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也吓坏了那些风家的主宰高手,本来,他们根本没把叶飞这样的天尊蝼蚁放在眼中,但此时,所有的主宰,都不敢再小看叶飞了。
其中几个来自皇族的主宰,更是猛的醒悟到了什么,他们一起发出震天的怒吼,“我们知道了,他就是叶飞,那个传闻穷凶极恶而的叶魔头!陛下已经传令,宁可错杀百万,也不能放过这个魔头,杀啊!“
这些皇族的主宰,都是面露狂喜的杀向叶飞,毕竟擒下叶飞,可是能够获封王爵的,王爵,谁不想要?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八品家族,还要威风霸道!
而看到这些冲来的主宰,叶飞的脸色也顿时变得无比难看,到底现在的他,体内的天君本源早已经消耗干净了,他也不可能再创造以天尊境,瞬杀主宰,追杀天君的神话了。
不过叶飞依然没有退缩,明白此时退让就是送死,他所能做的,就是用尽最大的力量,与这些主宰死战到底。
“叶飞,退下,让我来!”
这时,不远处的江震忽然咆哮起来,面对重重围攻,江震竟是不顾一切,疯狂燃烧了自身的主宰本源,他的潜能和寿命在飞速然燃烧,同时他的战力,也在疯狂提升。
杀!
江震屈指成爪,忽如雄鹰盘旋天空,把叶飞重创打飞的那个主宰,一爪抓碎了头颅,而后江震双掌张开,玄气如五色神钟,这是神星学院的主宰神通,五雷神钟。
只见到江震全部笼罩着神钟,横劈竖砸,滚滚五色雷霆,形成连环的闪电,又是把两个试图靠近叶飞的主宰,当场电的焦黑,身负重伤的掉下天空。
江震的凶悍,也让叶飞暗暗吃惊,这才知道,神星学院主宰境最强,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江震曾经说过,主宰境,他可以一个打十个,也绝对不是说笑话。
此时,江震就是顶着五雷神钟,悍然以一人之力,压住风家的十个主宰猛杀猛打,根本就没人是江震的对手。
发现这种情况的风家家主,也是勃然震怒,“江震,如今的你,不过是丧家的野狗而已,你还能狂到哪里去,留下十个主宰,随我围困此獠,其余的人,先擒下那叶飞再说!”
杀!杀!杀!
十个主宰,马上围成一个圆圈,对着江震的五雷神钟,就是释放各种强大的神通,但神星学院的主宰神通也确实不凡,尽管神钟不断被轰的凹凸不平,但就是无法打破江震的护体神钟,甚至江震还能抓住机会,进行最疯狂与最猛烈的反击。
“哈哈哈,叶魔头,没有了江震的保护,这次老子看你怎么死!天河国的异姓王,注定是属于我们风家的!”
风家的主宰,连同皇族,共有十三位,尽管江震杀了一位,但剩下的两位,被五雷神钟震伤吐血的主宰,赫然是联手,向叶飞杀来。
叶飞的眉头,也狠狠的跳了跳,随后握紧手中的玄铁重剑,猛的就向其中一个人怒砸了过去,“想要王爵,我现在就送你去做地狱的鬼王,杀!”
轰咔!
重剑如山,如雷霆,更如巨浪,被叶飞挥舞到了极限,剑身上,两道神纹,更是同时燃烧起来,也赐予了叶飞更加猛烈的神力,当这股力量通过玄铁重剑释放出去的时候,也就形成了最恐怖的肉身神通。
而这样的神通,明显已经拥有了砸死主宰初期武者的力量。尽管这两个主宰,并不是初期,而是中期,但他们先就被江震的神钟震伤,战力大减,此时又被叶飞的玄铁重剑一砸,其中一个主宰,顿时惨叫一声,整个胸腔,都被砸出巨大的血洞。
同时破烂的肉身中,有一道震怒的主宰神魂,从里面迅速逃出,“你这个蝼蚁土鳖,竟敢毁我肉身,杀了他,斩掉叶魔的狗头!”
杀!
另一位风家主宰,突然狞笑近身,一把闪烁寒芒的弯刀,猛的从后向前,斩向叶飞的脑袋,但叶飞的肩膀位置,却是突然伸出一个长长的黑龟脑袋,脖子反向扭曲,冲着这位主宰,就是喷出浓浓的龙炎妖火。
“什么东西?”那主宰吓了一跳,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咿咿!”发现到叶飞很危险,小草突然也从兽印空间,抱起龙龟的黑缸就砸了出去,还当场砸在那主宰的斩来的刀口上,只听到咔嚓一声巨响,龙龟的黑缸,就被斩成两半,气的龙龟发出心痛到极点的怒吼声,随后整个身体都冲了出来,猛的就向那主宰的身体狠狠撞了过去。
那主宰这才看清,偷袭他的,居然只是一只武神境的小妖龟,只是这龟长得实在太黑太肥了,乍一看到,这主宰都呆了一下,而就在他呆愣的瞬间,叶飞已经冷冷的转过身,手中的玄铁重剑,已经如呼啸的玄铁星辰,轰然砸在此人的刀刃上。
只听到当的一声巨响,这主宰手中的战刀,已经被玄铁重剑斩成了两断,此人的脸上顿时闪过恐惧无比的神情,想也不想,抽身就是后退,但是叶飞不等此人后退,已经悍勇的提剑而上,玄铁重剑再次一砸,又是把这个主宰的肉身,砸的破破烂烂,只有神魂惊恐的逃出。
“江前辈,我们走,大黑,别管你那破缸,赶紧跟上,我们杀进风城!”叶飞没有继续追杀那两道神魂,而是提剑而走,直接向风城的城门杀去,见到叶飞的举动,江震吓了一跳,慌忙爆发神钟的力量,从人群中杀出来道:“叶飞,现在我们都被包围了,不趁机杀出重围,怎么还要进城?”
叶飞白眼一翻,一边冲向城门,一边沉声传音道:“正因为我们陷入重围,才要反其道而行!风家在城外埋伏重兵,城内必然空虚!而且,江前辈你要返回江家,通过风城的传送阵台,已经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可是冲进城,更多的武者围攻我们怎么办?”江震还是很不放心,抵挡后面追兵的同时,又传音问了一个更尖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