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小姐,花神小姐?”言旭的话,让甄惜的思绪回到了现实。
“我没事,你忙你的吧!让我静静。”
“那言旭就告退了。”
甄惜没有说话,只是走进了那堆废墟旁边,看着……
梁冰冰会是这个小蝶吗?她没理由恨她啊!要恨也是恨甄心才对,她曾经听和她们一个年级的学姐说过,这个梁冰冰不简单,她个子小就是被心眼压得长不高,不能小看她,谁要是得罪了她她是能干出一些事的,而且手法还是很高明的那种,绝对嫁祸人于无形,除此之外她还特别小气,跟在甄心身边百般讨好就是为了得到好处,这也不怪她,因为她在家里确实是过得不好,甄心很是大方,请她吃这个那个,还送她礼物化妆品,虽然都是她用剩下的,但是送到梁冰冰手中的时候就像是新的一样。
又多了一个重点怀疑对象梁冰冰,但是却无法解释这么一个矮撮丑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了一个白高美。
眼看着决斗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司徒俊凡也准备好了场地,就在甄情所练功的那个练武场举行,到时候会有重兵把守,不管输赢如何,他绝对不会放过影蝶。
影蝶其实也算计好了,故意拖延几个月,让天气变冷,就算不到冬天那也对甄惜不利,只要不是夏天,情况就会对她有利,到时候她的胜算也会大些。
“姐,你和那个妖女比武的日子不多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你把练武场让给我练那你怎么办?听说那个妖女很厉害的,你都不担心吗?那可是生死对决啊!”甄情也开始着急了,这些天甄惜该怎么玩怎么玩,闲下来的时候就是弹弹琴吹吹笛画个画,杨明宇都劝了好多次,可她就是一点都不在乎,别人替她急得要死,她倒好,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哈,对她呀!我还不需要什么生死对决,跟她比,她就是死的份,我根本就不需要用尽全力嘛。”甄惜笑得挺欢,看上去有点目中无人,她就这么自信吗?杨明宇都为她担心她怎么样也要练练吧!甄情还想见识下她的功夫呢,却一直没机会,听冷子寒说,他就算拼尽全力都打不过她手中的那个娃娃玩偶呢,想看她出招,看样子只能等她们比试那天了。
“姐,她可是修罗殿的人啊!听说什么长老才会达到什么魔功第八层,那些人基本都七八十岁了,而她十七八岁就达到了第八层啊!你真的不害怕吗?”
“她在我眼里那是花拳绣腿假把式,没学会走就学跑,基本功完全不扎实的那种,为了速成她不惜残害自己的身体,这样她只会越来越弱的,她这样就算有十条命也会被自己作死的,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甄惜坐在梳妆台前,摘下了头上的发饰,梳着自己的长发。
甄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个妖女都这么厉害了她丝毫不看在眼里,肯定是更厉害了,爹娘都那么厉害,作为资质最高的她,肯定也早就达到爹娘的水平了吧!不过听说她那个四娘的功夫不及大娘西门香雨的,她的功夫就算超过了她的亲娘,那么是否也能打败大娘呢?因为甄情不曾听说过她把爹的功夫也练得炉火纯青,只学会了一招半式而已。
“啊!”冷宫中的影蝶发出一声惨叫,引得梅兰竹菊跑进了房间。
这次的冷宫只有一个房间和一个小厅,卧房除了一张破旧的床就是一个桌子,外面的小厅也只不过几个凳子,影蝶一人一间房其他四个人挤在那个小厅里只能打地铺,看着很惨。
“蝶小姐,出什么事了?”阿梅第一个冲了进去,看到影蝶的两只手都烂了,外面还冒着血,看着很是吓人。
“我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我都已经百毒不侵万毒不怕了,不过就是用最毒的药水泡了会怎么就这样了?我还要练我的毒魔手呢。”影蝶看着自己的双手,吓坏了,但是奇怪的是为什么不疼呢?
“蝶小姐,修罗殿的那毒水一滴都能杀死一城的人,普通人沾染上一滴身体就能被这毒水一点点融化,你怎么能随便把这么毒的药水浸泡这么久呢?你刚刚突破魔功第八层,不能乱来呀!”
“马上就要决斗了我可不能出事,你们快点把太医御医神医的都给我叫来,这场对决必须要公平,我不能受一点伤,快去。”影蝶朝四个人大吼道。
就这样,大半夜的,影蝶又大闹了一把。
梅兰竹菊轮流又是照顾了影蝶一晚上,每个人心里都有怨言,却都不敢说出来。
现在她们要洗衣挑水都要走很远的井边,不过这个时候她们也算有点自由,终于可以把心里的怨气发一发了,哪怕那么多的护卫看着守着她们也不怕,因为他们不会找影蝶告状的。
“二姐,我是真的受不了了,要不你去跟大姐说我们不干了行不行,那个丫头是越来越过分了,昨天晚上她差点打断我的腿,再这样下去我们早晚被她整死了。”阿菊一肚子的火气,想发又发不出来,憋着真是太难受了。
“你以为我不想离她远远的呀!那次那一巴掌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如果我们现在要离开,那个丫头肯定把我们扒皮剔骨了,还是忍忍吧!等到她和四小姐的比试一结束,我们就自由了,到时候皇上肯定会把她囚禁起来,至于我们,皇上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到时候我们也就没事了。”阿兰摸了摸自己的脸,一想到那巴掌,她都觉得疼。
“囚禁起来?我更希望把她给杀了,这样的人活着就是祸害世人的嘛,也不知道夫人为什么要帮她。”
“小声点。”阿兰做了个嘘禁的手势,怎么说影蝶无所谓,但是她们的主子哪能随便议论。
“哼。”阿菊把嘴歪到一边,小声嘀咕着。“夫人怎么会被这个丫头给迷惑了,竟然比大小姐还重要,还要大小姐服从这个丫头,哪有这样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