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看到黑袍修士劈向自己的那招隐隐有他的火焰刀之势,顺手也向黑袍修士劈出一势火焰刀。两种同为火焰的刀形神通突然在距数尺之外发出滋滋的声音,青、橙两相互浸入对方近丈的距离之后,消耗殆尽。根子与那黑袍修士几乎同时发出一声轻咦这音,两人都不能接受自己十分得意的神通的表现。
而根子发出轻咦之声之后,手指一挥向身后打出几道噬灵神雷之后,身上的雷花再次一闪,远远的遁开,因为根子看到包裹着灵记的噬灵神雷已有轻动之像。
而就在此时,根子看到不见之处的望川阁处的灵光闪烁,根子心中一喜,身上的雷花再次一闪,向那望川阁的方向遁去。
“不好,他要被传送出去了。”黑袍人突然叫道,而同时他的手可是没有闲着,手上的青魔火刀向根子所在的传送阵劈下,然而劈到半路,他的青魔火刀突然收了回去。黑袍人知道自己的这一刀下去,也许能够斩杀这个东洲的元婴后期的修士,但同时也会将不远处用于传送的望川阁的传送阵法毁去,而再向寻其它的传送阵,可能时间上不能允许。便出言叫道:“小妹,摧动你的灵记,发为紫火,烧死他!”对于没有斩杀根子,他自然是十分的郁闷。
而在看到根子向那望川阁的方向遁去的同时,青衫女子已向根子摧动了被噬灵神雷所裹的灵计。而此时根子身上的流光闪动,转眼之间,消失在望川阁的传送阵的流光之中。
而黑袍人与青衫女子见到根了消失之后,两人互望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极有默契的向望川阁的传送阵而去,两人一起站在传送阵上。希望能与根子传送到同一个地点,尽管他们都知道这种机率是十分小的。
根子出了传送阵之后,身子一晃再一次身上现出数道雷花,出现在传送口外的数十丈外,然后身子流光闪烁,正被五彩的遁光包裹向远处飞遁而去。而在根子的身后,拖着一个斗大的雷花闪烁的雷球。那是没有了那青衫女子摧动的灵记,被根子用噬灵神雷紧紧的包裹在内。虽然一时还不能把它炼化掉,但没有了那青衫女修的摧动,根子相信炼化掉,那是迟早的事。
根子出了传送阵以后,并没有云落云宗,也没有向他的家族所有的钟骆岛,而是一路向北飞遁而去。根子知道,在他没有把身后用噬灵神雷所包裹的灵记炼化掉以前,不管是去落云谷,还是钟骆岛,都可能为其招来无尽的大祸。所以根子并没有去任何一处,而是一向北而去。根子向北还有一上原因,那里一条海峡叫作冰领海峡,只要通过冰领海峡,就算踏进了大圣的领地。不是说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让根子踏上大圣,而是根子感觉通过冰领海峡那也会容易一些,那里常年被冰雪覆盖,虽说也可能遇到一些灵兽,总比飘泊在茫茫的东海之上,动则就要连续飞遁几个月的要好一些。再说东海之大远在其它四海的总和,那里所存在的妖兽自然也要比其它地方的妖兽等阶更高。
在那大圣也许会得到他炼制邪龙刀与大造化丹所需要的最后四个材料火玉核、至阳鳞、罡玉和金精晶,而且火玉核他还从翟姓的修士口中得知正是出产于大圣,如果东西两洲之花费一些时间,也说不定能得到,但是也许十年,也许五十年或是更久的时间,而他分身能黑婴和胖小两个分身都已到了元婴的后期,如果炼制成了大造化丹,很有可能把这两个分身的修士近一步提升到元婴后期的大圆满,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试着突破婴变期的瓶颈,他可不想自己因为两个分身,而让他的修为止步于元婴后期的大圆满。
根子一路向北飞遁的时候,也用心的把这一段时间所发生的事细细的想想,比如他的噬灵神雷怎么会被称作辟邪神雷,还有自己怎么就从古魔那里只继承的了魔邪斩而没有继承其他的神通,这些也许等他到了大圣之后才会一一的解开密团。
路上根子也试图将那青衫女子留下的灵记给炼化掉,然而根子连续动用了数种手段之后,仍然没有办法将其炼化,而且那青衫女子隔三叉五的也会摧动一次让根子不胜其烦。虽然没有将其炼化,但是还是控制的很好,并没有让其出现爆燃的机会。但根子有时候还是很郁闷,因为他每每经过一些人类修士聚居的地方,总能引来别人好奇的目光,因为他的身后拖着一个闪着雷花的圆球。即便是披上的披风,他的身后也同样高高的翘起,好像身上有根尾巴一般,总是支起了他的披风。
这一日白头山的上空突然飘起了鹅毛大雪,一片牌如蒲公英般的大雪花,在阵阵飓风中从天而降,将整座山脉都笼罩在了其中,转眼间就只见天空白茫茫一片,再无其他颜色。几乎顷刻间,地上的厚雪便涨了尺许。如此大的风雪,就是在北郡这种地方也是不常见的。普通修士也不愿在此种天气下出门赶路,但是白头山上忽然射出一道刺目彩虹,一闪既逝后,就从附近空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算起来根子如今走出了夏、华两个的疆界范围了。这里是北郡,是成契金国最南的郡城。也算是上是契金国罕见的四季分明的城市。
大半个时辰后,彩虹就出现在数万里外某处,竟已经脱离了暴风雨的范围,出现在了另一处荒野山岭上空。光芒一敛,一个青袍青年现形而出,皮肤黝黑,相貌普通,正是根子其人。
经过经过二十几日的连续飞遁,他终于到了极北之地的契金国疆域,只有在契金国的冰领海结冰的时候,通过冰领海,而且这个时候是冰领海最为平静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妖兽。根子这时而上的遁光散走,慢慢行走到冰天雪地间,脚下踩着松散的雪,发出沙沙的声音,好像自己已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靠山村。
足足一月后,附近的修饰才偶尔发现雪连山的白雪尽散,路上空无一人,一副彻底被人放弃的样子。而此时路上的雪已到了齐腰深,实在是不适合人类生存,而空中的风也大了许多,凛冽的寒风吹的根子的脸像刀割一般,不得不支起一道薄薄的防御光罩,并把修为压制在结丹初期,离地三尺,缓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