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曾曾越想越害怕,她傻傻的站在花园里面想要问点什么,可是自己怎么也不好意思开口。
邪帝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要不是他现在怀里正抱着伤重的叶青,说不准他早就扑上去痛扁上官望杰了,那双带着怒火的眼神一直盯到上官望杰全身发毛,让上官望杰不停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来掩饰心中的慌张,邪帝终于说话了:“上官望杰!你是不是应该把这一切的事情給我们解释清楚!机会我只給你一次,想不想说那就随便你了!”
上官望杰一听邪帝嘴里的话,心立马颤抖了起来,这一边是坎,一边是涯的选择还真是难到了他,他心里非常清楚要是西门曾曾知道了真相,特定会把他撕碎压扁,可是自己要是闭口不言或者胡诌西扯,那邪帝肯定当下就把自己給结果了,这横竖是死的局面让上官望杰嘴里支支吾吾大半天却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其实…这件…事!我真的也不是很清楚…!”
“上官公子!我们来支援你了!”正在这时远处出来一声救命的呐喊,发声的正是刚才离去的那三个囖囖兵,他们此时带着大队人马已经赶了过来,站在上官望杰的角度看上去,只能用黑压压的一片形容,看着这样的阵势,上官望杰心里一下松了一口大气,本来结巴的口吻一下变得流利了起来:“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可说的呀!既然你敢做那就要赶为呀!你做的那些卑劣事情,我怎么可能说的清楚!”
上官望杰这一席话彻底把邪帝給激怒了,他顺手把依然还飘扬在半空中的井中月收了回来,紧紧的拽在手中,那鼻孔里面的气息只能用喷来形容了。
上官望杰看着气急败坏的邪帝,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不过他还是担心的向后退了几大步,和邪帝保持着最大的距离,嘴里才提醒到邪帝:“小伙子!你可千万别冲动,都说好拳难敌四手,何况我这里好像连四百手都不止吧!再说了,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照顾照顾你怀里的妹子吧!难不成真要让她为你陪葬,你才满意!”
听着上官望杰嘴里带着威胁的语调调侃自己,邪帝完全快要疯了,不过他低下头来看了看叶青,也只能委曲求全的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那手中的井中月不停的颤抖着,就像一把拉了满弓快要离弦的箭。
西门曾曾虽然看不见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也把上官望杰嘴里恶心的话听的清清楚楚,今天她突然感觉上官望杰是那么的陌生与猥琐,和昔日里对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的那个人完全截然不同,紧张与不安让西门曾曾深吞着唾沫,只能站在一旁观其事态到底会怎么发展。
邪帝用余光扫视了一下不远处那黑压压的一群怂人,其实他并未感到丝毫的胆怯,只是看着怀里的叶青的确再也经不起这等折磨了,只好忍气停手,暂时放过眼前这个让人痛恨到咬牙切齿的卑鄙小人,不过邪帝依然没有服软,嘴里的话照样让上官望杰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看在叶青姑娘还带着重伤的份上,今天本大爷就暂时把你的项上狗头留在原地,不过三日之内我定会亲自来取!机会我已经給过你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怪不得我!”
邪帝的话虽然说的很轻,可是还是犹如盘天大石一样瞬间压在了上官望杰的心坎上面,甚至有点让他感觉喘不过气来,他一脸不满,狠狠的一跺脚,嘴里也开始放起了鞭炮:“说什么呢?你以为今天我会让你们离开这里吗?我看你是在做梦吧!我现在就要把你五马分尸,看你还怎么来取我的项上人头!白痴!”
“你以为就凭他们,就能挡住我的去路吗?上官望杰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点!”邪帝根本没有被上官望杰的话給吓住,反而觉得可笑至极,他毫不掩饰的就把自己所想的说了出来,根本就没有給上官望杰和那群囖囖兵留下半点颜面。
其实上官望杰一点也不傻,他心里很清楚就凭他手下的这群废物肯定是留不住邪帝的,不过邪帝怀里有受伤的叶青,这就让他根本没有办法把拳脚施展开来,再说自己心里早就已经想好了一个更毒的杀手锏,想到这里上官望杰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嘴角露出奸诈的语调慢慢吐着字句,脚步却慢慢的移向了西门曾曾:“是吗?就算你自己能走掉,我看你怀里的美女和她肯定走不掉了吧!要是你敢动一下手或者是腿的话,我立马先杀了她!”
就在上官望杰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来到了西门曾曾的面前,就在靠近西门曾曾的那一瞬间,上官望杰犹如疯狗一般伸出手去紧紧的卡在了西门曾曾的脖子上,眼里也露出了一股凶狠的杀气。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特别是西门曾曾她完全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悲伤和绝望的心情完全掩盖了眼前的害怕,她嘴角轻动语言显得软弱无力:“上官望杰,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弄痛我了!”
“弄痛你!我还要弄死你呢!”上官望杰现在完全没有半点怜悯知心,嘴里说出的话自然也伤人心扉。
西门曾曾听见上官望杰这样一说,整颗心都像龟裂了一般,她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可是现实往往是残忍悲哀的,西门曾曾没有在挣扎了,她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像是在享受着死亡前的快感,又或许是在回想过往。
看着西门曾曾的无助,邪帝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可是他又不得不强行隐忍着,邪帝索性闭上了双眼,不想再看见西门曾曾被虐的模样,他无奈的把手中的井中月一下扔到草地上,缓缓的说了一句:“放开她!只要你答应我不伤害他们,我任由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