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叶。”柳樱涵揽住她,小叶感觉身子酸软无力的,轻飘飘的。
就这样,小叶醉倒在她的怀里了。
今夜明月初升如玉盘。
小叶醒来以后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着了,天都黑了,借着月色下床慢慢找到火烛点燃,发现她睡在柳樱涵的床上。
这才想到,原来她吵着要喝酒,应该是喝醉了,喝了两杯之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樱儿姐姐,你在吗?樱儿姐姐。”小叶叫了两声,没有回答。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依然不见柳樱涵的身影,“奇怪,樱儿姐姐去哪了?这么晚了她不会出去了吧!”
很快的,小叶到了平日里柳樱涵练剑的地方,那里还真有声音,只见,那片空地上的柳樱涵立于树上,月色下,那身粉衣飘飘,极美极艳丽。
小叶一阵惊叹犹如看见仙女下凡。
好厉害,柳樱涵手中的剑尖上的剑气竟在空中飘舞,她足尖轻点在半空中,身体灵活的在空中翻了几转,剑气的光芒越来越快,正朝着小叶这边冲过来。
那冷冽的剑光虹罡风剑气凌厉逼人,直直的朝自己她的左眼这边刺了过来,小叶吓得闭上双眼,一动也不敢动。
“小叶妹妹,是你呀!吓死我了。”柳樱涵收回剑,还好及时收手,不然真的伤到她了。
小叶睁开双眼,发现柳樱涵已经合上了剑,刚才她才吓坏了,叫她如何能想象瘦瘦弱弱的樱儿姐姐还是一个用剑高手,太不可思议了。
走时萧游说要她好好练剑,他回到可是要看她努力的成果的,所以她就要多练多学,他不在自己要更加用功才行。
难熬的这些天不仅仅是贾绍,柳粟茵何尝不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好在陆笙帮了她不少,用了很多名贵的药让贾绍一点点熬过这段最艰难的时刻,终于,她等到这一天了。
贾绍在绝望中挣扎,在痛苦中哀嚎,但是他被绑住手脚,嘴也被塞住,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毒蜂蛊终于要成熟了。
贾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破裂,那种身体开裂的痛苦超乎他的想象,如果不是因为被捆绑的很结实,他的惨叫一定会惊天动地,在他正在撕裂的肚皮上,红晕一点点染透他的衣衫,然后他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在他还有意识的情况下,他仿佛被人开膛破肚,一个红色的带着翅膀的东西破体而出,它的体形庞大,浑身湿漉漉黏黏稠稠的,像是一只巨大的蜂,却比普通的毒蜂大十多倍,浑身赤红像滴出的血一般刺眼,还有那双妖异的眼睛泛着阴森森的红光,阴森恐怖的,浑身充满了邪恶的力量。
“好可爱啊!这正是我需要的。”柳粟茵两眼放光,这可比万两黄金还值钱的毒蜂蛊啊!终于炼成了。
毒蜂钻出贾绍的皮肉之后并没有飞起来,而是蠕动着爬伏在贾绍的心口上,贾绍感觉身体的被一个部位都好像被什么东西一点点拉扯着,撕裂着,犹如五马分尸。
“砰”一声,被绳子勒紧的手臂的皮肉裂开了一个口子,血,不断流出,就像是大地被斧子劈开一条裂缝,他甚至还能看到自己裂开的伤口里面的血管也已经爆裂,经脉一点点断开。
又是一道裂开的皮肤,血花不断冒出,整个床已经变成了一片血红,然后是不断裂开不断冒出血泡,他甚至还能听到自己的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接下来他将尸骨无存,贾绍不知道自己都变成了这样为什么还会活着,他就这么一点点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裂开,还有那从身体里钻出来的毒蜂好像还在不断在他心口上吸食着新鲜的血液,那咕噜咕噜的声音正是毒蜂吸食的时候所发出来的。
柳粟茵就这么看着这血腥的一幕,看着贾绍的血和肉一点点被毒蜂吞噬,甚至连皮毛和床上的血渍都被毒蜂吸光。随着贾绍痛苦的表情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吞噬,最后是他的鼻子舌头,终于,连他最后的双眼也变黑了,接下来就是自己的脑子也会被咬噬,直到变成一堆白骨……
柳粟茵伸出手,这只拥有强大力量的毒蜂飞回到她的指尖,最后钻进了她的皮肉之中,在她的肩膀上从此就多了一个栩栩如生的蜜蜂刺身,这只毒蜂的邪恶力量已经达到了顶峰。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找人来练练手了,就拿陆笙试一下吧!呈功已经很听她的了,不知道有多厉害。
陆笙知道今天毒蛊成熟,所以他不想看那残忍血腥的场面,在外面配着药。
“陆大哥。”柳粟茵特地打扮了一番,换上了艳丽的衣裳,终于是做回了自己,这几天狼狈的逃跑都没时间打扮自己了。
“粟粟,你找我有事吗?”陆笙抬头,看到柳粟茵正朝他抛着媚眼。
“没事。”柳粟茵走上前来,手,轻轻搭上他的肩,她现在跟毒蛊意识共存,她的想法自然就传到了毒蜂身上。
她笑着,感觉毒蜂正在听从她的召唤,从自己肩上开始一路向下,直至她的指尖,她的手藏在袖子里,自然不会让陆笙发现。
“粟粟,别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陆笙想要把柳粟茵的手放下,但是她却死死抓着他的肩膀不肯松开。
还假正经呢,柳粟茵想着,命令毒蜂毒蜇他。
“陆大哥,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在乎什么呀!”
突然,毒蜂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钻回了柳粟茵的身体里面,她却一阵刺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粟粟,这个毒蛊很厉害,邪恶程度超出你的想象,要知道反噬的痛苦你是承受不住的,等你报了仇,一定要记得回来让我处置这只毒蛊,明白吗?”陆笙还在劝说,明知道她得到这么厉害的东西应该不会轻易放弃,可他还是希望她回头是岸,医者仁心,他不希望自己的病人走上一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