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说这些了。”
齐良辰眼中露出几分探索的神色来。
“左老板,不知道你非要得到那只野生藏獒,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我看来,那藏獒若能够养活了,也就值个百八十万,你却让我花那么大的价钱去拍那只藏獒。”
“当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左道容神色有些阴沉道。
“一只野生藏獒还不值得我左某人大动干戈,可那只藏獒觉醒了一丝远古的血脉,一位牧民用相机拍下了那骇人听闻的一幕,这只藏獒一己之力对抗一支狼群,最后还咬死了十多头狼,飘然远去,这样的神兽,又岂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
“神兽?”
齐良辰闻言眼前一亮。
左道容继续道:“这只野生藏獒究竟觉醒了多少先祖的血脉,我也不能确定,不过哪怕只是一丁点儿的血脉,那价值也是无可衡量的。”
齐良辰眼睛越来越亮。
左道容摇了摇头,道:“齐公子,你也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觉醒的一丝远古血脉的野生獒虽然珍贵,但是放到你们这样普通人的手里,连养都养不活,也唯有我有祖传的丹药可以驯服那藏獒,并激发它体内的血脉,这才能真正发挥出神兽的威力。”
“原来是这样啊。”
齐良辰这一下算是死心了。
他知道,左道容并没有骗他。
那只藏獒在那位薛老板的手中,不吃不喝,正因为这样,对方才要卖掉,要不然,一只能驯服的野生獒,价值绝对两千万都不止。
且不说擂台上做斗狗能赢回来的奖金,就是用它来配种,繁育出的后代,那也都是能让爱狗之人疯抢的宝贝。
“是这样啊。”
齐良辰转头又问道:“那左老板你打算怎么从那个家伙的手中,把藏獒夺过来呢?”
齐良辰心里有些好奇,那青年既然能挥手拿出两千万,眼睛都不眨一下,想必也有些势力。
而且那家伙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偏偏又很聪明,左道容的计谋被他一眼就给识破了,这样的人油盐不进,很难对付。
“呵呵。”左道容冷笑两声。
“要收拾一个外地来的通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别忘了,我左道容不止是斗狗场的老板,还是道上大大有名的左手刀。”
齐良辰也笑着点头:“这倒也是,以左老板您的手段,确实不必把那家伙放在眼里。”
正在左道容被齐良辰马屁拍的无比舒坦的时候,忽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二人惊骇的抬头,就看到在大厅的门口,一个青年神色漠然的看着他们。
“你,你怎么进来的?”
齐良辰脸色一变,神色有些惊恐。
且不说他这别墅装有防盗系统,没有他齐良辰的指纹打不开,就算对方能打开门走进来,他们俩坐在沙发上,没有道理发现不了动静啊。
李广陵就这样诡异地出现在了门口,连一点脚步声都没有传来,像幽灵一般。
“究竟是人还是鬼啊?”
这让齐良辰不由觉得头皮发麻。
“你真好胆量。”
左道容不愧是道上的左手刀,神色还算镇定,眯着眼睛,闪烁着寒光。
他的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弯弯的短刀。
“我本来打算去找你,没想到你倒自己送上门来,倒是省了我的事情。”
李广陵笑着摇了摇头。
“你都盘算着要杀我了,我也不能坐以待毙呀。”
说着,大大方方的走到左道容面前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毫不见外的拿起茶几上的一根雪茄,自顾自地点着,开始吞云吐雾。
看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二人请来的朋友呢。
齐良辰下意识的向后挪了挪屁股,拉开和李广陵的距离。
他虽然是齐家的二公子,但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
旁边的左道容自始至终脸色都很镇定,他冷笑道:“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这栋别墅里,看来是左道旁门的人,只是隐身穿墙术的雕虫小技而已,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隐身,穿墙?”齐良辰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脸上有些发白。
他的印象中,会法术的人,那可都是很可怕的。
杀人于千里之外,下毒下诅咒,无影无形,驭鬼驱神,上达天庭,下入黄泉,那都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啊。
得罪这样一个人,那岂不是随时都小命不保。
齐良辰不由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直冲头顶。
不知不觉中,背后已被冷汗湿透,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呵呵,齐公子不用害怕,所谓的会法术的人,并非像传言中那么可怕。”
“想我师父当年纵横天下时,有一个术士家族得罪了他老人家,被他老人家从上到下,三百多口人,全部杀了个干净。”
“就算是左某人我,手上也沾了不少术士的鲜血,在普通人的眼里,会法术之人或许厉害,但在我等武道高手面前,不过尔尔。”
谁知,坐在旁边的李广陵神色却猛然一变。
“你是说,三十年前乔家的灭门惨案,是你师父造成的?”
左道容脸色一愣,很快冷笑道:“不错,没有想到你个小娃娃,竟然连三十年前的事情也知道,还真是见多识广呢!”
“本来我打算只是废了你一身武功就算了,现在看来,你非死不可了。”
李广陵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指着左道容的脑袋说道。
“去死吧。”
与此同时,左道容猛然跃起,一道寒光劈向李广陵的脑袋。
从李广陵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就在暗中蓄势,嘴上虽然说不怕会法术的,但不过是用来先迷惑李广陵,为他这一杀招做准备而已。
法术高手虽没有传说中那样千里之外取人首级,但依然有许多莫测之威。
武者想要取胜,必须近身,利用强悍的攻击力才能将其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