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木剑所到之处发出一道清冷的寒光,随后就是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凄厉叫声。
“既然是怨念自是有对付怨念的办法的,你们跟着我做。”蓝风拿着桃木剑,随即变换了一个姿势,这些桃木剑随后变换出了很多的剑身。
“乾坤为守,坎离为攻……”蓝风嘴里念叨着咒语,脸色一会一个变化。
那些蓝光一时间散开,最后化作空气中一缕白烟消散。
白烟尽头就是楼梯口,我看看蓝风,心里倒是多出了一份敬佩。
“走吧!”蓝风收了桃木剑,一脸仙风道骨,甚至就连身上都是一股子的仙气。
“这蓝风莫不是上天派来帮助我们的?”走在前面的小胖回身跟我小声的嘀咕。
我耸耸肩,催促着小胖赶紧上楼,这楼上到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每一层都一个关卡,只是因为有蓝风,我倒是觉得这些关卡都不是很难。
“蓝风!”我刚从楼道口冒出一个脑袋,走在前面的蓝风就不见了,我四处看了一下,竟是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了怀祖?”随后跟来的小胖语气担忧的问道。
这上面并没有任何的东西挡着,但就是找不到蓝风了,上面还是依旧没有楼梯的。
“蓝风不见了。”我步出最后一个楼梯,转身看着后面的小胖。
小胖三两下上来,周子生而已随后上来,只是我们到处找了一遍还是找不到蓝风。
“明明是刚上来的,怎么就不见了?”就连外面都看过了,还是没见到蓝风。
这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这根格日勒的情形倒是一样,至少格日勒还是在森林里面消失的。
小胖突的一声叫唤,“这不是蓝风身上的铜钱吗?”
蓝风的铜钱都是有标识的,所以一眼就能够看出来这是蓝风的铜钱。
“对了,蓝风不是说我们身上的红绳可以联系,是不能随便失联的吗?”这么说着,我动了一下脚下的红绳。
但是那一头没有任何的响应,周子生和小胖也学着我的做法跟蓝风联系,可还是不能联系到蓝风。
“不会是真的也跟格日勒一样被什么东西抓去了吧?”小胖一脸恐慌的说道。
我摇摇头,“应该不会吧?”
耳边再次响起一阵声音,这次的声音里面竟是有蓝风的,他们以这惊慌失措的声音呼救,声音带着最后一丝气息。
仿佛我们要是再不将人救出来,怕就再也不能出来了。
“蓝风的声音!”周子生上前一步,脸色并不好看。
其实我的心里也是慌乱的,明明来的五个人,如今只剩下了我们三个,还不知道下一层楼会不会再消失一个。
“果然是蓝风!”我感应了一下,果然是蓝风的气息没错,只是蓝风怎么会突然被抓走的,这个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的。
我转身看着身后的两个人,“这里不只是有魔魂的气息。”
我从里面嗅到了一股很强烈的气息,只是不知道这气息到底是什么东西。
“还有什么东西在这里?”小胖一脸恐慌的看着我,就连身子也不自觉的靠近我这边。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反正就是一股很强烈的气息。”这气息倒是跟须毋的气息很像,但是须毋已经死了。
转而看向周子生,“大家小心一点,这里的雾气有问题。”
下面一层的雾气就是鬼气,这一层却并不是鬼气,我都嗅不出这究竟是什么气息。
只有对未知的事物才是最恐怖的,因为你根本就弄不清楚下一秒会遇到什么。
就是现在的我们,三个人心里都有各自的恐慌。
我手里紧握着那一枚铜钱,耳边传来哐当一声,我转而看过去,才想起,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根本不可能有东西滚落。
“怀祖,小心。”只听身边响起周子生的声音,我再回头与之我眼睛平级的是一个放大的脑袋,只是一个脑袋,竟连一个身子都没有。
这个脑袋悬空,没有任何的东西支撑,一双眼睛诡异的看着我,我连着后退了几步,这脑袋银魂不善的跟着我。
我伸手将手里的铜钱甩出,同时拿出那一张蓝风给的符纸,这东西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刚转身,周子生和小胖也被一个个的脑袋围住了,这些脑袋都是一个模样,而且都是一个姿势冲我们而来。
周子生用了同样的办法,只是最终只能对付一个脑袋,其余的脑袋都会乘势冲上来。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迟早都是要累死的。”小胖一边地方这些脑袋一边说着,其实我早就有些体力不支了,只是手里拿着狗骨头,还能当一阵子而已。
周子生半撑着自己的身子,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小胖说的没错,这样下去,再过一会我们都会体力不支而被累死的。”
看着越来越多的脑袋,我只觉得自己脑袋都变成了这个脑袋的模样。
“周子生,你的匕首呢?”看着围上来的脑袋,我突然才想起周子生的那把匕首,既然那把匕首是上古的神奇,该是可以对付这种妖魔的。
周子生随手将那匕首拿出来递给我,“你想做什么?”
这些脑袋被击中之后都会冒出一阵白烟,随着就消失了。
接过周子生的匕首,我眉眼一弯,不自觉的嘴角上扬,我心里只觉得疑惑,但是神情却一点都不受控制。
周子生倒是完全都没有发现我这个表情,只是皱紧了眉头喊了一句,“有妖气。”
这家伙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也能够嗅到妖气了,我拿起匕首对着那冲上来的一个脑袋劈上去,脑袋瞬间消散。
“这样不是办法,必须找到阵法的所在。”我在心里说着,眼睛微闭之后随即睁开,看到的依旧是无数个脑袋。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阵法的所在都看不到?
我很是懊恼,手心里面一只在冒冷汗,眼睛上面有东西流下来,入了眼睛只感觉一阵钻心的痛处传来。
即便是这样,我也只是微微的蹙了眉头,周子生怕是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担忧的问道:“怀祖,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