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看来找女兽人没希望了

\/>\u001b]M魔熊身上的红毛还在燃烧,魔虎身上的毛也在燃烧。都受伤了,分不清哪个受的伤更重。

斗兽中心肃然无声,这一刻落针可针。好似谁要是出声,它的头就会落地。

从魔熊身上飙射出无数道血箭,血染红身子。

从魔虎的身上也飚射出无数道血箭,身子也被血染红。

魔熊张开翅膀,巨大的红色翅膀把火扇灭。

从魔虎的身上喷出很多水,把身上的火浇灭。

谁都受了重伤,谁都没有恐惧,几乎同时大踏步地奔向对方,悍然地相撞,两头巨大的魔兽同时倒下,又同时站起来,又悍然地相撞在一起又同时倒地,没有分开四爪缠着四爪,在台上滚来滚去,凡是滚过的地方,像有一条血溪。

魔熊的一只爪子插入魔虎的左眼。

魔虎张开锋利的牙齿‘咔擦’把魔熊的爪子咬断。

魔熊的头一昂,用尽所有的力气对着魔虎的脖子狠狠咬去。‘咔擦。’没把魔虎的脖子咬出血口。魔虎的脖子比钢还坚硬,自己的牙齿断了。

魔虎跃起来飞到空中,狠狠地踏下压得魔熊的眼珠子快破。

魔熊扇着残缺的翅膀,滚滚魔气从身上暴射而出,密密麻麻的刀光斩向魔虎。‘叮叮叮……’魔虎的身体周围环绕着防护壁罩阻拦了刀光。

两头魔兽又在台上滚来滚去,每滚一下,就有一串华丽的血暴射而出,有时是魔虎的血,有时是魔熊的血。

斗兽台上早已像铺了块大红布,血水从石台边流下。

魔熊压住魔虎,大嘴对着魔虎的脸咬去,把魔虎的脸咬掉一半,又要咬另一半时,魔虎的爪子插入魔熊的脸,狠狠地往下划,血从眼角流到下巴上。

魔熊抬起头又对着魔虎狠狠地咬下,这回把魔虎的肚子咬出一个很大的坑,内脏从大坑里流出来。

‘完了。’以为魔虎会赢的兽人想。看来找女兽人没希望了。

以为魔熊会赢的兽人幸灾乐祸。虽没说话但从脸上表现出来,这比说更可恶。以为魔虎会赢的兽人真想一拳把以为魔熊会赢的兽人的脸打歪。

魔虎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看着肠子内脏又看着魔熊,眼里再也没有战斗的火焰,只有悲凉,不甘心。就这样结束一生?自己是丛林之王,怎么会倒在一个区区的魔熊手里?不!即使死也要杀死魔熊!高傲的自己绝不永许败在区区的魔熊手里!

魔虎在心里呐喊;“站起来,杀死魔熊,只要杀死魔熊,你就可以回到从丛,那里有你的父、你的母、你的孩子。你和你的族兽依然是丛林之王,没有谁可以霸占!你永远是骄傲的,永远是傲气冲天的!”

“不要悲凉,不要有泪,不要惧怕,不要软弱,要有一颗冷酷的心肠,一颗比顽石还坚硬的心肠,站起来,快!”

魔熊的眼神充满嘲笑。

在魔熊的眼里,自己是它的猎物魔虎想,魔虎的心在泣血,一声悲鸣的狂吼,兽气在体内疯狂滚荡,缝合被震碎的内脏,身子一弹飞到空中;‘七彩魔虎功!’刹时间斗兽台被七种色彩的光笼罩。

魔虎在七彩的光里,眸子里杀气滚滚凌然不可侵犯,依然是高傲的,依然是骄傲的,自己和族兽依然是丛林之王。

七彩光疯狂交织,魔虎的头低着,在七彩光里来回急速穿梭地追下面的魔熊,魔熊的胆魂快被吓破,跌倒在斗兽台上。

魔虎趁势而下,锋利的爪子从魔熊的脸上划过,几条血箭飚射,七彩光忽然汇集在一起成拳头大小窜入魔熊的体内。

魔熊挣扎了几下就一动不动,眼睛瞪着。

伤痕累累的魔虎盯着魔熊,接着抬起硕大的头看着密密麻麻的兽人。如狂浪般的掌声席卷斗兽中心,经久不息。

沈君又迷路了,明明记得这里是出口,可是走到这里,这里是一堵结实的墙。水声滴答,冷风袭身,沈君逆着风走,

前面有两条走廊,一条朝左,一条朝右。沈君选择朝左的那条,越走走廊越窄,尽头也是一堵斑驳覆满青苔的墙。

这一刻愤怒的潮水淹没沈君,抬起双拳狠狠地砸在墙上,斑驳覆满青苔的墙壁出现裂痕,‘咔擦,咔擦,’裂痕像几十条弯曲的小蛇朝着前面爬去。

墙壁轰然倒塌,黑气滚滚,沈君抬起一只脚踩下踩空,立即缩回来,开启夜视眼,吓得恐惧爬满每根神经,这里竟也是万丈深的悬崖。

几炷香的时辰过去,沈君汗流浃背坐在破烂的椅子上,蜘蛛网在风中颤抖,有裂痕的石柱伫立着,斑驳的墙上血迹斑斑,地上坑坑洼洼的,有野兽的屎,枯草,野草。

这是个很大的圆形空间,中间的石柱有一座屋那么粗,上面刻着兽人的肖像、石头房子、拿着弓射鸟的兽人、赤着上身坐在船上摇撸的兽人、还有尾巴很长的野兽、没有叶子的树、在水里的月亮,月亮是红色的,好像只要它在水里出现,灾祸就会降临,几万个兽人同悲。

沈君是无意中闯入这里的,歇息一会儿,还要找出口,就不信出不去。终于搞清楚自己记得的路线是对的,可为何沿着来路回去却没有出口?兽人部落的地下有封印,只要启动封印,事物的位置就会改变。

静静地凝视着石柱,或许上面有封印只要找到封印就能出去。

手掌贴到石柱上,催动元力,‘咔擦,咔擦,’石柱出现裂痕,从裂痕处流出黑色的水,一部分蔓延到手上,渗入肉里诡异消失,冰凉的感觉从手掌传到手臂蔓延全身。

沈君立即闭目盘坐,用元力把黑色的水逼出来。

黑色的水覆满石柱。

不认识这黑色的水是什么?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

慢慢的,从黑色的水中,显出一条苍白的路,从石柱底到石柱顶。这路是竖着的,没有攀援物根本无法走。试着踩了一下脚底打滑,这路在移动。

沈君跑到屋外穿过长廊,跑进屋里,找到有钩的铁链回到流黑水的石柱旁猛甩铁链,铁链钩插入石头,沈君的双手猛然使力,两只脚踩着在移动的路缓缓朝上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