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内静悄悄。
红舞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月荷仍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西门河几次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那怕努力的睁开眼都不能完成。
飞碟在几人静默中飞行。
西门河的意志战胜了西门河,西门河不但睁开了眼,而且还坐了起来。西门河感觉到似乎睡了几个世纪,而且还做了几个世纪的梦。
西门河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月荷,抓耳挠腮,惊嗨里几分诧异。
她到底怎么啦?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月荷她怎么会躺在地上?
西门河狐疑的看着,想着。
红舞呢,
西门河这才想起红舞,满舱里搜寻。
怎么看不见红舞呢?
西门河急忙下了床,满舱里察看,这才发现红舞倒在沙发的旮旯角落里,沉沉入睡。
西门河把红舞放到床上,这才理会月荷。
西门河慢慢的弯下腰,抓起躺在地上的月荷,准备把她放到床上去。
西门河抱住了月荷,不料月荷却睁开了眼,睁眼的那瞬间,泪水也如暴风雨突然而至。
西门河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惊异地看着月荷不知该如何是好。
月荷从西门河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泪眼朦胧的说:“你不要管我,去管那个小屁孩去!”
西门河:“你怎么啦,荷?”
月荷:“其实我早就醒了?”
西门河不解:“你既然早醒了,那为何不把红舞抱到床上去!”
月荷:“考验你呗?”
西门河:“考验我?”
月荷点了点头,西门河却无奈的摇着头,为月荷的做法很不理解。
月荷质问:“为什么我和红舞同遭不测之时,你为什么首先想到的是红舞?”
西门河:“当我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是你啊?”
月荷:“那你为什么不先看看我是死是活啊?”
西门河:“你好好的,为什么要躺在地上呢,而且造型又是那样别致,令我非常吃惊!”
月荷忿忿:“那你为什么还不赶紧救我?”
西门河:“当我本能的把眼光扫了全舱一遍,却没有看见红舞时,心里的那种震动是多么的强烈,我除了惊慌还是惊慌啊!”
月荷:“对我,你只是吃惊!而对红舞,你却表现出的是惊慌?”
西门河:“你,不关怎么说,我还能看的到。可是红舞就这么莫名的看不见了,她到底去了哪里?是被外星人劫走了,还是出现了其它不测,我总得先弄明白点!”
月荷对西门河的辩解,有些认可了,不再怪罪他了。
西门河似乎忘记了很多,苦苦地搜索着回忆。
西门河:“我病倒后,只记得你给你把脉问病,再以后的事情我都记不清了。”
月荷错愕地看着西门河。怎么会呢?他难道有呓语症?
西门河:“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神好怪哦?”
月荷:“忘记了我们的对话?”
西门河:“什么对话?”
月荷:“当然是一问一答。”
西门河:“什么一问一答?”
月荷:“当然是我来问你来答!”
西门河暗暗叫苦,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种其它意义上的错误。
西门河不安地寻问:“你到底问了什么,而我又回答了什么?”
月荷故作神秘,在吊西门河的胃口,不肯说。她越是不说,他越是想知道到底他们间说了些什么?
西门河追问:“荷,你到底问了什么?”
月荷:“我问了很多很多?”
西门河不耐烦了,满眼眶里喷射着急躁。
月荷不假思索地说:“我问你西门河,你到底是爱我月荷呢?还是爱那个丽娟?”
西门河:“我是怎么回答?”
月荷故作卖弄地说:“我当然爱你月荷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带你遨游太空!”
西门河好像有点怀疑月荷说的话,可又没有去反驳她。
月荷继续说:“西门河,你这是爱我吗?你这是迫害我,你哪里是带我遨游太空,你分明是给我准备了一个太空葬礼!”
西门河被月荷说的眼睛一眨一眨,就是想不出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说了那些话。
“叔叔,你还记得你说的1.2.6.弹跳红黄键?”
突然出现的红舞,已经令西门河吃了一惊。红舞说的这番话,更令西门河大吃一惊。
西门河不置可否:“叔叔说过这样的话吗?”
红舞不依:“叔叔不是个诚实的好孩子,说过的话不承认,叔叔在耍赖!”
红舞是个很天真的孩子,当然不会撒谎。既然她撒了谎,她也说不出起航的发动码啊?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