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瑞鑫听着李信这么说,表情渐渐僵硬了起来,这不是好事吗?估计以王盈盈的性格,是不会同意这种交易婚约的。
李信见他沉默不语,笑道,“你就放心好了,这只是传闻而已,是不是真的谁也不敢确定。”
上官瑞鑫听到这样的话,脸色微微的变了起来,现在的误会越来越大了,上次在酒会的时候,王盈盈之承认自己是她男人,那是王盈盈若不是想要帮自己解围。
做人要有自知自明,这点很重要。
车子进入到城南高新区的时候,李信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看上去非常的紧张,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该死的。”
上官瑞鑫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回事?”
李信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脸色很是难看的说道,“刹车失灵了。”
听到这样的话,上官瑞鑫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现在的车速非常的快,这种情况下一定要沉稳,否则的话,真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现在的李信看上去并不沉稳,整个人变得异常的慌张。
就在车子经过高新区与环城公路交叉口的时候一张拉着货物的货车开了出来,当在路中央,速度看上去非常的缓慢。
强烈的撞击声后,车子激烈的摇晃了起来,强大的惯力致使车子脱离地面,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后,再次落到地面上。
幸运的是,货车上的货物都是蔬菜,被李信的车撞击后,货车司机慌忙刹住刹车,车上蔬菜洒满了整条公路。
而李信的车并没有停下来,有继续朝着前面的一张豪华轿车撞过去,撞到了那张豪车的车屁股上,原本好好的一张豪车,后面被撞得凹陷了进去。
最惨的是李信的那张车,车头稀巴烂,幸运的是李信和上官瑞鑫只是身体被擦伤,流了一些血,不过刚才的场景,把上官瑞鑫和李信都吓得不轻,傻傻的坐在车里,许久没反应过来。
直到从前面那张豪车上走出一个中年男人的时候,他们这才反应过来,现在不能确定车到底有多严重,油箱有没有漏油。
从惊恐中反应过来后,上官瑞鑫和李信慌忙从车上下来,走到了公路边上,拿起电话,报了警。
中年男人搀扶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贵妇人从车上走下来,离开事发地点,到了安全的地方后,中年男人朝着贵妇人点了点头,不清楚说了些什么,朝这边走了过来,脸上全都愤怒,“你们知道你们撞了谁的车吗?如果要是上司出了什么事,就算是你们十条命也不够赔。”
刚才李信的脑袋撞在了车窗户的玻璃上,头上流了很多血,现在正坐在公路边上,看上去脑袋受了伤,现在还未恢复过来。
听到中年男人的职责,上官瑞鑫慌忙说道,“对不起,刚才是我们不对,现在我跟你们道歉。”
中年男人上下看了看了上官瑞鑫一眼,一脸的不屑,冷哼了一声,“道歉就能算了吗?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完。我们上司受了惊吓,一句道歉就能算了吗?”
“那你想怎么样?”上官瑞鑫心里也有怒火,这件事并不是李信有意,虽然有责任,但是也用不着这么得理不让人,“你们的车我会赔。”
“赔?”中年男人还是一脸的不屑,“车上司不会在乎,但是,刚才你知道有多危险,上司从未受到过这样的惊讶,这你怎么赔。”
这件事追究到底,还是李信的原因,虽然中年一再的羞辱自己,但是上官瑞鑫无话可说,只能认栽,他实在搞不懂,今天李信为什么会开着这样的破车上路,怎么说李信也是范氏建筑总部大老板的少爷,难道都不用车检的吗?既然连刹车失灵了都不清楚。
这件事上官瑞鑫觉得有些蹊跷。
有可能是有人有意将李信的车动了手脚。
上官瑞鑫不是警察,就算是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可能查清楚这件事的到底是巧合还是真的有人有意而为之。
而这个时候候,警察,交警,救护车都到了。
中年骂了从开始到现在,足足骂了十分钟,但是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几个交警见状,慌忙将中年男人拦住,送到了救护车上面,还有那个中年贵妇。
几分钟后,上官瑞鑫,李信也被送到了救护车上。
到了急救中心病房中,医师检查了一下李信,说李信只是脑袋受了一点撞击,没什么大碍,至于上官瑞鑫,刚开始的时候上官瑞鑫并未感觉到什么,但是到了急救中心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左腿的异常的疼痛,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医师检查后,告诉上官瑞鑫,他的左腿的腿骨断裂,必须手术。
上官瑞鑫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是自然也是清楚的知道,如果不做手术的话,等以后,估计自己就会成若不是想要一个瘸子,他可不愿意做什么瘸子。
上官瑞鑫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腿上缠着绷带,自从打了麻药后,他就一直在昏迷中,连什么时候做的手术他都不清楚。
“没有想到的是我会这么倒霉。”旁边病床上的李信笑着说道,“我那张车是上个月才刚刚买的新车,当时买这张车的时候,我就觉得这张车不吉利,没想到还真就出事了。”
上官瑞鑫脸色微微的变了起来,“这件事很蹊跷。”
李信看着上官瑞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官瑞鑫神色凝重的看着李信,“你上个月买的新车,刹车怎么会失灵,别忘了,新车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对你的车动了手脚,否则的话,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听到这样的话,范家知道过来,脸上立刻浮现出了愤怒,“你说的话很对,新车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沉默了一会儿,李信表情渐渐僵硬了起来,“不应该啊!我虽然平时嚣张跋扈了一点,但是好像没得罪过什么人?”
说罢,范家的目光落到了上官瑞鑫的身上,“难道是你得罪了什么人?”
这话一出,上官瑞鑫有些蒙了,“不可能,我虽然以前也得罪过不少的人,但是还没到要我命的地步。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不然的话,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若不是想要安全着想,咱们还是报案的好。”
“你说的对。”李信拿起手机,拨通了警察局的电话。
报案完了后,病房里再次安静了下来,上官瑞鑫看着窗外的急救中心的庭院,表情渐渐僵硬了起来了,似乎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是一个大雨倾盆的雨天,大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
上官瑞鑫正坐在堂屋里做作业,是雨天,母亲也没下地干活,坐在堂屋里做针线。
一个邻居从庭院外面跑了进来,告诉上官瑞鑫的母亲,上官瑞鑫的父亲出事故了。
这个消息,就像是晴天霹雳,打在上官瑞鑫和上官瑞鑫母亲的身上。
上官瑞鑫的母亲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脸上显得很沉稳,并没有一点伤心的样子,冒着大雨,跟着那个邻居出了庭院。
三天后上官瑞鑫的母亲捧着父亲的骨灰从庭院外面走进来,脸上依然是那样的沉稳。
上官瑞鑫没想到,一向跟父亲很恩爱的母亲,对于父亲的离去,竟然没有一丝的伤心,或者是痛苦的模样。
直到后来他才发现,母亲经常会趁他不在的时候,躲起来痛哭,而且是那样的撕心裂肺。
后来上官瑞鑫上高中的时候,大病了一场,那次差点就要了上官瑞鑫的命,当时母亲也是那样,那样的沉稳,但是上官瑞鑫知道,母亲哭过。
上官瑞鑫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那边传来了母亲着急的声音,“昨天晚上怎么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上官瑞鑫有意装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露出了一抹微笑,“娘,你儿子我都多大了,你就放心好了,昨天晚上我跟一个朋友去喝酒,结果喝多了,没回去。”
上官瑞鑫,又说道,“这几天我要出远门,不能回家陪你……。”
电话那头的,上官瑞鑫母亲这才安心下来,“没事就好。”
挂掉电话后,李信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有家人关心就是好,你和我比起来幸福多了。每次我回到家里都是冷冰冷的,有的事情几个月见不到我父亲,还有我老妈,若不是想要工作,半年才回一次家,现在,估计我老妈连我长什么样都记不得了。”
上官瑞鑫看了李信一眼,“你出事故的事情,没告诉家里人吗?”
李信苦露出了一抹微笑,“告诉他们又能怎么样?最多不是让人送点东西过来而已,还不如不告诉他们呢。”
听完,我也听同情李信。
和李信比起来,上官瑞鑫感觉自己幸福多了,虽然自己是穷光蛋一个,要钱没钱,要什么没什么,而且还是贱命一条,但是至少还有一个每时每刻都在关心自己的老妈。虽然生活苦一点,但是至少是幸福的。
只是这些年,上官瑞鑫知道,自己很让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