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玉的办公室里。
见盛若庭一来,他赶紧关上门,然后一脸惊恐地迎上去。
“那个混世魔王怎么来了?”
林温玉也是盛若庭的徒弟之一,知道她和荆卅那点破事。
在盛若庭眼里,他就是个熊孩子。
但是在林温玉眼里,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
而现在,这个魔头竟然住进了他的医院。
想想都头皮发麻。
“唉,这件事情,三两句话也不清楚。”
盛若庭也唉声叹气,不知道该拿荆卅怎么办。
林温玉简直要给盛若庭跪下了:“师傅啊,那可是荆卅啊,全球几十个国家的通缉要犯啊,你知不知道他贸然出现在京都有多危险啊!”
盛若庭愁苦不已:“可是他要来,我也没办法啊。”
就算只是一个局外人,林温玉也替盛若庭愁了。
“荆卅从就偏执,你如果不早点把他的事情解决好,以后更难搞啊。”
林温玉十几岁的时候跟着盛若庭学医,那个时候的她,一边自己学西医,一边教林温玉中医。
彼时的荆卅和盛若庭年纪相仿,也还是个屁孩儿,却阴鹜得令人可怕,让求学的林温玉每都活得瑟瑟发抖。
他从就对盛若庭有着非同一般的偏执,才十几岁,就扬言要娶她。
现在才0岁,就嚣张成这样,等他再长几年,还不知道要发育成什么模样。
“我也知道,但是我也没有找到办法,他在京都待不了几,等江森伤势好一些,我就带他出院。”
林温玉摇头。
盛若庭不怕地不怕,就怕荆卅这个混世魔头。
荆卅对于她,有着特殊的意义。
是她就算豁出性命,也要保护的‘特殊意义’。
**
晚上,盛若庭端一盆水过来给江森擦拭身体。
江森伤的是腹部,却像是伤了手一样,手臂抬不起来了,得盛若庭给他抬。
他安然地享受着盛若庭的擦身体服务。
那霸占了沙发一直玩手机游戏的荆卅似乎这才注意到了两人之间奇怪的互动——盛若庭的手,竟然还趁机乱摸!
盛若庭看荆卅的身体,眼里只有慈母的温柔。
可面对江森,却和他眉来眼去,还色眯眯地到处乱摸。
盛若庭似乎喜欢上了给江森擦拭身体的感觉,一要擦两会,细软的手在那健康的肌肤上游走,指腹感受着那成熟且刚硬的触感,她满足地眯了眯眼。
特别是那偶尔摸到的旧伤伤疤,虽然被岁月淡去了颜色,可依旧如同一个个军功章般留下了痕迹。
盛若庭就喜欢有伤疤的男人。
不同于荆卅那稚嫩青葱的身板,即将7岁的江森,更为成熟。
“你过去是干什么的?”盛若庭都懒得掩饰了,扔开毛巾,故意摸来摸去。
江森任凭她摸,见她问起,哼了一声,以示不满:“你不是都已经猜出来了吗?”
“佣兵?”
指腹依旧在伤痕之间游走着,她用自己的指头勾勒着那一道道的伤痕,像是在勾勒这个人的前半生。
“那你在世界佣兵工会注册过吗?现在是什么等级?”
盛若庭对这个人实在好奇极了。
能让盛君那种人瞧上眼的人……
刚才查了一下盛君,发现这个人果然来头不凡,竟然是盛家那边的人。
盛家是京都最古老最庞大的家族之一,而盛淮,是盛家一处分支,是盛家的边缘存在,但盛君,却是盛家家主的女儿,是整个盛家的掌上明珠。
可惜,她和别的千金姐不一样,她很早就从军了,如今竟然还成了降龙队的分队长,是整个盛家逢人就炫耀的荣耀。
而江森,竟然是盛君的前男友,就算只是处了两个时,那也是她盛君的前男友。
盛君这样的女人,一般男人肯定都瞧不上眼,却唯独把江森给瞧上了,明这个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而且,资料上完全查不到盛君的婚恋史,她和江森的这段长达两时的恋情,似乎并不为人知道。
重点是,他们俩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盛君那18岁就从军受训,他们极有可能是在军中认识的……
正在头脑风暴的盛若庭,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江森将她往怀中一带,灼热的鼻息扑打着她敏感的耳垂。
“想知道啊?那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热气扑打在了耳垂上,盛若庭浑身一颤,手被江森握在掌心揉捏着。
“呵,爱不。”
她推了推江森,没怎么用力,怕伤到他的伤口,没想到江森得寸进尺,手下一再用力,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用下巴蹭蹭她的颈窝。
近来住院了,胡渣没刮,短短的胡渣蹭得盛若庭颈窝里酥酥麻麻。
“痒——”
她企图避开,温声呢喃了一下,下巴闪躲,避开了江森的下巴。
江森却趁热打铁,掐住了她的腰,将她固定在了自己怀中,并且在她的下颌线上留着浅浅的一串吻。
这次腰上添了新伤,可却换来了感情的一点点进展,盛若庭都能让他亲亲脸蛋了,还是值得的。
盛若庭被他的胡渣蹭得浑身都痒,不禁发出一阵娇笑,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是抓紧了他的胳膊,修长的十指软软地嵌入了那健美的肌肉。
江森的吻却一路往下,停留在了颈窝里,用力地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荆卅就默默地看着他们,一双眼无情无爱。
终于忍到了临界点,他转身找了件外套狠狠地砸向了江森头上。
“光着身体,不冷吗?”
没想到,江森稳稳地接住了外套,看了荆卅一眼,笑了笑:“谢了。”
然后,将外套往自己和盛若庭头上一扣。
盛若庭感觉眼前一黑,外套就扣上来了。
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她和江森两个人了,对面的灼热呼吸在这个的空间里显得越发急迫了。
江森的吻又过来了,盛若庭下意识地想避开。
她刚才和他亲热,其实是想把荆卅给气走了。
但果不其然地,江森当真了,甚至还想得寸进尺。
“你还真是给个台阶就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