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蝶影蝶更是懒得看一眼,这个人是有点本事,不过她不想杀人,因为她需要身边有一些人能让她调遣做事。
锋利的剑直指影蝶的咽喉,眼看影蝶就要死于这个人的剑下,岂知剑锋离他还有寸许,那庞大健壮的身影便猛然倒下,脸色瞬间发黑发紫。
影蝶瞄了一眼这个男人,一脸悠闲慵懒,根本让人想像不出,如此柔弱的她,就这样下了毒。“你长得不错,我喜欢。”影蝶笑得很美,虽说这个男人年纪有点大,但是相貌还不错,身体也好,一脸成熟之气,她喜欢。“以后只要你跟着我,我就给你解药,不妨告诉你,你中的毒可比余家堡的三尸毒虫还要毒,发作起来更是痛不欲生,只可惜你跟错了主子,怎样?考虑好了我就给你解药,只有一个时辰考虑哦。”
“你下毒算什么本事,你回来敢光明正大的吗?”秀姨不服,气得脸都变形了。
“怎么样?这就是我的本事,而且我不需要下毒,我全身上下都是毒,只要稍微接近我就会被我毒死。”影蝶得意的扫视众人一眼,“还有谁不服气吗?可以上来试试。”
“我们人多力量大,才不会被你左右。”
“是吗?”影蝶诡笑。
“啊啊啊……”一阵阵尖叫声传来,众多人围在一起,吓得脸色发白。“救命呀!蛇。”
不知何时,屋子里爬满了毒蛇毒蝎,密密麻麻的,从四面爬来,朝着众人而去。
“不服的话你们就成为它们的食物,从现在起,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们都要听我的,不然我一声令下,它们就会从你们嘴里鼻子里耳朵里爬进去,啃食你们的五脏六腑。”
“服……服!”大部分女人下人都跪下,就怕这些立起来的吐着信子的毒蛇冲上去咬上他们一口,而这些可怕的东西似乎真的能听懂影蝶的话,就是将他们围在一起并没有冲过来。
大部分人惨白着脸摊坐在地冷汗不断,有的人更是没出息的吓尿了。
影蝶眼里闪过一丝满意,周身散发着一股死神的气息,令人莫名胆颤。
“好了小宝贝们,回来吧!”影蝶话一出,那群毒物开始朝着影蝶爬去,然后众人见到那些可怕的东西钻进了她的身体里,消失了,成千上万的毒蛇毒蝎,就这样进入了她的体内?
胆小的人当场就吓晕了,秀姨也瘫跪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赶了几天路程,甄惜和冷子寒终于来到了万草山脚下。
这么看着也不过就是一座普通的山,没什么特别的,听说万草堂有四条路,就如她听说过的什么四大医仙,但毕竟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也不知道现在的这四大医者是谁,好像在自己还是柳飘零的时候听说过一些,但是没有更深的去研究,那时候她可没想过要去拜师学医的,只顾行侠仗义创造花殇阁了。
司徒俊逸都无法请出山的人物是多厉害啊!而且好像要请万草堂的人看病只能找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人想要见到这些医神还是医仙的比见皇帝都难,不熟悉路的人要是擅自去闯就是死路一条,还需要特别的人带领,而且你如果选择了一个人为你看病诊治,那么就不能再去找其他三位。
该走哪条路?哪个才是她要找的人?用药治病的?解决咒术邪术的?用毒解毒的还是下蛊解蛊术的?
对于她的情况,应该选择前两个,但是到底选哪个也是一件头疼的事情,这四个医神医仙医圣医师的就不能齐心协力一起医治病人吗?干嘛一定要选择一个。
“甄姑娘,你这是要去万草堂吗?是否有人带领你?半山腰的地方会有四条路,每条路都通往不同的医神医仙那里,你是要找他们哪位看病吗?”
冷子寒的话,让甄惜回过了神来。
“谢谢你把我送到这里,我想我们应该分别了,你救了我,我也应该报答你的。”甄惜摘下头上的发簪,送到冷子寒面前。“这个给你,以后你若是遇到麻烦事解决不了可以凭这个找到我,我欠你的总会还,至于怎么找到我,你就好好观察这个发簪上的图案,总会找到我,但是你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随便找哦,因为机会只有一次,想清楚了才可以哦。”
冷子寒有些犹豫,但是甄惜却强行把发簪交到了他的手上,然后挥挥水袖,冷子寒感觉一阵风眯了严,等他睁开眼时,甄惜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人呢?怎么不见了?”冷子寒四处看了看,完全不见甄惜的踪迹。“想要甩开我?没那么容易,这一带我可熟着呢。”说着,冷子寒迅速追了上去。
甄惜看着地图,这份万草山地图还是她催眠蓝医仙得到的,四条路标的很清楚,中间有一座吊桥,这座吊桥连接着万丈深渊呢,下面好像是冷水急流,有点类似去司徒俊逸带她去水上宫殿之前的那座悬崖峭壁,只是当时是晚上她不知道白天那峭壁急水什么样,应该没有晚上恐怖,那里没有吊桥,也不知道这座吊桥什么样,该不会就像是几块快要松掉的木板一根绳子吊在那吧!然后走上去摇摇晃晃的随时都能掉下去的感觉。
“应该就在不远处吧!只要看到吊桥就看到路了,不同的路我要好好想想该走哪一条?到底是治病还是驱邪啊!或者反其道而行?”
就在甄惜认真看地图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一抬头,甄惜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
“你?”四处看了看,四周的道路平坦宽阔,他什么时候追上来的,还就在她面前。
冷子寒得意地笑了,说道:“我可在这里住了十多年,在这出生,对这座山还是很熟悉的,哪里有近路我也是清清楚楚。”
“你住这?”甄惜心里窃喜,问道:“那你知道去万草堂的路了?怎么不早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