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农脸上失望之色一闪而过。要知道袁姓美妇虽只是元婴初期地然修为,但是其夫君六道圣魔那可是魔道首屈一指的大魔枭。周天农、秦正等人在其面前自魁不如地。没有听到袁仪点头同意的话,自然有些遗憾了。
而袁仪用眼梢瞄了一下周天农,嘴角露出讥讽之色。然而带着她身边的两个修士加速而去。
不过,周天农当然也不敢强行拉此妇人入伙,只好微微一笑的就此作罢。毕竟他们这边三人对上正道诸人已经不落下风了。没有必要再惹的妇人不快。
魔道众人商量完毕,那边的玉陵王与刀雷也赶了上来,转眼看看秦正等人便一闪而过。不知道是他们胸有成竹,还是早已有了对策。
根子与周容儿此时离开天极神壶所在之处已有一段距离,听周天农等人所说的话中,好像能天极神壶也十分的感兴趣,而且其志不但想得到天极神壶的天极遗宝,而且对天极神壶本身也是极感兴趣的样子。便转音给周容儿说道:“容儿,你对天极神壶了解多少?我怎么听着这些元婴修士好像在打天极神壶的主意!”
周容儿回道:“天极神壶,它本身就是天极老人的遗宝之一,据说有毁天灭地的神通,不过这都是传说,谁也没有见过。如林,你不是对天极神壶也有寄予吧?不要忘了,你的两只红斑蜘蛛已不堪重用!”
“我没有见到天极神壶的神通,还不能听一下啊,不然下次见到,准要吃大亏的!如果能了解更多一些,大不小下次见用神极神壶的时候,咱可以早一点脚底抹油!”根子说着嘿嘿一笑。
根子说完看了看周容儿,脸上的笑容突然一顿,消失不见。而周容儿这时也看向根子,见根子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周容儿警觉的环一下四周,脸色也变的凝重起来。
根子与周容儿一前一后的感觉到一股强在的压重正向他们两个的方向而来,从那灵压上看,起码也是元婴后期。而让根子如此凝重的,还不是他的灵压,而是根子嗅到了很重的妖气,而这妖气之重,根子不好分辩出此妖的等阶,但可以确定的是,此妖的修为必然在那双头虎妖之上。
根子拉着周容儿向獬豸洞的另一个方向而去,此时根子已顾不得那些正在靠近天极神壶的人类修士,如果不是群起向根子攻击的话,根子自认为以他元婴后期的修为,也有与他们一战的本钱。特别是那些修士中还有个自己相熟的许乔,也不知他与苏辕是什么样的关系,硬拉着根子与许乔见上一面。而见面时并没提及联合探寻天极遗宝之事,不知苏辕下了什么迷魂阵。而看刚才许乔与秦正和周天农谈话的内容,很明鲜,不管是许乔还是周、秦二人,可能说是对天极神壶都是志在必得。而看秦正与周天农对许乔平辈论交上,足以说明许乔并非一般的元婴中期的修士,可见辈神通并不在元婴后期的秦正与周天农之下。
而在这些修士之中,根子还认出其中有玉陵王与刀雷,而玉陵王是乎是秦正与周天农等人极为忌惮之人,所以根子相信,就算是他们看到自己拉着周容儿从他们的眼皮之下经过也不会有什么部题,特别是在天极遗宝前,他们更不能分神对他不利。根子迅速对正前的形势判断一下,突然而根子没有跑多久之后,根子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的神识里再一次出现一个强大的存在。
周容儿跟着根子也停了下来,看看根子说道:“如林,怎么了?”
“有一个强大的存在正向我们这个方向而来,其修为应该在元婴后期,不过我已嗅到了那人身上的尸气。”根子凝重的说道,拦着周容儿躲进不远处深洞之中。
“尸气?”周容儿不解的问道。
“不错,这下热闹了,这一次麒麟山开启不但招来了大量的元婴期的人类修士,连妖兽与尸修也都参与进来了,就差鬼修了。也不知这天极遗宝中倒底有什么宝物,引来这么多的大凤凰。”根子打趣的说道。
“什么大凤凰,明明是一些神通强大的异类!”周容儿无耐的说道。
“难道他们都是为了天心丹?”根子突然说道。
“这可大有可能,听说天心丹不但对人类修士有用,对这些异类修士也同样有用。恰逢麒麟山开启,哪一个自视神通不弱的人类修士不都参与其中,谁能有苏师兄这样洒托。”周容儿向洞外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说道:“也不知道刚才我们传送过来的传送阵能不能启用。把我们再传送到小叶塔中。”说到这,周容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对根子说道:“在小叶塔中,你不是捡起了一个骨牌吗?那到底是件什么东西,你也不拿出来看看?”
“你不说我还真的忘了这件东西,不过传送阵的事,你想都不要再想,那本就是个单向的传送阵,没看到我们被传送过来的时候,那里连个阵法都没有吗?”根子说着从储物袋里把那块暗黄色的骨牌拿了出来。然后放出稍许的神通浸入其中。
十几个呼吸之后,根子把骨牌放回到储物袋中,然后说道:“这骨牌竟然是一个龟妖的魂牌,只是不太知道为什么被丢弃在小叶塔的二层之中。”
“一个龟妖的魂牌?”周容儿问道。
“不错,一个龟妖的魂牌,而这个魂牌的炼禁方法有些古怪,倒不似我们常见的禁魂骨牌。”根子说道。
“如林,你说这个魂牌会不会是天极老人的遗宝之一呢?又会不会是我们刚才所遇到的那个妖兽的魂牌呢?如果是那个妖兽,我们不是…”周容儿说到这,突然把嘴合上,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然后吃惊的向洞外望去。根子也跟着向洞外望去。
只见一个胖的像一只圆桶的胖妇圆桶的胖妇人从洞口经过,向天极神壶的方向而去。每走一步都把身后的长衫撅起半尺多高,而身上的肉也跟着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