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家。
蓝星星的包包落在爵之渊宾利跑车里整整待了一个多星期,一个星期过后,依然没有人来找他要。
爵之渊原以为蓝星星是故意落在他车里,想放长线钓大鱼。
可是,他一等再等,也没等到那个神秘女人出现。
望着车座上的那只包包,爵之渊突然产生一点好奇。
她把包包落在他这,又不来取,什么意思?
她是想让他主动送还给她吗?
还是,她已经忘记了?
还有,一只破旧的帆布包,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这么重?
爵之渊想了一会,便伸手拉开了包包,对包里面的东西感到一丝奇怪。
包包打开的一霎,爵之渊只觉得蓝星星的包乱极了,一点也不像女人的包!
里面的东西横七竖八,又小又多。
什么身份证、银行卡、手机、小册子、笔、镜子、一只简单的口红,上面还没有牌子,还有一份工作证……
随手拿起蓝星星的工作证瞄了一眼,J%O集团的标识映入他的眼帘。
她居然是他旗下的女职员?
爵之渊诧异了会,继而,看了眼姓名那一栏。
她的名字叫范汐汐。
年龄:20。
设计部,职务:摩登广告师助理。
J%O集团旗下的员工不计其数,爵之渊对蓝星星没有半点印象可言,于是,他又拿起了她的身份证看了一眼,上面的身份和她工作证一致,的确叫范汐汐。
不过,她这招搭讪的技术也太烂了点,把身份证和工作证都落在他这,她以为这样,他就会记住她关注她了吗?
错!
她这招是很新鲜,不过可惜,他是不婚主义者,他爵之渊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停留,更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对于那些自作聪明的女人,他一向很蔑视。
爵之渊英俊的脸划过一丝嘲讽,将蓝星星的身份证放回了包包里。
他自认为这一切都是蓝星星故意引起他注意,搭讪的一种手段,对于这样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他爵之渊没兴趣。
到了第二天。
爵之渊一早抵达办公司,便将蓝星星的包包交给自己的私人秘书,他还在她的包包里放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算是那晚的补偿,之后,便让他的秘书转交给设计部的蓝星星。
私人秘书拿着蓝星星的包包出了门,亲自送到设计部,只是,蓝星星今天没来,就连昨天也没来,听设计部门的人说,蓝星星也没请假,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两天。
爵之渊的秘书无功而返,只好将包包送还给自己的boss。
拿着蓝星星的包包,爵之渊微微蹙眉。
蓝星星已经两天没来上班?
那个女人在玩什么把戏?
她真的是无心落在他车上,并不是自己猜测的那般?
爵之渊捉摸不透蓝星星,又连连碰壁,对谜团一样的蓝星星好奇心更重,因此,他决定下班后亲自将包包送还到范家。
于是,到了下午,一下班,爵之渊便沿着蓝星星身份证上的住址,一路找到范家小公寓。
他沿着门牌号,终于找到范家门口。
爵之渊很绅士地按了范家门铃,心里竟然还有一丝期待开门的人会是蓝星星。
不过这种想法一刹而过。
范家门铃一响,很快,便有人来开门。
来的人是张姨。
打开的门的一霎,张姨看到一个陌生又高贵的男人立在门外,他独特又显贵的气质,张姨微微楞了下。
“这位先生……您找谁?”眼前的男人很帅,张姨说话时忍不住结巴了下。
“我找范汐汐。”爵之渊倨傲的薄唇淡淡说道,以生俱来带着疏离感。
“找我家二小姐?”张姨更惊讶,范汐汐现在被夫人关着,晚上正准备动流产手术,眼前这个男人找她家二小女且做什么?
“有什么问题吗?”张姨神色怪异,爵之渊微微皱眉,范家的人怎么都那么奇怪?
“没⋯没有⋯,先生稍等一会,我问问我家夫人。”张姨转身往回走,然,刚转过身,却遇到正想出门的范静云,她正准备出门参加Party,却恰好听到门口有人找范汐汐,范静云一阵好奇,这个时候谁找范汐汐?
晚上,她妈咪已经给她安排好了医生正准备动手术,要是让那个人见到范汐汐把这件事传扬出去,那该怎么办?
于是,为了不让人抖露范汐汐怀孕的事,范静云一边整理服饰,一边随口搭话道,“我表妹不在,她回乡下老家去了,还是过段时间再来找她吧。”
范静云推搪着,一边往门口踏步。
然,刚绕过张姨,爵之渊挺拔的身影便窜入她的眼帘。
“bo⋯boss?”范静云整理衣裙的手僵住,万分惊愕望着门口的大boss爵之渊。
她怎么也没想到,J&O集团的大boss会出现在她家!
爵之渊对设计部的范静云也没印象,拧着眉头直望着她,冷漠说道,“我找范汐汐。”
“boss,我是设计部的范静云……”
“我知道。”爵之渊薄凉的应了声。
随后,爵之渊又问道,“你表妹范汐汐呢?”
“她啊……她……她人不在……她去乡下了……”头一次与自家大boss爵之渊这般近的距离,范静云高兴的不知道多紧张,继而,数落到张姨,“这是我们公司的大boss,怎么可以让我们boss站在外面,张姨,还不快招呼着。”
“是,大小姐。”张姨连忙去倒水。
范静云急忙给爵之渊让开一条道。
爵之渊毫不客气走进了范家。
他对范静云并不感兴趣,听到范静云说范汐汐回了乡下,爵之渊竟然莫名的有些微微的失落。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找范汐汐碰壁……
看来一切都不是他想的那样。
那一晚的确是个意外。
蓦然地,爵之渊突然有些好奇,范汐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那晚发生了那种事,她怎么不来找自己负责?
她不来找自己算账,爵之渊反而心里有些不自在。
总觉得自己亏欠了她什么……
哪怕她像其他女人一样,故意前来敲诈他一笔也好。
她却并没有。
“她人在乡下?”爵之渊皱眉,心里落空。
“是啊,我表妹她喜欢乡下,所以,她说去乡下住一段时间。”范静云努力佯装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