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自在地上挣扎,突然人群让出一条道来。只见一位长老杵着法杖走来,腰间系着一张虎皮,赤裸着上身,身上挂满了各种野兽的骨头和角制成的项链,头上插满了五彩的锦鸡毛,脸上画着数道彩纹,身后跟着先前那位头上插着野鸡毛的壮实男子。
众土人突然安静了下来,都看着长老。
长老杵着拐来到俏梅前,说了一番土话,便蹬下身,伸手一把捏住俏梅的嘴,便仔细的查看俏梅的牙齿,如同贩卖牲口的贩子验货一般,见俏梅的牙齿雪白,顿时惊得一阵叽里咕噜的怪叫,如同狼一般露出漆黑的牙齿来。
俏梅气得几乎昏死,却又无可奈何,眼里便泛起泪光来。
长老又来查看残月,残月怒极,没等长老伸手,便吐了长老一脸的口水。
众土人不禁都发出一声惊叫,惊恐的看着长老和残月。
长老大怒,一番土话后,便上来几个壮实的男子,把残月和俏梅架起,拖到村落中间的一棵大树上绑了起来。
俏梅见这树上挂满了许多野兽的头角和许多人的头骨骷髅,那些土人密密麻麻的渐渐围了过来,便知道残月刚才激怒了长老,大事不妙。
残月怒道:“这伙鸟土人,要对我们干什么!”。
俏梅道:“叫你别惹怒他们,咱们才能寻找机会脱身,这会子如何是好。看样子,他们是要把咱们两用来祭奠神灵”。
残月怒道:“我杀光他们这些臭土人”。
残月拼命挣扎,无奈手脚和身上被绑得如同粽子一般,哪里挣脱得了。
两人正自惊恐,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位年青的女子来,赤裸着上身,两只葫芦一般的奶子垂在胸前晃荡,腰间系着狐狸皮裙子,脸上抹着彩纹,两条粗长的辫子齐腰。
只见她睁着怪大的眼,用手摸摸俏梅的衣裙,嘴里叽里咕噜说个不停。又看看俏梅和残月穿着的鞋子,爱慕得不得了,便欲来脱残月的鞋子。
俏梅急对残月道:“别惹她,让她脱了鞋子”。
残月哪里忍得住,便又对着土人女子吐口水。
俏梅急对着土人女子大叫,笑道:“我的鞋子好,大些,合适你穿,来脱我的吧”。
那土人女子也听不懂俏梅说的话,见俏梅对着自己大叫,便转身过来。
俏梅对着土人女子笑笑,眨眨眼,又朝自己的脚下努努嘴,示意她来脱自己的鞋。
土人女子把俏梅的鞋袜脱下,穿在自己的脚上,高兴的舞蹈起来。
俏梅一双白嫩嫩的脚露了出来,加上先前那被小孩割破了的裤子,一只嫩白的大腿露出些许肌肤。
那位头插鸡毛的年轻男子见状,便怒吼一声,冲了过来,对着俏梅上下打量,又凑近了,用鼻子上下猛嗅,如同狗闻见骨头香气一般。
这土人男子最终把眼光定格在俏梅高耸的胸脯子上,突然怒目,龇嘴跛牙,怒哼了一声,便把一双大手盖在俏梅的胸脯上使劲揉搓,满脸激动,兴奋异常,又一把便撕开俏梅胸口的衣裳。
俏梅大惊,不禁含着泪大骂,对着土人狂吐口水,那胸口大红的抹胸露了出来,高耸的胸脯子露出些许洁白的肌肤,激烈的起伏着。
土人男子大笑,更加激动异常,如同兽性大发的野兽一般,便欲上来扒开俏梅的抹胸。围观的众土人见状一阵惊呼尖叫。
突然,先前那土人女子大怒,如母狼般怒吼起来,冲过来便狠狠推了土人男子一把,对着土人男子大喊大叫,又拍着自己长葫芦一般吊在胸口前的两只奶子,嚎啕大哭。
土人男子一愣,顿时对着这土人女子露出黑牙齿,怒目而视。
土人女子声嘶力竭的大怒大喊,泪如雨下,便滚在地上撒泼打滚。
土人男子把她提起丢开,转身拔出一把骨头砍刀,一刀把树上那绑缚俏梅的数根藤条砍断,一把抱起俏梅,如同饿狼刁小鸡一般,便奔向前面的一处茅屋而去。
俏梅怒极,拼命挣扎,破口大骂,又对着土人男子狂吐口水,怎奈手脚和身上仍然被藤条绑了个结实,全然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只有嘴能动了。
残月见状,便也怒喊怒叫,却无济于事,眼看着那土人如同饿狼一般便把俏梅抱进茅草棚子里去了,残月心急如焚,拼命挣扎,眼泪便流下来,却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看一朵娇花便要被野兽一般的土人糟蹋了。
那土人男子抱着俏梅进得茅草棚子来,野兽般狂笑着把俏梅一把丢在地上的一张草席上,啊啊呀呀狂叫数声,便一把扯下腰间系着的兽皮,大叫着走到俏梅身前。
俏梅一眼看见土人两腿间那膨胀着的巨大粗长货物,尖叫一声,一闭眼,竟昏死了过去。
残月在外面听见里面俏梅发出的惨叫声,顿时声泪俱下的怒骂道:“你们这群猪狗畜生,我杀光你们,杀光你们”。
此时众土人男女都好奇的向那茅草棚子围了过去,没人理会残月,任凭残月被绑在树上大喊大叫。
土人们围在草棚子外面,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
那土人男子见俏梅昏死了过去,便大怒,骑在俏梅胸脯子上便搧了俏梅两耳光。
俏梅顿时醒了过来,睁开眼,便见那土人胯下的大家伙正昂头怒目的横呈在自己眼前,怒目金刚一般搭在自己高耸的胸脯子上,顿时杀猪般尖叫一声,便又昏死了过去。
土人男子见状怒极,便龇嘴大叫,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喘着粗气。
土人男子骑在俏梅胸口,正自发狂,突然,先前那抢走俏梅鞋子的土人女子领着七八个土人男子从村落外奔了来,扒开人群便直冲进茅草棚子。
众土人一阵骚动,惊呼着散了开来。残月只听得草棚内有人厮打和怒喊的声音,那头插鸡毛的土人男子和一位后来的土人男子厮打着出来。
两人扭打着便又来到绑着残月的大树下,众土人又围了上来,拿着长枪一起匝地呼喊助威。
两位土人男子便龇嘴开始大打出手,发狂的野兽一般扭打在一起。那头插鸡毛的土人男子突然从围观的人群中抢过一支长枪,对着后来的土人男子便刺了过来。后来的土人男子猝不及防,便被刺中大腿,大叫着倒在地上,一阵野兽般的哀嚎。
获胜的土人男子举起长枪狂叫,怒视着倒在地上的土人男子,举枪便欲刺杀。先前那位土人女子突然大哭大叫着不顾一切的上来,一把将其抱住,张开嘴便咬。
头插鸡毛的土人男子大叫一声,一巴掌将土人女子打翻在地,揪起女子的头发,便拖了开去。
土人女子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尖叫和哀嚎。众土人便都惊散。
那族中的长老此时杵着拐怒吼,从人群中出来。众人止住,便又回过头来围观。
只见那长老大怒,喝令土人男子,土人男子龇牙怒目,极力隐忍,突然一枪刺了过来,便把长老刺了个穿胸,当场倒在血泊中。
众土人惊叫着便逃散,土人男子大怒,举枪呼号,众土人便又惊恐的站住。
土人男子走上前去,把长老手中的法杖夺来,高举起怒吼一声。众土人见状,便都惊恐的丢下长枪和棍棒,趴在地上匍匐朝拜起来。
突然,树林里惊飞起一阵雀鸟,便有三位土人男子从树林里大叫着跑过来,刚要跑到这边,背后突然射来几支羽箭,三位土人男子立马中箭倒地。
这边众土人见状大惊,妇孺老弱们便急忙躲进茅草棚子里面。那头插鸡毛的土人男子大怒,领着众土人男子捡起地上的长枪便向树林里冲了过去。
那树林里箭如飞蝗般的射来,须叟便把这些土人男子射得哀嚎声四起,四散而逃,死伤无数。
一队人马从树林里出来,领头的一位头戴金冠,革履银甲,碧眼曲发,胯下一匹枣红大马,腰挎弯刀,手中一张紫漆雕弓,马上箭囊中十数支白羽箭,马鞍下挂着数只射死了的野兔,身后数十骑卫兵紧随,约莫十八九岁,虽是蛮夷,但也生眉目端正,气宇轩昂,甚是雄壮。
这领头少年一打马,便向着这边奔来,身后的卫兵急忙打马跟随,须叟便把这些受伤和仅剩下的数名土人男子团团围住。
那头插鸡毛的土人男子领着十数位男子挺枪和少年对峙。少年拔出弯刀,怒呵斥数语,身后众侍卫弯弓搭箭。
头插着鸡毛的土人男子便只得惊恐的慢慢放下手中的长枪。众土人便也弃枪投降。
少年收回弯刀,一声令下,数位侍卫骑兵便勒马进到村落里,把那些茅草棚子里的老幼妇孺都如同赶羊一般驱赶了出来。
一位侍卫飞马过来,对着那少年一番耳语,少年立马翻身下马,和侍卫一起直奔着村头一座最大的茅草棚子而来。
俏梅正自惊魂未定,见进来两位穿着甲胄的男子,不像是先前的土人模样,正待开口,那少年见地上捆翻着一位绝色的美人,大红的抹胸,酥胸半裸,顿时脸红,便令侍卫出去,转身背对俏梅道:“仙女姐姐莫怕,你可是大唐来的客人”。
俏梅听这少年会说汉语,言语间甚是客气,便忙道:“我乃大唐长安来的客人,无意间迷路,中了土人的埋伏,小公子快些帮姐姐把这藤条割断,姐姐手臂都绑得麻木了,难受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