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河身形恍惚着在她的唇间轻轻一吻,速度快到连距离他不到半米的陈曼都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陈曼呆萌地看着自己,陈子河忍俊不禁地俯身到她耳边说道:“没香够没关系,等有时间的,我好好稀罕稀罕你!”
陈曼俏脸瞬间爬上了红霞,她现在确定了刚刚那蜻蜓点水般的美好是陈子河在爱她。
“你今天好像心情很好呀,子河!”陈曼媚眼含春地望着他说道。
陈子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忙了大半个月,这紧张的节奏终于能让人喘口气了!”
陈曼似懂非懂地看着他,虽然不知道这些日子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可那种扑面而来的疲惫却让她感同身受。
“对了子河,娘让你今天跟我回家吃饭!”
“嗯?”陈子河有些没想到:“干娘知道咱们今天能把事情办完?”
陈曼有些无奈的扶额叹息道:“她对你办的这件事好像比对我还要上心,每天都催问我事情的进度呢!”
陈子河笑了笑,这种对子女的牵念他能理解,离家越久他也越能体会到父母的良苦用心。
“昨天我爹就把你包荒山荒田的手续办了下来,要不是我拦着,你干娘昨天晚上就要亲自给你送过来!
我估计你也挺忙的,怕误了你的好事就给拦下来了,好说歹说这才推到了今天中午。”
陈曼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幽怨地从陈子河脸上滑过,语气也不免有些酸溜溜的意味。
“干娘肯定是最爱你的呀,我分不走她对你的爱。”陈子河打着马虎眼说道。
“谁说这个了...”陈曼撅着小嘴低下头,悄声说道:“臭子河!”
“这里也忙得差不多了,那我跟家里说一声,然后咱们就回家吃饭去好不好?”㊣ωWW.メ伍2⓪メS.С○м҈
“好。”
...
走在回陈曼家的路上,陈子河拎着一篮子的水果和饮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想什么呢?”
“我觉得你真的应该当咱们村的支书,肯定能比干爹做得好!”陈子河看着陈曼笑呵呵地说道。
“我还太年轻,还要再和乡亲们熟络熟络才好。”
陈子河没有再说话,只是从篮子里拿起一瓶汽水递给陈曼。
“我都好长时间不喝汽水啦,怕胖!”
“这不是汽水,是村民们对你的爱戴。”
陈曼也不管他是在鬼扯还是认真的,顺手接过了汽水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咱们村子里的乡亲们,连给自家孩子买一瓶汽水都不一定舍得,可今天你又收到了这么多...”
自从昨天上午她第一次和陈子河在地里巡视完蔬菜,她的一举一动村民们都看在眼里,大家对她这个“金枝玉叶”也都有了个大概的认识。
不管她是不是陈实诚私自给自己安排的接班人,也不管她够不够资历,这种不偷奸耍滑、愿意为村民办实事的领导都是他们梦寐以求的。
陈曼也明白大家对拥有一位好的村领导的期盼,但人们对她的期望越高她自身的压力就越大,这份担子她即使是想挑起来也要审视一下自身的能力。
陈子河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宽慰着说道:“明年才选村主任呢,现在不用想那么多,这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会和你一起努力的。”
陈曼恍然大悟似的看着他:“这就是你以我的名义包下那些荒山荒田的原因?”
“等你有了能力,自然也就有了信心。”
陈曼本以为他是因为没有身份证才非要用自己的名义的,可转念一想他明明和陈晓钰的关系更近,用起来肯定也更安心、更方便;
后来陈曼又觉得他是害怕陈实诚不给他办事才用了这么个于自己百害一利的办法,可这明显不符合商业上的规律,陈子河也没有蠢到这个地步。
直到现在,陈曼才隐约看出了他的意图...
“子河,你这是完全为别人做嫁衣裳?”
“嗯?你不是我的小老婆吗,怎么成别人了?”
本来还想与他聊一聊正事,可面对他突如其来的调戏陈曼也只能甜蜜一笑,顺势陪他调笑了起来:
“那请君饮此半盏残茶,小曼便从此唯君是从、日后定当好生服侍!”
陈子河面对她一本正经的萌萌哒模样心中又怜爱又好笑,也假模假样地接过那半瓶汽水一饮而尽。
“好喝吗?”毕竟与他亲密了那么多次,陈曼也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动不动便娇羞得不行。
“甘之如饴,若浆若蜜。”陈子河脸上浮起一抹坏笑:“哪里都好,就是有些...没喝够!”
“呜...”
陈曼刚想再撩拨他一番,可没想到这小子根本不讲武德,一出手就直接来了个强势的熊抱,然后二话不说就啃了起来。
陈曼红着小脸在他的攻势下如梦似幻地眯着眼睛,很快就像一滩软泥一样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臭子河,就会欺负人!”
“那我刚刚要松口的时候你还咬我舌头?”
“哎呀,不许说...”
陈子河笑嘻嘻地抱着她摇晃了一会,嘴上还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两人亲密时的小动作羞她。
陈曼这时早已羞得面红耳赤,扎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摇头反驳:“才不是...我没有...”
“好啦,都十二点多了,干娘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陈曼闻言从他怀里抬起头,一边整理着衣服和头发一边红着脸埋怨道:“都怪你,磨磨蹭蹭地欺负我...”
“那我下次就痛痛快快地欺负你!”
看着面前玉人一样的陈曼在自己的调戏之下由白变红、慢慢地再由红变白,陈子河心中觉得颇有一番乐趣。
“又红了、又红了...”
“去你的!”陈曼娇嗔着转身朝家里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来等他,顺势挽住了他的胳膊。
她很少能和陈子河这样明目张胆地恩爱,只有这一小段下山的路能让她尽情地和陈子河亲密和撒娇。
陈子河自然也很珍惜这段难得的时光,每次都会尽可能地陪她打趣、逗她开心、与她亲密。
“子河,你下午还有什么事要忙吗?”陈曼期待地看着他。
“也没什么急事,吃完饭能陪你多呆一会儿。”陈子河爱惜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好!”
陈曼明显心情大好,连走路都像要飘起来了一样。
陈子河有时候真的很心疼她,曾经一个这样骄傲的姑娘,竟然会沦落得向自己恳求一些陪伴,这也许就是最让人说不清、道不明更理解不了的感情吧。
情之一字,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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