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舞跑了过来,拽住加藤本郡的小手,看着他一副自闭症的样子,抿着小嘴笑着说:“走,和我一起蹦蹦哒!”
加藤本郡木讷的一句话也不说,象木偶似的被红舞牵着走。
忽悠,从林子里窜出一匹狼,悄悄地朝他们跟踪而来。
月荷看着悄悄近前的狼,开始吓了一跳,见狼没有伤她的意思,索性想着法子亲昵狼了。月荷很喜欢狗,错把狼当作狗了。狼见月荷靠近它,以为月荷要扑捉它,就诡异的躲到一边。
狼,其实没走远,而是猫在一旁,伺机出击。
红舞想着招,逗加藤本郡开心,可是加藤本郡依然故我的那副样子,冷冷冰冰。就是他亲爹老子和他说话,他也是那副木头样儿。红舞怎么逗他,都不能让他说一句话,甚至一个笑脸也看不到,就只好默默的陪他走路。
狼早就做好了准备,突然窜出来,吓得红舞脸都青了。狼奔加藤本郡而来,叼着加藤本郡就跑。
月荷喊道:“狗把本郡叼走了!”
加藤小野慌了:“那不是狗,那是狼!”
月荷听见狼字,早吓得魂飞魄散。西门河已经顾不上月荷、红舞了,朝着狼跑的方向追去。红舞看着奔跑而去的西门河,大叫:“叔叔,叔叔--”
西门河他们已经跑远了,根本听不到红舞的喊声了。
月荷从惊慌中缓过来,看着只有红舞和她所处的野外,不禁吓得牙打着颤。
如果这个时候再窜出一匹狼,非吃掉她们不可?
该死的西门河撇下她们,去追狼去了。
红舞泪流满面的哭着,也朝那个方向奔去。
月荷呼唤着红舞,拖着软绵的腿追着红舞。
红舞累得跑不动了,才不得不停下来。月荷追上来,扶着小树弯着腰娇喘吁吁。
红舞:“姐姐,叔叔他们去哪里啦?”
月荷:“死去了!”
红舞:“那我们怎么办呢?”
月荷没好气地说:“死不了!还能怎么样,走路啦!”
红舞只好跟着月荷一步一步地朝着林外走去。
天,蒙蒙亮了。大地上,一切的景物明朗起来。
几个古装穿戴的男女,朝那座小茅屋走去。
红舞惊诧:“姐姐,快看--”
月荷:“切!几个破演员,有什么好看的!”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暗忖:“她们又要演什么影视剧啊?”
月荷怀着好奇心,朝那几人走去。
几个古装的人,绕过了茅屋走到一片林子里,男的抡起板斧砍树,女的蹲在地上捡着什么。
月荷靠着一棵小树,托着下巴打量着忙活的几人。
几个人在用心的做事,谁也不会想到会有一个来自遥远太空的地球人,在默默的窥视她们。如果不是月荷多事,她们绝不会发现她!
月荷疑惑不解,演员在这里排练的红红火火,可导演怎么没来啊!跑这里来,不会只是排练砍树吧?
一棵又一棵小树被砍倒了,一棵又一棵小树倒在了月荷的心里,扎得月荷难受。
这么好好的树,怎么就给一棵棵砍下了呢?这不是破坏环境绿化吗?她们是在破坏环境,她们是在犯罪!
月荷实在看不下去,就走上前去管她们。
两个男子猫着腰,一下一下砍着小树。
月荷走过去,一副审判犯人的模样:“停下!你们是那个剧组的啊?是谁批准你们砍树的,你们是在破坏绿化!”
几个人膛目结舌的看着月荷,象似看一只狂躁的猴子。
月荷一副居高自傲的样子,继续斥责:“你们不好好拍戏,偏偏来这里毁坏园林!你们这几个人里,谁是主事的啊?给我走一趟吧?”
这几个人哪里能听明白月荷说的话呢,简直是在听天书。
月荷坦胸露背,非常的刺她们的眼。两个男子的眼光扫到月荷时,他们不禁惊慌地捂着眼“呀呀呀”的转过身蹲到一边。
月荷一下子懵了,到底怎么了?
几个女人同时也傻了眼,看着在她们眼里不论不类的月荷,妖媚狐气的,不禁都吓的朝后退了几步。
男人:“何畏?”
女人:“尔为狐妖!”
月荷更懵了,为何这些人净说些文言文?
男人:“诛妖孽!”
一种油然而生的恐惧感袭向月荷的心头。她们把她当狐妖了,她们要诛杀她。
男人操着板斧要去斩杀月荷,给女人拦住了。女人说:“不可以让男人沾上狐气,那样男人会变坏的。”
月荷见势不妙,拔腿就跑。那几个女人在后面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