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新的疑惑

如同上次一样,那个写满了《烂柯谱》的绢布上没有了字迹,有的只是曲折蜿蜒的线条,外带好几个圈圈,而最后得到的这个绢布也是同样的效果。

至于那个零星写着地名的绢布则完全透明化,唯一不同于上次的是现在这些地名已经全部都归拢在了两个绢布上的圈圈里。

一幅完整的地图终于呈现在了何冲眼前,这也表示着木雷珠可期,而楚天舒和全玉书以及何冲他们三人身上的问题就都能解决了。

何冲的心情愉悦到不行,这个棘手的难题在前些日子还一筹莫展,没想到机缘巧合下就这么解决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长长的吐出一口胸中的浊气,何冲美滋滋的后仰着靠在床头,脸上全是笑容。

“不对啊,刚才有两个破布上写满了字,怎么这上面都没了?”聂蔓蔓惊讶问道,“还有最上面的这块破布,怎么感觉和透明了似的?”

“要不说古人真的很伟大吗!”何冲赞叹道,“这种技术即便现在也未必能拥有,但他们却能做到,可惜是失传了。”

“你刚才喷水就是为了达到这个效果?”周彤跟个好奇宝宝一样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照片,跟着又跑到收起但没收走的那三个绢布前,“上面真的都是字,而且这个也不透明啊,难道干了以后就恢复原样了?”

“是。”何冲点头,“这里面关系到了大师兄和玉书的伤势问题,所以我必须找到木雷珠才行。”

“你怎么知道这地图就一定是跟你说的那个什么木雷珠有关的?”聂蔓蔓问道,“说不定只是什么财宝的地图呢?”

“你看这里!”何冲笑着将手机图片放大,“念来听听。”

何冲指的当然是那个地名绢布下方的一排小字,没喷水之前看不到,但喷水过后就全显出来了。

宋代的字体不难认,聂蔓蔓跟周彤歪着脑袋看了半天,最后却都是惊讶的捂住了嘴,一脸的不可思议。

“秦始皇居然是靠这个灭掉的六国?”聂蔓蔓惊异问道,“这东西这么厉害?”

“肯定不是单靠木雷珠。”何冲说道,“但一定起了很大的作用,从这上面我们可以得知木雷珠是跟治愈伤势病情有关的,试想一下,就算战场上用不到,但可以给后方的伤员使用,而这东西效果如果真的很神奇的话,那秦国的军队就等于平白比他国多上许多,再加上秦国人本就孔武有力,还有秦国那无敌的战阵,歼灭六国不是很轻松的事吗?”

“天呐……”周彤在旁说道,“这要是史学家们知道,岂不是就等于发现了历史新天地了吗?”

“这东西没根据,说出去也没人信。”何冲却摇头,“而且这东西绝对不能对外人提起,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真要让那些人盯上了,咱们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这倒也是。”聂蔓蔓点头,“明白了,你放心,我和彤彤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提起来的。”

周彤也跟着重重点头响应着,倒是何冲看的有点想笑,虽说不愿往外宣传,但也没必要这么郑重,不过也不是啥坏事,就没必要纠正了。

本来还不愿让何冲研究的聂蔓蔓现在反倒是兴头最大,倒也是有的让人想笑。

“接下来就是找到这个地方了。”何冲看了看地图,“可是在哪呢,这是地图不假,但只是某个区域的详细图,如果没有具体范围的话还是不行啊。”

看着地图,何冲有点犯难,这地图是完整了,可除了那些在圈圈里的地名外再什么都没有,然而那些地名显然只是起到坐标性质的,而且这个地图明显的范围不是非常大。

不仅如此,这个地图上下除了已经知道的那些字外再什么多余的提示都没有,这可真的是让人很苦恼。

这就好比一屋子的财宝就在里面放着,何冲甚至都能透过窗户看到了,可偏偏的就是没有钥匙,这真的是急死人了。

“是啊,上面也没个提示。”周彤看着说道,“总不能走遍全国挨个地方去对照吧,那样走到死也找不出来啊。”

“说不定是遗漏了什么。”聂蔓蔓凑到何冲旁边,“你不是拍了局部图吗,挨个找找,放大了看。”

周彤看着手机里的图片觉得不真实,干脆又去看实物了,倒是何冲跟聂蔓蔓俩脑袋对脑袋的瞅着手机。

“嘿嘿……”忽然,何冲傻笑起来。

“你笑什么?”聂蔓蔓正全神贯注的看着呢,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问道,“找到了?”

“那倒没有。”何冲再度傻笑一声,“我只是闻着蔓蔓姐身上的味道好香。”

“穷心思真多!”聂蔓蔓听到这话心里还是很甜的,但却白了他一眼,捎带手还掐了一下,“快找!”

“疼疼疼!”何冲惨叫,“老大,我还是病号好不好!”

“你找不找?”聂蔓蔓一瞪眼,“不找就老实躺着睡觉去。”

“我找……”何冲委屈的要命,却又不敢说什么,只能老实继续翻图片去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平时何冲谁都不怕,还就是聂蔓蔓能降的住他,也是挺有意思。

只可惜他俩找了半天,把每一张图片翻来覆去的放大看了数次,也还是一无所获,最后只能无奈放弃。

“完蛋,什么线索都没有。”何冲气的拍脑袋,他头发都被剃光了,现在刚长出很短的一茬来,倒有点像个和尚,“这古人也是,分成三份不够,怎么还这么保密,真是服了!”

“难道还有第四个绢布?”聂蔓蔓也是泄气,问道,“只有找到最后的绢布才能知道地点?”

“恐怕真的是这样了。”何冲叹口气,“这个绢布是机缘巧合,但天底下哪来这么多巧合,剩下那个要到哪找去啊?”

本来是大喜过望,现在却变成了郁闷透顶,何冲真想回到宋代好好的问问做地图那人,是不是脑子抽了搞这么多弯弯绕出来。

“何冲……”忽然,正在瞧着相框里的绢布的周彤出了声,问道,“这两块布上写的是什么内容啊?”

“那是《烂柯谱》。”何冲无力的解释道,“讲的是西晋时候一个叫王质的樵夫……”

随即何冲将《烂柯谱》的典故说出来,但讲的却是意兴阑珊,他现在心情不太好,也不可能讲的绘声绘色。

“原来是这样啊。”周彤点着头,却说道,“可为什么相同的东西要写两份呢,而且还是不同的人写的,会不会是在暗示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