那么简单,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东西的,我们没来之前这里一点这些东西都不见的。”
总不能是我们来了之后引来的。
周子生拿出一支笔,“你画一下。”
我抓抓自己的老脸,这画画嘛!我从来就是不及格的那种,每次画人物能画出恶鬼,画山水能画出坟圆,简直就是鬼魂追随者了。
硬着头皮把那老太太的模样画出来,我已经很尽力了,最终还是差强人意。
“苟怀祖,你这个画的是什么东西呀?简直就是一坨屎。”格日勒做出一副呕吐的模样诚恳的点评。
我一把拿过来,“什么东西,有本事你来一张自己发画像。”
“嘴角一颗痣?”老白问我。
我正欣喜,老白倒是看的明白,这家伙就从手里亮出一张黑白相间的老照片。
“哇塞,老白,这老太太是你家的?”一直没有说话的小胖一脸好奇宝宝的拿过照片。
老白沉声道:“房间里面看到的,应该是这家的,不过这张照片像是被人动过。”
他可不就是那了人家照片吗?还说什么被动过,只瞬间去又明白过来老头的意思,他这动过是说有人拿着这照片将老太太请了出来。
这就是阴阳术法里面的禁术。
老白坐在一边的桌子上,“该是在我们来这里之前就有人特地为我们备下了这个,怀祖你可是有对老太太说什么?”
去显得有些尴尬,当时都怕死了,还说什么呢?
“没有。”刚说完,我就觉得脑袋里面一阵轰鸣声,眼睛又像之前那么痛了。
“不过,老太太说是想要我的眼睛。”我微闭着眼睛,对老白说着。
老白低头思绪一会,又说道:“等会说不得还会来找你,大家准备一下。”
说得跟真的一样,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事还得像老白那么精细。
蓝风对于这个捉鬼台子搭建倒是很在行,三两下的就弄好了。
“万事俱备!”他弄好之后,站在我身边来,“我要请招魂铃了。”
j此话一出,他手里凭空多出一个铃铛来,我只觉得脑袋就下就像是要炸掉一般的痛,痛的手脚都有些颤抖了。
蓝风就在我身边转圈圈,那模样倒很是诡异铃铛一响,我脑袋就会痛一次,最后直接受不了晕倒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人把我抬起来,也不知道是扔在哪里,反正就像是被人扔出去的。
身体的痛感一遍遍的袭来,我这里还没有好转,就觉得被人抬起来再度扔出去,这次的痛到不像之前那么有感觉了。
随着好几次的重复,我只觉得自己是甩得麻木,已经找不到痛的感觉了。
耳边不断的声音进来,这些声音很是杂乱,只是没有一个声音是熟悉的。
眼前出现了一个景象,这个房子是我们如今休整的这个房子,房子门口坐着一个老太太,这老太太可不就是我先前遇到的那鬼。
只是这老太太到底是在我的梦境还是我出现在了她的幻境,这些未可知,我心里不断的有声音叫我赶紧离开,但是脚就是不听使唤的一直往前面走
老太太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我走到她脚边蹲下,脑袋枕在老太太腿上,身边的声音一瞬间都停下了。
只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把你的眼睛给我吧!”
我心里一咯噔,只是身上每一个肢体都不能动弹了,脑袋被老太太抬起来,之前那副慈眉善目已经变得隐身恐怖,就连眼睛里面都布满了寒气。
“要是你不答应,我就直接给你挖了去。”
“哪里那么容易死老太太。”格日勒的声音凭空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那种已经掉的没几根毛的公鸡,这还是我白天买来准备给灵雨煮汤的土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