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时,红菊才从月荷的屋子里跑了出来。红菊不是往家走,而是在往别的地方走。她到底要干什么,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明白。
其实,红菊隐隐约约明白了月荷要干什么,当她的眼睛触碰到加藤小野时,她浑身都非常不自在。那个死男人,居然跑到月荷房间了。它要干什么,这个不怀好意的畜生!
她们之间有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红菊不想成为她们的牺牲品,所以就跑了出来,实际是逃了出来。
月荷想回地球,是昏了头啦。她和加藤小野往藏匿飞碟的方向走去。她的心里只有“回地球”三字了,红舞似乎从她的世界淡化了。
这时,红舞正在想着法子救红雾呢。红雾已经被月荷正式列为河伯的娘子了。
邺城的大街小巷,冷冷清清。
来往的人,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大老爷们。人们都在说,说很久都没有见到女性了。当然,女儿家在这里更别指望看得到了。
女儿荒?成为了邺城的代名词。
一个又一个村庄,都变成了光棍村。
反是有女儿的人家,都逃到别的地方了。最近,又一个石破天惊的新闻爆炸了。说河伯有几十个女儿,她们都到了婚龄了。可她们都看上邺城的男子了。她们正打算选夫呢?
天哪!这又是谁的恶作剧,唯恐这邺城不天诛地灭。
红舞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默默的抹眼泪。只从来到这个星球后,她每一天都活在痛苦之中。她每一个黑夜,都是从哭声醒来。她没有一刻不怀念她的西门河叔叔,她没有停止一秒钟思念她的月荷姐姐。
可是,他们现在都在哪?她两次都碰见西门河了,可两次都无缘相认。可月荷姐,至今,她都没见过。难道月荷姐已经不在了,或许死翘翘了。
红舞看着面前的伙伴们,心里更是非常的难受。
邺城到底是着魔了,还是怎么了,怎么被诅咒了。
眼瞅着女孩儿快怠尽了,怎么又轮上男儿了。
河伯娶媳妇,河伯的女儿要出嫁!这多荒唐啊。既然要出嫁,那就让她坐着花轿从河里穿出来,新郎官在岸上接亲就是了,何必还要新郎官倒插过去。
加藤本郡走了过来,把红舞拉到一边,悄悄地说;“我爸回来了,前些日子回来的。”
红舞;“都说什么了?”
加藤本郡;“也没说什么,只是哭着说他想回地球了!”
红舞;“不好,你爸要劫持飞碟,离开这里!”
加藤小野;“我们该怎么办呢?”
红舞;“阻止!”
加藤本郡;“那我们赶紧去啊,别在磨蹭了!”
于是,红舞和加藤本郡朝野外跑去。
漆黑的夜,伸手不见五指,月亮星星也不知道去哪里做客了,八成都喝醉了,赖在人家那里不肯走了。
红舞扶着一棵树,娇喘吁吁。加藤本郡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着四方。
红舞;“怕是找不着地儿了,这该怎么办?”
突然,一声狼的嚎叫声传来,红舞吓得打了个颤。加藤本郡也意识到不妙了,这荒郊野岭的去哪里寻那飞碟。
“狼--”红舞指着走来了的一条狼。
加藤本郡毕竟遭遇过狼,所以他非常的害怕,吓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红舞惊叫“那,那里还有一条!你再看看那,那里也有一条!”
刚才的那匹狼一嚎,居然引来了一群狼。
加藤本郡吓得都尿裤子了,红舞也不知道如何应付。
看来,在劫难逃!
难道,上天注定她们要葬身狼腹吗?
红舞、加藤本郡看着十几匹狼,在朝她们聚拢着逼来。她们吓得越靠越近,直至两人都贴着背了。
红舞;“怎么办?”
加藤本郡;“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红舞生气地吼;“你是大男人,我是小女人,你一个大男人居然没有一点主意了。”
加藤本郡给红舞看他的伤;“这都是狼咬的!”
红舞吓得不禁跳了起来,大骂;“你脑残啊,这个时候给我看这个?”
加藤本郡惊叫;“小心!”话音未落,一匹狼已经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