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河谦虚地向西门豹作了一揖,说:“西坡少先生的才智,西门豹领教了,请西坡少先生教我!”
西门豹单刀直入地说:“西门豹先生见坟墓有问题,可又不能完全肯定问题的症结就在那坟墓里,是不是现在正在考虑着呢?”
西门河又是一惊,西门豹言中了他的内心所想。
西门豹接着说:“就算西门豹长官,确定问题就在那坟墓里,可是西门豹长官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啊!”
你看着,西门河刚想到这一点,西门豹又说到了,难道西门豹是西门河肚里的蛔虫?确切的说,西门河应该是西门豹肚子里的蛔虫!
中国历来讲的是逝者为大,入土为安!尤其在春秋战国时期,这个民俗在莫种意义上,都凌驾王法之上呢!不论出于那种解释,都不能动坟墓的。那怕牵扯到再大的事情,都不允许去骚扰已故的人。稍有不慎,不但让你身败名裂,还会激起民愤,更严重会导致一方动荡不安!
西门河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迟疑不决,郁郁闷闷!
西门豹哈哈哈笑了起来,笑的西门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理会西门豹了。
西门豹笑着说:“西门豹长官,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象这种情况哪能按常规出牌呢!”
西门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点醒了西门河这个梦中人。
西门河:“是啊!是不能按常规出牌,可是我该怎么去做呢?”
西门豹:“你身边不是有个叫固的人吗?你把你的想法告诉他后,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西门豹的话还没说完,西门河已经惊呆得的傻子一样,杵在那儿半天都没缓过来气。
西门河的心里咚咚咚的敲着鼓,这个西坡少到底是哪方神仙啊!他西门河想到的问题他全想到了,他西门河想不到的他居然想的也很透彻。
回过神的西门河,这才又想起需要西坡少帮忙,可是西门豹早就走了。
西门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西门河却都不知道。
固原本是一个市井混混,由于一次机缘,成为了魏斯的侍卫,后来被魏斯赐给了西门河。
西门河一心扑在治国为民的大业上,向来没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何况他手下的人,他更不去深入了解。因为,他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
固有这样的本事,很出乎西门河的意料。当西门河把有关小女孩的案情大致的说了一遍后,虽然西门河说的很含蓄,但固还是领会了西门河的意思。
固,胸有成竹地拍着胸脯说:“西门豹大人,放心吧!这件事情您就包在我身上吧!”
西门河没有说什么啊,固怎么就知道要干什么呢?未免也太聪明了吧!
西门河看了一眼固,说:“你就去办吧!”
月荷自从来到河西后,她行巫的本领震惊了河西,让西门河都闻之动容。
西门河不得不重新审视巫婆这个问题,为了更好的解决巫婆这个骗局,他要下大力度出击。
固听说西门豹要下大力度惩戒巫婆,就火急火燎的对西门河说,说:“西门豹大人,您不是要一定破解小女孩案吗?那么,我请求您暂且不要动巫婆!”
西门河不解地问:“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吗?”
固说:“有,但请您不要过问。”
西门河:“好!我答应你。不过,待我破了这个案子后,你可不要拦我对巫婆动手了。”
固毫不犹豫地回答:“一切全凭西门豹大人决断!”
西门河:“好!”
住在客栈的月荷,除了靠她高超的巫术行医外,大多的时间都在关注着衙门的事情,当她听说西门豹为了一个小女孩失踪案,夜不能寐,茶饭不思时,她几乎都哭晕过去,醒来时依然疯疯癫癫的叫着红舞的名字。
除了红舞,谁还能让西门河如此的上心呢?月荷如此想着,对西门河不免有些怨恨!
固经过不断走访,才得知巨巫月荷藏在一家客栈,于是就跑过来找她!
月荷听着固的声音,感觉非常熟悉,忽然想起她昏迷时模糊听到的声音,就是这个人的声音,当她确定了固的身份后,更是怒不可遏。
月荷非常抓狂,想杀固的心都有,可是当她想到红舞时,还是咽下了那口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