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家的人给我滚出来,十大门派年年在这里比武,早已经成了定里,谁说我们各分正魔?但是大家同属十大门派,也算是一个阵营。你们派人在半路截杀我们所谓哪般?像你们这种行径简直,人鬼共愤。”这里一阵大骂,,消息自然是一瞬间就传递了出去赶来这里的那些门派,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个个都是大为震惊。
前段时间这战家偷袭雷军的事情,众人可是清清楚楚。不过那一次咱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反而是损兵折将。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又对凌渊刀谷的人动手,难道这专家还不死心不成。然而此时在战家所在的这个大漩涡之中,战帝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外面的骂声。
“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有人暗地里去动这刀谷的人吗?我不是告诉你们现在按兵不动吗?”战帝依然是神色不动,看着眼前的众多人。大家面面相觑,相互对视一眼,全都晃着脑袋:“不是我们做的。”这战帝听到这话脸色当时就变了,是自己做的也就罢了,不是自己做竟然该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这个仇他怎能不报?
“走出去看看,我倒是看看谁这么大胆子敢往我战家的身上扣屎盆子。”原本正在那里,愤怒大骂的这两个长老。见到从这战家走出一帮人之后,非得没有停嘴,反而辱骂的声音更大了几分。
“你们可知辱骂我占你家的后果,原本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但是单单凭借今天这顿骂我们战家就可以和你不死不休。”战帝阴沉着,一张脸盯着这两个长老。如果要是其他人,一定会被这战地吓住。不过此时这两个长老却是一脸愤恨:“我们早就已经不死不休,你们竟然私自养这些戊戌门的人,而且让他们暗中对我们进行偷袭,这些俘虏已经供认不讳,难道你们还不承认吗?”
如果要是不说这话的话,不少人还以为这有可能是个误会,但是现如今把这几个父母带出来之后,众人觉得这可未见的,暂时误会了。战地脸色难看的盯着眼前这几个俘虏:“戊戌门,十二神兽门派之一。没想到消失数千年的戊戌门竟然再一次重返人间,只不过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们做的。我在你家做事,向来敢做敢当。”
战地这番话说完之后,原本两个愤怒站在这里的两大长老,看了一眼战帝,又看了一眼这几个俘虏:“我相信以你战地的身份不会说谎话,但是这几个人言辞凿凿,而且我们多家审问他们所说的全都相同。我知道,我说的话你们未必相信现在我就把这几个俘虏交给你们。到时候你们自己审问一问便知,不过我却希望战队能够给我们一个交代,今日之事我们不会就此罢休,告辞。”
两大长老转身就走,战地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若是别人敢跟他这么说话,他早就一巴掌将对方拍死了不过眼前这两个人是情有可原所以他自然不会直接抱起出手发难,反倒是现如今他对这幕后的黑手,很感兴趣,命令手下人把这几个父母带回去。回到里面之后,二话不说,先是一顿胖揍,等这几个福能反应过来的时候,这才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几个俘虏有病,咬定就是占家主使他们做的。这让在那里审讯的众多家子弟那叫一个无语,直至最后报道战地那里之后战地看完这道信息也是感觉到奇怪。这帮人竟然如此也要往自己身上扣着死亏的,看来恐怕他们所图不小。亲自问了一遍,最后也是这种结果,这让战帝心中百感交集。
“没想到这帮家伙嘴真够硬的,看我今天再给他们玩点横的,我就不信这几个家伙不说。”战家一个长老如此,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准备过去,却被战帝直接给拦住:“你先等等,我觉得不是他们不说,而是他们真的不知道。这个局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战家做的,宁可牺牲这么多人也要做这个局,看来这个人所图不小。”
说到这里之后,战帝又开始不住的思索:“究竟是谁要针对我们战家?这么做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凌渊刀谷和万古剑宗没这个胆子,他们也没这个实力。难道是我们湛江崛起的太快,让一些人感觉到恐惧了吗?记得千年前和这十二神兽门派争斗的时候,最先赶过去,并且将这戊戌门破除的应该是大夏王朝。”
“同属于中立阵营的我们,难道是由于我们战家崛起的太快?他们感觉到恐惧,想通过这个办法,让更多的人征服,对我们战家。如果要是这样的话,这大夏王朝的可能性最大,当时他们最先赶到地方,难道是他们收服了这戊戌门?这么多年一直都在雪藏现,如今想要浮出水面了吗?”
听到战地这话之后,战家其他人一个个都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说才好,难道真如战地所说事情就是这样一个事情吗?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他们只是猜测,并没有任何的证据。
“那我们该如何是好?难道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若是如此的话我们又该如何和稻谷的人交代?”战家有人如此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交代什么?捣鼓的人既然把这些父母交到我们手中,就证明他们已经确定这并不是我们做的。之所以如此,恐怕就是想让面子上过得去。如若不然的话,也不会泡一两个如此暴躁的人把这些俘虏送过来了。不过想来这件事情应该不是他们自己的想法,刀谷还没有这样聪明的人。”
“派个人给刀谷送一些礼物过去,并且告诉他们这件事情不是战家所为,不过我们专家一定会彻查到底。定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等咱家人送过去礼物的时候,刀谷的人的确是对他们相当的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