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樱涵淡淡一笑,得意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柳粟茵,道:“萧游大哥,这些是我想听的,过去我一直以为自己爱的人是云轩,现在我才知道,我爱的人是你,你给我的这颗珍珠,我要亲手缝到你的那件衣服上,我相信萧游大哥肯定把那件衣服也保留了下来,不瞒你说,那件被你扯坏的衣服我也没有丢,我也会把这撕坏的部分重新补上,以后这两件衣服我们放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柳粟茵在药物的双重折磨下还有很强烈的意识,明明身体被人极度摧残痛苦,但是她的意识却很快活,但是看到他们两个那个样子,她终于明白,她这一路为什么能如此顺利,还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最聪明的人,把所有人都玩了个遍,其实,她才是那个最蠢的,只是到现在她也不想承认这点。
她费尽心机拿到的是解药,陆笙和惠儿成亲当晚被她偷听到的话都是假的,他们和萧游是一伙的,多年费尽心机争权夺势,到头来,白云山庄的一切没得到大婚之夜被赶了出来,请百花楼的人杀死柳樱涵的杀手竟然还是柳樱涵,最后自己惨遭毁容还赔了所有的钱,去万花楼被万人蹂躏被虐打给自己下毒保持容貌受尽折磨,好不容易遇到了陆笙,到头来被惠儿抢走,得到了致命的毒蜂原以为能杀死云轩和云言,最后竟被云轩的醉蝶克制……到头来,这一切,都不过是对方的圈套。这所有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假的!而她,却沉浸在这自以为是的报仇快感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这世上,还有比她更可笑的人吗?
柳樱涵,难道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杀死她?她不甘心,这副皮相这张脸,只有她能拥有,她想要活着,做鬼都不要放过他们。
有没有更恶毒的邪术,可以让她借尸还魂,得到柳樱涵的身体和萧游共度一生呢?她要怎么做?
她不能容忍她如此辛苦做的一切,其实一直都是仇人的掌控和一手策划?这么多年,她杀死那么多人,连自己的亲娘都不放过,换来的是柳樱涵的幸福,破坏了她和云轩,成全了她和萧游,真是自作孽。
柳粟茵的瞳孔中泛起了血丝,全身气血上涌,越来越热,就算有这么多男人供她享受,可她终究会毒发身亡,只会便宜了这些丑八怪。
“哈……哈哈……”柳粟茵大笑,讽刺至极。
门外大雪纷飞,房内,柳粟茵全身赤红,全身多条血管爆裂,嘴里开始不断涌着血,但是在无数男人身下的她还在癫狂之笑,因为她只想笑,笑自己的愚蠢和不自量力,还自以为自己是天下最高贵的人,其实她在真的有本事的人眼里,如同蝼蚁一般。
柳樱涵,萧游,刻入骨血的名字,不是爱,只是恨。
原来今天的一切萧游的温柔和笑容,不曾有过一点点的真心,那不过就是一种伪装,表面笑得那么美,其实他内心是很崩溃的吧!他那么厌恶她。
他的温柔才是剧毒,他的那张脸是一种慢性毒药,胜过于她中的剧毒,那张脸在她心里,日积月累中,慢慢渗入她的心肺,无药可医……
柳樱涵把脸转到一边,不忍看下去那残忍的场面。
“樱儿,觉得我残忍吗?”他唇角泛起清雅的笑,伸手把她的脸轻轻转了回来,“这是你要面对的,你要看着她死,还要亲手解决她,让她回到这里,也算是你积德了,要知道,这个女人比你杀的任何人都该死,比那些人更加恶毒,你可知道这些年惨死在她手上的人有多少吗?”
柳樱涵看着痛不欲生的柳粟茵,她表面在笑,但是他从中体会到了她眼中的苦涩,她不在意地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因为我的心软一次次放过她才让她残害那么多人,我要是早点杀死她,她就少祸害几个人,我要感谢她,让我落入百花楼,成就了今天的我,不然我早就死在她的手上了,是她让我学会了保护自己学会了对待恶人不要心软,今天,我会看着她如何死在我面前,就算不死,我也给她几十刀,而且都是在脸上。”
他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随即看向地上的柳粟茵。
她承受着多大的痛苦他不知道,但是就算有这么多男人疯狂在她身上撕扯啃咬,但是柳粟茵的脖子额头筋脉暴跳,血管似要跳出皮肉,皮肤已经呈现成了紫红色。
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浑身血管爆裂,全身的筋脉越来越胀,似乎能听到血管里的血沸腾的要爆开的声音。
会死的很惨,比她害死的贾绍还惨,贾绍只是变成了一堆白骨却看不到惨状,而她柳粟茵到时候尸体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的五官扭曲得疯狂,目光是兽般的狂乱嗜血,但是比起被淫毒折磨得已经没有了半丝人性的她,那群男人,只有更加的疯狂残暴!
柳粟茵的受到了残酷的伤害,那场面惨绝人寰,无法直视。
柳樱涵就这么冷冷地看着,这种死法对于女人来说是非常残忍的,但是对柳粟茵这样的女人来说无疑是最爱的,她们姐妹注定不能成为亲人,必须死一个,才能彻底结束这段亲情,因为这张脸,对柳粟茵来说,柳樱涵就是有罪的,不死不休。
被无数男人残暴的虐待,柳粟茵体内的欲火已经慢慢褪去了,身体上的痛苦令她越来越清醒,看着那名白衣男子,她刻骨铭心的爱,为了他她甘愿自己变成他低贱的奴仆,这种畸形的爱令她疯狂痴迷,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面对他,注视着他的眼睛,俊美的公子,清澈又纯净,他身边的柳樱涵,纯洁而无暇,不可否认,只有清白干净的身体和这张倾国倾城的脸才能配得上这样的男子,那个身体,她怎样才能拥有呢?
“没关系,我早就见惯了血腥的场面。”柳樱涵埋首靠在萧游胸前,漠视着地上的柳粟茵,顺便抱住了他的腰,对柳粟茵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